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支灷一伙悄悄靠近元安村。此时的元安村城墙上没有人站岗,除有一些人闹哄哄之外,其他地方静悄悄。“阿娇,和姑娘,尚姑娘,我们现在下去,但万一打草惊蛇了尚姑娘和阿娇要快速控制整个元安村,不让任何人出入,也不能喊我们的名字。我查到张华在哪里之后就跟和姑娘杀过去。”“灷哥哥,我跟尚姐姐可以控制整个元安村吗?为何不让和姑娘留下帮忙?”“好吧,和姑娘留下。但你们要时刻提高警惕,防止冷箭和暗器伤人。”“好的!”“另外,你们看见吗,前面两个门口有人出入,好像很忙的样子,大家下去之后,我控制最近的门口,阿娇控制另一个门口,和姑娘、尚姑娘要特别注意其他人家里,如果有人赶来增援或又确实不能留活口的话就绝杀他们。”“如果是自己人呢?”“自己人当然不能杀。” 支灷一伙快速落下城内,并悄悄靠近有人走动的房子,突然有人道:“你们是谁?”但支灷没等那人说完就立即杀过去,接着,瞬间杀入屋里。因为都是陌生面孔,而且他们立即露出恶狠狠的样子。所以,立即遭到支灷绝杀,并且快速搜查全屋。但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支灷立即赶到揭挂娇面前。他说:“怎么样?”“没有了。”“没有活口?”“没有。”“快跟我来!”支灷快速往前走,一会,“灷哥哥要去哪里?”“看看有没有人再说。”“我们为什么不敲门?”“阿娇,闭门的是因为害怕,可能都是我们的兄弟,所以,我们何必再敲门吓唬他们?”他们很快到和蕊两人面前。“和姑娘,怎么样?”“我们没有遇到可疑的人啊。”“糟了!”“灷哥哥,什么糟了?”“和姑娘,没有活口,我们白跑一趟。”“要不敲门问问吧?”“好吧。”支灷立即敲门。但是,他敲几户人家都没有开门。“让我想想…对了,先去讲武堂,再去大师伯那里!快跟我来!”他们快速进入讲武堂。这里果然有大帮敌人。支灷一伙快速抹杀。“留活口!”他们很快杀光讲武内的人,并且搜查整间讲武堂。“你是哪里人?快说!”“我是石鼓的。”“张华在哪里?”“在章哥家里。”“啪啪!”支灷打两掌后怒喝:“张华在哪里?”“在坎机。”“杀!”“阿娇慢!”“张华在哪里?你再问一次饶你不死。”“他在暗铺坎机。”“暗铺距离坎机有多远?”“好像不到一步路。”“你石鼓去坎机有多远?”“三十多里。”“你跟张华多久了?”“我没有跟着他,是章哥临时安排我来这里的。”“你来这里目是什么?”“是管理这个村吧。”“你最后看见张华是什么时候?”“是前天早上。”“他在坎机?”“是的。”“听说他娶了县衙的女儿?”“是的。但不是县老爷的女儿。”“他在坎机安家落户吗?”“我不知道。”“张华的女人不在坎机吗?”“是的。听说在石城。我们没见过张华的女人。”“哦。谢谢兄长,现在请兄长带路,我们要找张华。” 他们立即往暗铺方向飞去。走三十多里后。“请问兄长叫什么?”“我我…啊,风太大了!”支灷立即放慢。他又说:“请问兄长,很快到坎机了吗?”“天这么黑我不认得这是哪里啊。这是哪里?”“我知道是哪里还用问兄长你吗?”“是是…”“这里有条河!”“河?不是暗铺河吧?也没有这么快到暗铺河吧?”“兄长,我怎么知道?去暗铺河很远吗?”“走路是很远的…哦?前面有火光,不如停下问问?”“不问了!”支灷使尽内力飞驰。“大侠有去过暗铺吗?”“我去过很多次了。”“啊?大侠去过暗铺又问我?”“我以为你知道啊。你别说话了!”半个时后到达暗铺,接着前往坎机。“请问兄长,去坎机还有多远?”“不远了,过了前面就是了。”支灷立即落到地上。他说:“张华有多少人马?”“一千二百多人。”“他们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不是的,张华领五百兵在北二十里深山里。”“他一般不在坎机?”“说不准,他有时候在坎机呢?有时候不在呢?”“五百兵,还有七百兵在哪里?”“袁普领五百兵在南十五里深山里。”“北二十里?南十五里?南北?这不是要防着石城县衙吗?”“大侠,我不清楚这些,另外二百兵是跟着章哥的。”“区区一千多人马就想防石城?真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支灷说完后立即出掌,“拍拍”把那家伙打的站不起来了。“你为什么打我啊?我这么辛苦带你来这里还打我!”“再啰嗦就杀死你!”“灷哥哥怎么办?”“他们都该死。但我还是不忍心杀掉他们。可是,杀掉张华不杀章哥,这家伙肯定带人去元安村寻仇。”“那就先杀章哥再杀张华!”“好吧。”支灷一掌打死那家伙,接着快速杀向章哥家里。他们刚到门前就立即止步。原来章哥一伙早架起弓箭指着支灷一伙。由于天黑,双方没看清楚对方长相。“来者何人?”“石岗嶂林铁。你又是何人?”“我是这里人,姓宋名兰章,你们好大胆,竟然闯入我家里捣乱!”“不,宋兄误会了,小弟是找人,有人看见他跑这里来了。”“哦?我怎么不知道?”“哦哦?这种台词我也会啊。”“你什么意思?”“宋兄,小弟的意思就是那家伙跑进宋兄家里了。”“放箭!”“慢!”此时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宋兄,小弟错在哪里?如果那家伙没有逃到宋兄家里是小弟情急之下说错了,求宋兄原谅!”“好说,但你要抓谁?”“小弟要抓一个叫做底实的人,他偷挖小弟外公的芋头。”“哈哈…我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鸡毛蒜皮,兄弟你也大无聊了!”“宋兄,小弟的外公八十多了啊,他这么辛苦种出来的硕果别人随意拿走不是很可恨吗?好了,谢宋兄!”支灷说完转身走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