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陈永仁忽然松开源田桐圭。 源田桐圭浑身的力气却仿佛被抽干,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胸口不停地起伏。 ‘源总司’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陈永仁已经坐回到椅子上,看着瘫坐在地的源田桐圭,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源田桐圭却很无奈。 因为她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哪怕是找了赤木承平,也是建议去求助源总司。 所以,她才来这里求助。 而陈永仁恰好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双向奔赴了属于。 起身后源田桐圭顺从的来到陈永仁跟前,依言坐在了他怀中,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后背紧绷着,贝齿轻咬着嘴唇。 时不时看向陈永仁的眼神,带着几分哀求。 “刚宪,对不起。”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在办公室内摸鱼,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啊。 陈永仁右手搂着源田桐圭,左手空了出来。 “唔~” 源田桐圭原本紧绷着地腰肢,猛地一松,瘫软在陈永仁身上,伴随着哼唧的声音,轻轻颤着。 陈永仁手腕一翻转,手中出现一个黑丝。 源田桐圭媚眼如丝,脸颊就像是熟透的大虾,白了陈永仁一眼,老实照做。 黑丝包裹下的修长双腿,看着更有几分诱惑力,陈永仁指尖轻捻着黑丝,看着双眼朦胧,将脑袋枕在自己肩头的源田桐圭说。 “桐圭,你真美,我要开始了哦。” 以前是不可欺,现在是不客气。 源田桐圭轻咬嘴唇,点… “嗯~” …… “嘭,嘭,嘭~” 事后。 陈永仁坐在椅子上潇洒地抽着烟。 地上散落着几条破破烂烂的丝袜。 源田桐圭头发凌乱,白皙细腻的肩头露在外面。 脚尖轻轻垫起,腿上还挂着一条被撕破的丝袜,媚眼如丝的趴在桌上喘着气,最后身子一软,滑落在地,身体的本能让她裹紧身上的和服。 喜悦之情,溢于颜表。 陈永仁一根烟抽完。 源田桐圭逐渐回过神,坐在地上,看着陈永仁,表情复杂。 “记得打扫干净。”陈永仁看了看地面。 源田桐圭脸一红,想到马前泼水那一幕,强忍着酸痛挣扎站起:看向陈永仁:“总司君,希望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还有,这件事,我不希望…” “一日夫妻百日恩,桐圭,我给你的恩情,可不止一日吧?”陈永仁满脸遗憾地摇着头。 “你总不能吃饱了就不认人吧。” 被戳到痛处,源田桐圭恼羞成怒,刚想说话,就看到陈永仁手中多了一个胶卷,眉头一皱:“那是什么?” “你猜?”陈永仁坏笑。 源田桐圭忽然感觉到一抹恐惧。 “桐圭,你也不想被刚宪看到这些照片吧。”陈永仁把玩着胶卷盒。 “你这混蛋,你答应我的!”源田桐圭如遭雷击,伸手想去抢。 “啪~” 一声脆响。 陈永仁一巴掌抽在源田桐圭脸上。 源田桐圭脚下一软,瘫坐在陈永仁身前,捂着脸上的巴掌印,眼神怨毒地看向他。 陈永仁俯身一把捏住源田桐圭的下巴,狠声说:“这秘密,我吃你一辈子,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乖乖听话!” 源田桐圭脸一阵青一阵白,既愤怒又感觉羞愧,捂面流泪,哭得梨花带雨。 大善人陈永仁,自然看不得女人伤心难过,直接揪住源田桐圭的头发到身前。 源田桐圭化身清洁工。 悟性很高。 陈永仁相当满意。 胶卷? 这当然是骗源田桐圭的话。 但源田桐圭哪里敢去赌? 只要这东西不存在,它就会一直存在。 “从现在开始,你当我的办公室秘书,至于那家伙,我可以给他一份工作。”陈永仁拍了拍源田桐圭鼓鼓地脸蛋。 “至于未来如何,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呜呜呜~”源田桐圭激动的哽咽,拍打着陈永仁大腿,说不出话。 陈永仁拿起电话,拨通赤木承平那边的电话。 “叔叔,是我。” “是总司啊,怎么了?”赤木承平问。 陈永仁说:“叔叔,我想了下,刚宪那家伙怎么说都是家族的人,先留在津门观察一番吧。” “就到明年开春如何?” “春暖花开,津门港解禁,航行也方便。” 办公室の背德女秘书,多多少少得给他点参与感。 赤木承平有些意外。 “叔叔放心,我自有分寸,暂时先放了他吧。”陈永仁又说:“请你给父亲交待一声,我想他会理解并支持我的。” 内耗总归不是好事。 私下里该杀杀,至少表面工作要做好。 沉默一会,赤木承平点头同意。 电话挂上。 “满意吗?”陈永仁看向源田桐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