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无能狂怒,李遇慈心情极为舒爽,“那又何如?” “你就站在门口,不也不敢踹门进来么?” 林铮呼吸一滞,那人是天子,他怎么敢! 她这是想让自己掉脑袋么? 毒妇! 他气得脑袋一阵阵晕眩,又无法反驳李遇慈,自欺欺人地一抚衣袖离去,“不守妇道!” 这才是她的本性吧! 从前那些温柔贤惠,知礼小意,统统都是她伪装的。 李遇慈站在原地学着他的模样,阴阳怪气,“略略略。” 林铮脚下动作越发快了,仿佛身后有狼在撵。 李遇慈冷哼一声,竖起一根手指,傻*! 林铮一回到书房,便深深吸了两口气,坐在书案前发呆,一时也没察觉房内熏香和往日不同。 过了约莫一刻钟,杨月婵端着甜汤走了进去。 她素来不爱打扮,但今日刻意穿了薄纱,营造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氛围。 进门没多久,书房内便传来不堪入耳的靡靡之声。 影二目瞪口呆,看了看天色。 “嘶,白日宣.淫。” 李遇慈听着影二的汇报无动于衷,林铮太有意思了。 表面上,我绝不会同你和离。 私底下,妹妹不是亲妹妹,他可以。 李遇慈只准备了自己的换洗衣裳跟林铮去春猎。 林铮愤怒不已,临了只得让杨月婵替他准备。 杨月婵刻意穿着纱衣,可以让李遇慈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痕迹。 但对方却未如她预料那般生气,只是朝林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林铮略有几分尴尬地埋下头,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杨月婵的段位不及李遇慈分毫,她岂会看不透。 只是不在意罢了。 比起看她暗戳戳地在自己面前炫耀,李遇慈更想直接打包将她和林铮丢出去。 她的宅子,已经被林铮占得够久了。 不仅如此,这三年来,原主给林铮和杨月婵还花了不少银子,活脱脱一个冤大头。 春猎在京郊的皇家猎场。 整个猎场占地极大,能狩猎、跑马、蹴鞠、马球,还能听戏。 天色正好,猎场外停得满满当当都是马车。 各家夫人贵女三五成群闲话,朝臣百官都在准备和天子一同狩猎。 马场上已经有几位世家公子跟贵女在跑马,气氛热闹得不成样子。 皇后与李贵妃坐于高台。 李遇慈眯了眯眼,李贵妃,原主的庶姐,命比原主可好太多了。 原主的母亲是李国公的发妻,原本她才是嫡女。 李国公后宅除了她母亲,就只有一个未成亲前的通房丫鬟,感情颇深。 原主的母亲性子同她一般,说好听点是温柔,说难听点便是怯懦。 通房生下庶长女后她才怀孕有了李遇慈。 原本还算和谐,直到通房有了二胎,且是个男胎。 原主的母亲被污蔑偷情,她解释无果,三尺白绫自尽了。 故李遇慈被怀疑不是李国公的亲生女儿,受尽冷眼。 通房被抬为正室,原主的日子越发难过。 嫁给林铮时,原主以为迎接她的会是新生活。 却不曾想,她最后的结果,跟母亲殊途同归。 原主母女悲哀就悲哀在性子太软弱。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后来者又争又抢。 李遇慈摇摇头,原主母女很可怜,但她并不同情。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李贵妃察觉到她的目光偏头,扬起一抹明媚挑衅的笑,颇为悠闲地扶了扶头上的金簪。 李遇慈随即移开视线,再等等,不着急。 她至少有十个月时间。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响,君临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狩猎。 李遇慈闲坐片刻,影二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两句。 她点点头,跟着影二离去。 影二牵着马,她悠闲地坐在马上,进到树林深处,一条小河边。 君临的爱驹正低头在河边喝水,他背对李遇慈,负手而立,眺望远方。 影二扶着李遇慈下马,她的目光扫过一旁堆积的猎物,轻笑一声,“陛下这是耍赖。” 他自己在这里偷闲,猎物让暗卫去捉,这不是耍赖是什么。 君临偏了偏头,示意她过来,“耍赖又如何?你要揭发朕?” 李遇慈摇摇头,在他身后半步站定,“陛下寻臣妇何事?” 附近的暗卫纷纷隐匿了身形,将空间留给两人。 君临回头,将人扯到自己身旁,“上前来,站后面做什么。” 李遇慈抿唇,微微垂着头,“与陛下并肩,这于礼不合。” “于礼不合?” 君临偏了偏头,“你求朕不要走,帮帮你的时候,为何不说于礼不合?” 闻言,李遇慈猛地睁大眼眸,踮脚抬手捂住他的唇。 她又惊又慌,四下望了一眼,眼色红得能滴血,“陛下!” 毫无威慑力的声音听得君临心里痒痒的。他笑了声,将人揽进怀中,“好了好了,朕不说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