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彼索泪流满面,虽然小小吧美得不可方物,可这也得分情况的啊,鬼长得再漂亮,那终究还是鬼啊。 “那个,崖啊,你女人问你,可不可以再给她吃火灵果。” “不可以。”银崖风轻云淡的应道。 无泪皱了皱鼻,那本来就是她的火灵果,还不给她吃。 “你再问他,他喜欢我吗?”虽然知道夫君是喜欢她啦,但她都没听他说过。 “崖,你女人问你喜欢她吗?” “嗯。” 嗯什么嗯啊,嗯算什么?“你问他,有多喜欢。” 你们当着本王的面这么调情好吗?彼索不乐的再帮无泪传话。 “不知。”他确实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她,只知道活着便不能没有她。 又是嗯又是不知,他是真的喜欢她吗?还是只喜欢前一世的她? “他是喜欢猫猫,还是喜欢我。” “崖肯定是喜欢猫猫啊,他现在都连看都看不到你。”彼索想都不想便替银崖答道。 无泪垂下眸,哼她就知道夫君是喜欢猫猫,对她这么好,也不过是透过她看着猫猫,哪看得到自己啊?她跟猫猫根本就没法比…… “我先回去了。”跳离银崖的怀抱,无泪飞离蓝银宫,回了魔界。 猫猫……银崖心里浅叹一声,她又何必同自己过不去?在他心里她与猫猫有何区别?都是同一个人,不过是转了一世罢了,脾性容颜都一模一样,若真要说哪里不一样,就是她是魔界公主,也不能再陪在他身边了而已…… “崖,她走了。”彼索颇为可惜的说道。 “嗯。” “我说崖,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感到震撼惊讶?那可是呆小小你的猫猫耶,你不是念了她两百万年了吗?在前些日子你还在她的坟前,难道你一夜之间就放下了?” “本尊看得到她。” “什么!?”彼索不可置信的高嚷,“那你怎么还视若无睹?你真的放下了?” “……你冷静下来想想,她真是冤魂么?”银崖扶额道。 不是么……彼索盘腿坐在草地上,一脸严肃却又咬起指甲的沉吟着些什么,样貌什么都是呆小小没错啊,而且他也不可能会认错,六界第一美人,哪有可能会认错,再说了,她都还记得火灵果的事,更重要的是,崖看得见她还让他倚进他怀中,那一定是呆小小不会错了。 那是哪里出错了?话说穿着好似不一样,呆小小都穿着浅橙色的裙子,刚才却是穿着紫红色的,说来眼睛也有点不对劲!刚才由于太过震撼没去注意,呆小小那赫然是一双魔眸啊! “崖!怎,怎么回事?魔?呆小小怎么可能会有魔眸?” 银崖叹息间放下书,望着天上缓缓飘动着的白云道,“魔界公主便是猫猫。” “什么!??”彼索再一次失声惊呼,猫猫怎么就变成魔界公主了? 这,这怎么可能?猫猫不是天生灵兽吗?不是在两百万年前就灰飞烟灭了吗?连花海间也没了她的本命花,怎么可能还会活着,且还是魔界公主?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银崖风轻云淡的说了事情的原委,彼索一双剑眉随着银崖说的话而紧锁了起来,待银崖落下音,才意味深长的望了银崖一眼。 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这事也让他无从安慰起,后摇了摇头回寝宫搬出他的身家,回了青鹏宫。 魔界 当闷闷不乐的无泪回到魔宫时,魔宫塌了一半,数支魔军皆被当成了地精出出入入,搬砖扛泥,修建魔宫。 毫无愧疚感的无泪垂着头走入破了一个巨洞的宫墙,直到魔天大成殿中,才抬起头打量着上方那坐在魔椅上那计算的焦头烂额的无情。 其实无情也不赖啊,紫色及腰长发,比刀削还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对不粗不浓,不长不短的英眉,像能蛊惑人心的紫宝色眸瞳要柔能柔,要刚能刚,利时则利,狠时则狠,这么变化多端,这紫眸都能将之诠释的非常完美到位,好似天下所有的情绪都为这双紫眸而生的一般。 但再怎么样,这双紫眸却从未在她身边投过任何狠利或冷漠的眼神,有的永远是无尽的笑意跟纵容… 再是那对极为妖娆的唇瓣,不笑自扬的嘴角有时会带着轻蔑,带着威慑,带着冷酷,对着不同人也会有不同的高度,也有着不同的笑意。 而她一直看到他对着她的时候,那嘴角的笑意都会延伸到紫眸深处,她也很喜欢无情这么笑着看着她。 与夫君完全不同类型的美男子,若说夫君是冬季里晶莹剔透的冰雪,那无情便是春季里的暖阳,只是无情的暖阳可以让所有人都觉得明媚温暖,而夫君的冰雪却只会对她一人融化。 当然那是因为,她前一世是猫猫… 话说以前,无情总是自夸自己六界容颜无双,她就断言她以后的夫君一定要找一个比无情要俊美上几分的男子,那时候无情还取笑她说她铁定嫁不出去了,还问要不干脆嫁给他算了。 那时候自己到底有没有答应她也记不得了,可现在她已经找到一个比无情要俊美上几分的男子了,她也已经称他为夫君了,她该不该给无情说一声呢? 唉算了,夫君想得是猫猫又不是她~ 无泪沮丧的走到无情身边坐了下来,对着无情喂了几声,无情不理会,无泪便皱起鼻子将桌椅上的公文账本都扫落在地,这才引来无情的注意。 无情苦着脸的扶额直叹,他算了一早上的账啊…… 怎么说他好歹也是一界魔尊吧?为什么挨长老揍的是他挨长老骂的还是他,魔宫塌了一半的重修费也得从他的私房钱里扣?留下来算账的人也仍是他? 无泪哼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头,头便枕在了无情盘着的腿上。 “无情,讲故事给我听,我要睡觉。” 为什么哄人睡觉还是他?他真的是一界之尊吗?人界的帝皇不是这样的啊,皇宫三千佳丽不说,哪个人敢连皇宫都炸去一半?哪个人敢从帝皇头上扣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