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恰似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下山犹如平步青云,一马平川。盛世虽如繁花似锦,然仍需警钟长鸣,如晨钟暮鼓。 三人听了普斯文写的《登紫金山怀孙文有感》后,皆鼓掌叫好。 陈保国赞叹道:“古有曹植《七步诗》,今有斯文大作成,了不起,斯文,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不应该每天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出来吧,跟晓丽一起,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有很大的建树。” 普斯文自嘲道:“不过几句胡诌,堂哥缪赞了。再说,我之前已经表达了我的意见,我此生不经商,不当政,甘愿以笔作文人。” 杨凤也劝道:“斯文,我觉得,你不应该只是这样的默默无闻,我诚邀请你加入,帮我们出谋划策。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怎能如此颓废。不如拔剑去建功立业,也算此生不白来。” 普斯文摇摇头说:“我不愿与俗尘共染,我即使出去,也是要像鲁迅先生那样:嬉笑怒骂皆成文,语不惊人死不休。”区区金樽玉盘,怎能使我摧眉折腰?” 赵晓丽看着眼前的斯文,内心对她的疼爱更上一层楼,她忙帮斯文说话。她说:“大哥,嫂子,斯文不是池中鱼,更不是牧群,他是牧者。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希望我们不要再去打扰他了。” 陈保国无奈的看看斯文,心里何尝不是跟晓丽想的一样。但他如果出山,那他陈保国也许能有另一条路走。可是,人各有志,他又能改变什么呢?他只能说:“斯文,对不起,我不该再劝你。” 普斯文平静地说:“堂哥,你我不需要履行道歉地程序,非要用,那就生疏了。 赵晓丽帮斯文打了圆场,她提醒道:“我们是干嘛来了,怎么改“三顾茅庐。” “行,那我们我去孙中山的纪念馆看看。”保国笑着回道。 四人就一同走下山,不一会,他们就来到山脚下,不远处,便有一家纪念馆,其规模宛如小家碧玉,大约 300 平的样子。楼高两层半,一楼宛如一个琳琅满目的百宝箱,里面摆满了各种纪念的小物件,有羽扇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画册似五彩斑斓的画卷,环表像精致小巧的艺术品,还有一些手工艺品…… 陈保国一行人朝一楼走去,一进去,小凤就拉着赵晓丽去看画册,陈保国和普斯文简单地闲逛了,等斯文走到一处放怀表处,就被怀表上地生肖和南京的一些名胜旅游景点的图像所吸引。 随后,他挑选了属于紫金生肖的怀表,然后,转身让陈保国也来挑选。保国走近后,拿起一块怀表,简单地把玩这些小玩意,他感到很满意。接着,他挑选了一个有五角红星图案的怀表。俩人一同走到服务台进行结算,当他们在等杨凤他们买了,再一起付钱。 杨凤和晓丽则挑选了画册,并让服务人员给他们弄一些纪念的图像,最后,盖了章,也就有来到结算台,准备结账。 陈保国询问了服务员一起的价格,服务员礼貌地回答:“先生,你们一起是129元。”陈保国将钱给了之后,他们才一起去了二楼的纪念展览室。 二楼的纪念馆,犹如一座历史的宝库,墙上陈列着众多民国的历史人物,他们宛如璀璨的星辰,闪耀在时光的长河中。除此之外,这里还摆放着一些关于孙中山的遗物,如中山装,它仿佛是时代的见证者,静静诉说着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家具,它们犹如岁月的沉淀,承载着过往的记忆;委任状,更是如同一封封珍贵的书信,传递着历史的嘱托与使命…… 赵晓丽跟在斯文的身边,他们一起走到了一处新文化的墙板处,停了下来。赵晓丽看着陈独秀和李大钊,以及《新青年》的一些简介。赵晓丽好奇的问斯文:“斯文,你说陈独秀是个什么样的人?” 普斯文听后,耐心的给她解答:“陈独秀在日本早稻田大学上学和李大钊是校友,在国家危亡之时能挺身而出,一心创办青年杂志,为开民思,引进了德先生和赛先生,也就是民主和科学俩大旗帜。给当时的国民们带来了新鲜的空气。也为之后的五四运动打下坚实的基础,除此之外,他以俄国的马克思为指导下的,成功找到了一条适合当局的路。” 赵晓丽点了点头,回道:“我懂了,也就是当时俗称的南陈北李。李大钊的《青春》,我特别喜欢。每读一次,都觉得热血沸腾,特别有影响力。” 普斯文转身看了晓丽,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也喜欢李大钊的《青春》,我也很喜欢。那除他之外,你还喜欢谁的。” “有鲁迅、莎士比亚、冰心、老舍、林徽因和徐志摩。他们的一些作品,我都很喜欢。像莎士比亚的《朱丽叶与罗密欧》,还有鲁迅的《狂人日记》;还有老舍的《四世同堂》,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到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我都很喜欢。”赵晓丽想了会,如实地说出了自己喜欢看的书。 普斯文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可思议,他好像心里已经认可了她的存在。接着,他拉起晓丽的手,激动地说:“这些都是我喜欢的,除了林徽因,我很少看之外,其他的我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