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股东们觉得沃特科学部写报告的人，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尤其是那些既是沃特股东，又是十大教会幕后掌控者的纽约老钱。
听到社会学实验这个词，就PTSD，集体炸毛了。
“有病吧！”
“法克，白辰还不是沃特股东，白辰还不是纽约老钱！你们沃特科学部就这么迫不及待开舔？”
“这家伙的沃尔夫冈街区社会学实验坑了多少人？十大教会都被白辰坑麻了！”
“到底是不是附属时空都没有确认，沃特科学部现在就想请白辰来搞社会学实验？”
“厚礼蟹，沃特公司怎么变成现在的鬼样子？这一定是白辰的问题！”
主持股东大会的埃德加总裁和参加股东大会的玛德琳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写满了莫名其妙。
阿尔弗雷德，纽曼，达克等和十大教会无关的沃特股东，完全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跟踩到尾巴一样，明明是沃特科学部的报告，却偏偏要拐到白辰身上。
让人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沃特股东们记忆中没发过一次言的密涅瓦夫人代表。
一位先天失去双臂的中年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位自打出生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靠着密涅瓦教育基金会才得到读书机会，一路博士毕业的混血儿大声咆哮：“先生们，女士们，有事说事，如果你们对白辰阁下有意见，大可以直接找他，请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阴阳怪气。”
“现在讨论的是沃特科学部这份山寨化合物Ⅴ研究报告，请不要偏移主题，把沃尔夫冈街区牵扯进来。”
密涅瓦夫人代表的反应，让埃德加等人不住侧目。
以他们对这位混血儿的了解。
如果没有密涅瓦夫人开口。
他绝对不会擅作主张。
埃德加的神情玩味起来。
玛德琳眯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混血儿代表。
这代表着什么呢？
虽然密涅瓦夫人的绝对股份不多。
可作为沃特公司唯一一个股份永远不会被稀释的股东。
她的代表居然为白辰，为白辰的社会学实验沃尔夫冈街区开口。
这可太有意思了。
阿尔弗雷德咂咂嘴。
有关沃特公司将出现一个狗股东，某个黑户将成为这头恶霸犬监护人的搞笑说法，该不会是真的吧。
被白辰坑麻了的沃特股东不再拐弯抹角。
“我同意让沃特科学部走流程，确认传奇带来的化合物Ⅴ是否产自地球之外的附属空间，但如果真有附属空间，首先排除全食教会！”
“没错，这事儿就不能让白辰这家伙参与进来。”
“传奇和沃特公司的合作，与用ONLYAI手搓小图片的白辰无关！”
“对，我要求今天这场股东大会向白辰保密！”
埃德加总裁认真的记录下了这些股东的要求。
“那么，投票吧。”
沃特股东们一致同意了授权沃特科学部，进一步调查化合物Ⅴ的提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附属空间都没确定，现在就排除掉全食教会，这完全没必要。”代替父亲来开会的维多利亚·纽曼拒绝了十大教会金主们的要求。
其他股东纷纷响应，他们和十大教会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才不想淌这场浑水。
“同样的道理，白辰先生是否参与，还得看沃特科学部的研究进度，如果沃特科学部的沃特1.0进展不顺利，我们达克家族希望ONLYAI也加入到相关研究。”
达克家族也反了水。
“这有什么好保密的，真要是保密，传奇会当着这么多人现身？真要是保密，传奇背后的势力会搞什么山寨化合物Ⅴ产品展示会？”
“就算你们想保密，你们管得住祖国人的大嘴巴？”
“可拉倒吧。”
阿尔弗雷德不觉得这件事能瞒得了白辰。
这场股东大会发生的一切。
分分钟就会被那些和十大教会无关，但想和白辰搞好关系的其他股东泄露出去。
更何况，还有一个玛格丽特。
他不想和十大教会的金主们站在一条战线。
当天傍晚。
有关这场股东会议，以及沃特科学部分析报告的原件，就被玛格丽特传真到了白辰所在的时间泡泡数据中心。
一看到附属空间这个词。
恩佐斯触须就想起了合作教会的时间泡泡总部。
“主人，有搞头啊。”
“上次撸了一把合作教会总部，让艾泽拉斯回了一大口血。”
“要是能将传奇这老家伙倚仗的附属空间填进艾泽拉斯···”
“我觉得保底一亿电子功德，应该没问题吧。”
恩佐斯触须恨不得现在就抓到传奇这老家伙。
用99999个惑心魔攻破对方的心防，得到附属空间的一切信息。
白辰倒是没这么乐观。
“你还记得法兰奇，喜美子为了不当一辈子好人透露出来的那些信息不？”
“附属空间就算存在，也许已经被沃特创始人开发了几十年。”
恩佐斯一愣。
祂想到了白辰所说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传奇这老贼也太不要脸了。”
“用一个已经山穷水尽的附属空间，换取沃特公司20%的股份！”
白辰冷静的说：“现在还是别想太多，搞清楚传奇这伙人的虚实再做打算。”
白辰拿起手机，向玛格丽特回了一个看看再说的短信。
玛格丽特回给白辰一个笑脸。
可无论是白辰还是沃特公司，谁都没想到传奇一伙人，居然比准备进一步确认附属空间是否存在的沃特科学部还急。
一个又一个早就过气的沃特英雄出现在纽约大都会的大街小巷。
这些比深红伯爵夫人还老古董的真·沃特老古董，站在街头巷尾，向他们曾经的粉丝，展现他们的存在。
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
唤起各自粉丝们曾经的记忆。
然后就被沃特公司联合十大教会心照不宣的从媒体层面封杀了。
尽管传奇等人非常努力的上蹿下跳。
但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网络媒体。
有关他们的消息寥寥无几。
即便有部分粉丝将他们的照片，视频发布到网络上。
眨眼就被沃特1.0，合作1.0制造的各种流量排挤出了主流世界。
别说泛起一点水花。
传奇等人连一丢丢涟漪都没产生。
便被沃特公司教了一把什么叫时代不同。
你们这些过气的沃特英雄，早就过气了。
“居然想和沃特公司抢流量？”
“呵呵。”
玛德琳对她排挤掉的前上司，不屑一顾。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三十个白发苍苍的沃特过气英雄聚集在传奇租下的一间破旧仓库内。
他们豁出老命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这让他们非常沮丧。
“我也没想到沃特公司已经发展到一手遮天的规模。”
“是时候会会老朋友。”
传奇脑子里出现了密涅瓦夫人的模样。
可当他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到密涅瓦夫人的住所，得到的却是密涅瓦夫人从泽西市搬家搬到沃尔夫冈街区和全食教会总部为邻的消息。
传奇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沃尔夫冈街区。
刚进街区主干道。
他就被大白天，光着膀子在街道上疯跑的对照组，惊了一跳。
“有毛病吧。”
传奇拿出他的古董手机，找到了圣琼斯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
“喂，圣琼斯精神病院么？”
“沃尔夫冈街区有几十个精神病。”
传奇话还没说完。
就被对面的前台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沃尔夫冈街区的对照组有毛病？”
“我看你才有毛病。”
“谁不知道这些家伙在测试POW工作量证明APP4.0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