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依旧,风景如画。但物是人非,真可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而在当下的盛世,以往之风流人物,仅留些名人遗迹,供后辈去娱乐,同时,可以缅怀历史的佳绩。 谈到南京,大家可能会第一时间想到在紫金山上,有明朝的朱元璋的明孝陵,有生子当如孙仲谋的孙权墓;有“国父”三民主义的中山陵;还有附属孙中山的音乐台。 陈保国、杨凤、普斯文和赵晓丽一行人成功抵达南京,首先,他们在安排好住宿之后,前往的第一个旅游地点就是紫金山的中山陵。 很快,他们收拾好行囊,就一同前往紫金山。 不一会,几人走进中山陵的入口,沿着深邃的幽林的阶梯小路一直往山上走,一路上听着鸟雀和鸣,仿佛这就是大自然最美的音乐家所演奏的别样的“轻音乐,”令人欣然往之。 在经过将近20分钟的登梯,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中山陵的山脚,一路上的美景,深深地吸引了杨凤和晓丽,她们边走边拍照记录,所以,就走得比较慢,渐渐地就落后了。 陈保国这边,他和普斯文嫌她们走得太慢,就约定在山顶相见。在取得她们的允许后,二人就开始登中山陵。 不一会,俩人就游玩到孙中山先生的陵墓,在进行简单的观赏过后,俩人走出了陵墓,到一旁休息的地方,找了一处空闲的石凳坐下。俩人抽着烟,聊起了关于孙中山先生的历史。 陈保国坐在石凳上,不禁发出感慨:“辛亥革命,是孙中山先生引导的革命,若不被袁世凯窃取了革命胜利的果实,我想民国在他的领导下,一定会是新的光景吧!但事与愿违,理想的世界,总是要被现实过筛子的。真是“大业未成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令人可悲,可叹呐!” 普斯文听后,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如此,世间的遗憾莫过于“死后元知万事空,但被不见九州同。还要让王孙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这样的遗憾,我想,死了,也是一种意难平吧!” 陈保国转身看着斯文,询问道:“你说,这些文人作为先觉者,他们背负的使命该有多沉重!” 普斯文听后,沉默了一会,接着说:“文人若不能为民谋福利,引进新思想,那就没有文人这个词了。这算是属于什么身份,干什么事。如果,不愿意承担,还去抱怨,那就有点小孩子的矫情了。” 陈保国虽认同斯文的看法,可他还是不禁感伤起来。“自从鸦片战争开始,拥有几千年的雄狮地位,一下子变成了猫咪。任列强肆意妄为,自己却无力反驳,既不是很憋屈。更可耻的是卖国求荣之辈,割着雄狮的肉,去讨列强的欢心。”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的思想要得到新生,就如同我们登梯一样,每走一步都是困难重重,每走一步都有牺牲。很难想象,那样的处境,他们如何破土而出,却又能茁壮成长,给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带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真令人钦佩。” 普斯文将抽完的烟头,放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对他说:“这是时势造英雄,与其感叹他们,不如说他们是天选之子,一下地,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陈保国笑道:“斯文,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悲观派,但现在看来,你好像是比较理性的积极派。” 这时,北风袭来,陈保国前面的青松随风起舞,但它却没因寒风的摧残而像其它大部分的草木一样的枯萎。用它极其顽强的生命力在与命运对抗,这一幕,恰好被保国看到。 接着,他指着前面的青松说道:“你看,前面的青松,就好像苏醒后的雄狮,无论受了什么折磨与苦难,依旧不改其色,一副“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无畏与洒脱。能在雄狮的怀抱里,我是发自内心的感到骄傲与自豪。” 普斯文看了堂哥指的青松,然后,转身对他说:“当局国富民强,是值得骄傲与自豪。但现在的人们本身拥有的温良与衍生出的心灵生活,于似乎开始堕落了,大抵是忙着体面,自然就忘却了吧。” “他们或许又不是忘记了,而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丢的是一块无法用金钱衡量其价值的金子。等他们知道时。早已病入膏肓,不可再救,自己想着已经无力回天,就自我安慰,然后,大家皆大欢喜的离开。这对他们来说,一定是最美的谎言,连自己都不愿意揭穿。”说着,普斯文莫名地伤感起来。 陈保国拍了拍斯文的肩膀,安慰道:“在市求利,在朝求名。你所讲的心灵生活,就如同柏拉图写的《理想国》,不现实;若你真要去改变,那是逆水行舟,一不小心,就会翻船的。兄弟,听我一句“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还有,你说的温良,在我看来是温顺与柔弱,消极,丝毫看不到积极进取的精神,至于,你所了解的温良,又是什么呢?” 普斯文点了点头,接着,他解释了温良的意思。“我记得在辜鸿铭教授在论《中国人的精神》中曾对温良有过解释。他讲的大体意思是人自我内心深处的情和爱,由爱所衍生的一种同情的力量。而在我看来,温良是判断一个人是好与坏的标准之一,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又有利于影响文明社会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