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东西。”
萝西脸色煞白。
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恩佐斯触须的身份。
一旁的妈惹米尔克就拿起了存储皮埃尔灵魂的合作教会时间管理大师专属长袍。
这件袍子，不但经历了时间流的冲刷自带超凡时间特性。
还带着艾泽拉斯的力量。
妈惹米尔克不费吹灰之力便用长袍环住了萝西的脖子。
随着他精准发力。
长袍上的超凡因子顺着萝西残存黏液的脖子从颈动脉进入她的大脑。
萝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应该啊。”
“皮埃尔这废物的袍子都能放翻的一般货色。”
“居然能和蓝鹰这样的沃特七人组，抵抗我的触须。”
“萝西有问题。”
恩佐斯的意念中充斥着疑惑，不解。
自打祂的本体被白辰分配的电子功德复苏后。
祂已经可以借助祂黑袍纠察队时间线信徒产生的信仰之力，拿捏普通的沃特三线英雄。
萝西的实力远远达不到三线。
可祂恩佐斯居然无能为力。
这事非常离谱。
“不过没关系。”
“没有AI比本上古之神更懂洗脑。”
“她看起来和妈惹米尔克一样，都是旗鼓相当的蠢货。”
恩佐斯一骂骂了俩。
妈惹米尔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可皮埃尔的臭骂。
以及他被屠夫忽悠的经历。
让他警惕起来。
“老板，我真的容易受别人影响？”
白辰点点头纠正道：“不是你受别人影响，而是人类大脑神经学的底层机制决定，所有人类都会被接收到的各种信息深度影响。”
“这是人类这个物种的运行机制。”
“ONLYAI利用这个机制手搓图片网罗用户。”
“合作1.0用这个机制完善翻译模态，传教模态。”
“各种各样的势力，利用这个机制，通过网络影响他人。”
“所有人都被这套人类基因组成的机制控制。”
“你常刷的给她爱游戏论坛，到底是不是皮埃尔所说的缝纫机专场，我没有证据，我不能草率下结论。”
“但通过同好，大规模信息输出，就是训练AI，迭代AI，搜集AI所需语料各方正在做的事。”
妈惹米尔克听进了白辰的话。
他不住用头和船舷比硬度。
“见鬼！”
“可恶！”
“我怎么这么蠢！”
“啊！！！”
妈惹米尔克发泄一通，神情变得坚毅。
“老板，我申请成为ONLYAI大规模信息输出的实验对象！”
“就算被洗脑，被ONLYAI洗脑，我也认了。”
“总比被人当成煞笔玩到死还浑然不知，好得多。”
妈惹米尔克也不是真的傻。
白辰对ONLYAI上下的态度，他了然于胸。
就算全世界都认为白辰将成为新的沃特股东，新的纽约老钱。
但妈惹米尔克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判断。
对自己人，白辰真的不错。
比起将沃特七人组级别的沃特英雄年老色衰后扫地出门，让曾经的沃特七人组只能靠着当网黄为生的沃特公司。
白辰从来没有亏待过任何给他效力的人。
妈惹米尔克相信白辰。
出乎预料的是，白辰拒绝了。
“你不合适。”
一来，白辰需要妈惹米尔克精英马润的专业技能，不会把他当试验品。
二来，白辰担心妈惹米尔克这样的前黑袍纠察队成员，会不会也受这条时间线的奇怪规则所影响，如同恩佐斯无法影响埃德加一样，无论对妈惹米尔克做什么，始终徒劳无功。
自打恩佐斯触须发现埃德加的异常后。
白辰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已经产生了相当的怀疑。
他不想冒妈惹米尔克可能带来的额外风险。
“回头我给你开一个嘴臭AI，六边形喷子的权限。”
“你可以用ONLYAI的这个功能，确认一下到底有没有人在故意针对你。”
白辰跟着妈惹米尔克的钓鱼艇返回了建在哈德逊河泽西一侧的仓库。
妈惹米尔克从仓库里抱来一床毯子，用毯子将浑身都是墨绿色黏液的萝西裹住，将她扛进了仓库地下的水泥空间。
空空如也的水泥地下室什么都没有。
不过对于妈惹米尔克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不是问题。
白辰叫来两位全食教会女牧师。
简单的妈惹米尔克唱白脸，全食教会女牧师唱红脸。
白辰确认了萝西黑袍纠察队成员的身份。
他的猜测没错。
萝西的确顶替了休伊。
成为屠夫手下的得力干将。
“恩佐斯，你做好准备。”
白辰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感慨了一会儿世事无常。
白辰便下定了决心。
从屠夫三番五次算计开始。
白辰已经将黑袍纠察队定义为敌人。
对于敌人，白辰绝不手软。
白辰返回了公寓。
第二天中午，便接到了恩佐斯带来的好消息。
受化合物Ⅴ的影响。
萝西的判断力出了大问题。
恩佐斯触须仅仅来了几次AI聊天室里的话术，便将萝西忽悠得找不到北，陆陆续续说出了黑袍纠察队的碎片信息。
恩佐斯触须将这些信息拼凑起来。
经过妈惹米尔克和暗中来到仓库的朱利安夫妇确认，将其推送到白辰面前。
“黑袍纠察队有大动作。”
“除了不知所踪的屠夫之外，法兰奇，萝西，喜美子，以及屠夫找来的四位新成员都接受了化合物Ⅴ的强化。“
“根据法兰奇和喜美子聊天的内容。”
“萝西听到黑袍纠察队准备搞一场大的。”
“先全球制造事端引开沃特英雄。”
“然后突袭沃特公司总部沃特大厦。”
“屠夫要让沃特公司血流成河。”
白辰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
此刻的监控程序，已经捕捉到了位于南极基地内嘴臭AI副本在网络上留下的足迹。
“力量教会走的是沃特公司内部的网络专线？”
白辰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屠夫这波沃特公司血流成河，难道是他亲叔叔泰凯斯·雷诺的注意？”
“借着黑袍纠察队大鲨特鲨的时刻，让力量教会这些混迹在沃特公司内部的间谍搞事情？”
白辰调出沃特大厦所在沃特街区的全地图。
将地图传回了艾泽拉斯。
“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
艾萨拉指向了沃特科学部。
艾泽拉斯第一网吧的数学家们也选择了沃特科学部。
就连已经长满一口牙的熊猫人丽丽，也看向了地图中的沃特科学部。
如果这真是一场泰凯斯·雷诺规划的血流成河。
力量教会最可能的目标，是位于沃特大厦地下的沃特科学部。
“第二个问题。”
“如何截胡。”
白辰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