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大张,你父母亲还很健康吧?”“谢谢宋兄关怀,小弟父母亲身体还好,只是…”“大张只是什么?怎么不说了?你怕什么呀?”“嘿嘿,小弟不好意思说,就不说了吧。”“大张不当我是大哥啦?咱们不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吗?”“是的是的,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父母亲在家里经常饿肚子而已。”“诶?现在还有人饿肚子?大张,怎么回事?”“就是我们元安村咯,那个所谓的盟主已经逃跑很多年了,现在没人管了,人又多,每天消耗很多粮食,所以,小弟的父母亲天天饿肚子,真他娘的烂盟主!”“你们盟主为什么要逃跑?”“具体小弟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怕官府抓吧。”“怕官府抓?他也搞我们这行的?”“不,他是什么抗敌盟主,是抵抗满州人的盟主。”“照这样下去你父母亲在那里也不是办法吧?不如叫他们到我家里,在这里他们想吃什么都有,想做什么也可以,想耕田就更加可以了,买几斗种田不就有的耕了吗?”“谢谢宋兄,县里其美的事还没有确定,等成功之后再接父母亲过来吧。”“大张什么话啊?其美的事包在大哥身上,保证你搞到衙门钟其美。”“真的?”“当然真的啦,其实钟参事跟大哥说过,你们算娶阿美过门了?还说阿美只喜欢胭脂水粉,没其他什么嗜好,哦,阿美要求摆一场大酒宴,一顶红轿抬回去就行了。大张想想,大哥怕你们没胆量不敢跟你们说啊。”“小弟没胆量?宋兄,此话怎么讲?”“是这样的,如果大摆酒宴要花很多钱,这个当然是大哥全包啦。但你们知道之后一定不答应,是不好意思答应,可是现在不同了,咱们有的是钱,可以随时娶钟其美回家。”“哦?哦哦…宋兄对小弟大好了!谢谢宋兄!那我们还等什么?”“不等了,大张快回家接父母亲过来!”“好的!” 张华立即赶回元安。可是,张贵和戚梦珠死活不愿离开元安村,不,是不愿意离开白眷。那么张华就说:“好吧,把师父也一起抬去。”白眷突然怒斥:“张华,你快去请李章义、必留慎、杨诚光、柏四和赤罕木列过来!”“师父为什么要请他们过来?”“你请来再说。”“不,我不会请他们的。”“张华,你父母亲是他们救出来的啊,没有他们就没有你们的今天!”“是啊,华儿,爹爹和娘亲是他们救回的啊,我们不能忘本啊,快听师父的话吧,去请他们过来,哦,爹爹去请吧。”“不!爹爹不能去请!他们以前救爹爹、娘亲是以前的事!”“啊?华儿反骨了吗?”“反什么骨?他们从来看不起孩儿,还经常嘲讽孩儿,现在孩儿有的是钱,要什么有什么,连县衙的女儿也嫁给孩儿,爹爹别说了,再说孩儿就去杀掉他们!”“啊?华儿不能说这种话!他们骂是爱护我们!就算是真骂又关什么事?他们是爹娘的救命恩人!”“不!以前的事孩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孩儿再问爹爹,快跟孩儿走吧,不要在这里饿肚子了。”“爹爹饿肚子也是顶天立地做人!”“那孩回去派人来抬爹娘前去!”“爹娘哪里也不去!华儿不要再逼爹娘了!”张华恢溜溜走了。但他离开元安村数里之后突然返回暴打李章义,接着要暴打必留慎,但张华不是必留慎对手,受伤之后快速逃出元安村。 “对不起宋兄,小弟好话说了坏话也说了。但爹娘就是不愿意离开元安村,还拿元安村那些老大来压小弟。”“压小弟?压大张什么了?”“爹娘说小弟不听话了,小弟越想越气,就打了元安村老大,但小弟输给元安村老二了…”“什么?我宋兰章的人也被人欺负?大张快叫罗进和曾一生过来!”不一会,罗进和曾一生来了。“罗兄弟,曾兄弟,你们快准备七百人马,今晚断暗之时立即出发!”“好!小弟立即去办!” “宋兄准备七百人马去哪里?”“去那个叫什么元安村啊?他娘的,敢欺负我宋兰章的人就该杀!”“啊!宋兄,怕七百人拿不下元安村吧?”“那就一千!”“不,宋兄,是这样的,小弟怕拿下元安村之后那个盟主找小弟算账。”“算账就算账怕什么?一切有大哥盯着!”“好吧。”“大张,这里去元安村有多远?”“人们常说去暗铺八十多里。这里去元安村大概六七十里吧?”“好!我们速战速决,跑路去跑到也累了,肯定打不了,大家骑马去,带上二百人即可。”“宋兄,二百人马怕不够吧?”“诶,大张,大哥完全是使用马战,我们始终不下马,遇人就杀,保证一战成功!”“好吧。” 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华进入元安村之后一直跟在白眷身边,由于各种原因产生不自信,其非常惧羞,所以,张华很少踏出白眷的家门,也从不关注元安村的事,所以,他知道元安村的信息不多,或者几乎是零,没见过世面,没上过战场,不了解元安村布局,三三两两就领兵打回元安大无知了。再说,元安村是他再生的所在,应该感谢元安村。所以,张华领兵赶到元安村北门时就遭到强烈抵抗,万箭齐发,不一会功夫就落荒而逃,幸好没有一个元安村人发现张华,否则,其父母亲必遭元安村人杀害。从此宋兰章不敢再进攻元安村了。但张华因此更加怀恨元安村人。好在宋兰章不支持张华攻打元安村,只是张华想念父母亲时就悄悄返回元安村,生气时就找李章义出气,甚至暴打李章义。因此导致杨诚光一伙离开元安村。赤罕木列也相继离开,一个好好的元安村就这样被张华搞的人心离散,几乎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