沈听榆有些不瞒,但又很害羞,低声质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像个妖精一样,勾得我欲罢不能,还怕见光。” 沈听榆原本想反驳几句的,但厉璟渊顺手按了下遥控器,落地窗的窗帘就缓慢合上了。 她现在才懂厉璟渊嘴里的怕见光是什么意思。 沈听榆:…… 她现在无法反驳了。 下一秒,沈听榆的双脚就离了地,她吓得轻呼出声。 厉璟渊以一种比较羞耻的姿势将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沈听榆的双腿只能环在他劲瘦的腰身上,脚上的拖鞋掉了一只。 “你……”沈听榆刚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就全被厉璟渊的唇给堵了回去。 她的呼吸几乎全部被掠夺,在厉璟渊的主导下笨拙地和他换着气。 厉璟渊一只小臂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在她纤薄的背部上游走,试图勾着她和自己一同沉沦。 沈听榆在这窒息又上头的激吻中软了身子,连脑子都是混沌的。 在窗帘即将合上的最后一秒,厉璟渊弯腰把沈听榆放到了床上。 房间里陷入黑暗后,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沈听榆的脸上、唇上、脖颈上……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了地,沈听榆忍不住全身颤栗。 情动之时,她的手环上厉璟渊的脖颈,下意识地往上移,然后就被他剪短的头发扎了下。 沈听榆委屈地哼唧出声。 厉璟渊轻笑,伸手去拉她的手腕,滚烫的唇安抚性地在她的小臂上印下一吻。 然后他把那只手按在妻子的头顶,俯身下去再次吻上她的唇。 沈听榆感觉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了自己的指缝中,最后和自己十指相扣。 ……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沈听榆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还是厉璟渊抱她去洗漱的。 她真的不知道,一个受了伤的人,精力怎么能这么旺盛。 再次回到床上,沈听榆直接瘫了。 厉璟渊轻笑一声,上床把人搂在怀里。 有人形抱枕,沈听榆自然也不会拒绝,她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胸口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头。 厉璟渊精神抖擞,就想和她说说话,“饿了吗?” “不饿。”沈听榆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还能听出来一丝沙哑。 她现在不想吃东西,只想好好躺着。 厉璟渊知道她的作息向来规律,此刻应该是睡不着的,他正好有一件事需要询问她的意见。 “一周后厉家老太太生日,她希望由我们操办,并让我带你出席,你怎么看?” “我?”沈听榆有些紧张,她还没有去过厉家呢。 “我出席,合适吗?” 厉璟渊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你是我的妻子,你出席为什么会不合适?” 沈听榆:…… 好像也是。 “应该没几个人欢迎我。” 厉璟渊:“也没几个人欢迎我。” “那我陪你去。”沈听榆毫不犹豫地道。 厉璟渊觉得自己的心房都被填满了,“还是我的老婆心疼我。” 沈听榆勾唇,“由我们操办的话,我是不是也不能偷懒,得去了解一下厉宅的环境和布局?” 厉璟渊想了一会儿,问:“你想去吗?如果不想的话,我直接全部请人来办就好。” “你奶奶对你好吗?” 厉璟渊被问得愣住了,又想起自己刚回厉宅那天,那个年迈的老太太抱着自己哭得差点昏厥过去。 还有那日的股东大会,她宣布把自己手里的股份给自己。 厉璟渊顿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她应该算是厉家唯一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吧。” 沈听榆了然点头,然后直接道:“没多少时间了,你这两日找个时间带我回去看看?” “你要亲自操办?” “嗯……操办我可能不会,但是我可以了解一下流程,参与一下,至少心意要到位嘛。” 厉璟渊高兴地挑挑眉,“你这是要同我一起尽孝?” “不应该吗?你以后也要和我一起孝敬我的父母。” “当然,让我跪下敬茶都可以。” …… 火灾一事实在是找不到任何人为证据。 沈柚宁一个自杀给自己摆脱了嫌疑,还收获了不少粉丝,伤好后还开了几次直播。 但这几次她没敢再提沈听榆。 厉璟渊原本想着收拾她的,可这个女人在生活里也是装得滴水不漏,根本没留下什么把柄。 于是他也只能暂时作罢,准备先把厉凌州收拾了再说。 有些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 国青赛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火灾一事占据了大部分热度,以至于沈听榆的舞台出圈姗姗来迟。 在火灾热度降下去后,沈听榆这位国青赛上的黑马冠军,一个华舞舞台出圈程度远超前史。 甚至传播到了国外,让外国人都知道了华国的国舞是华舞,并且刷新了他们对华舞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