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伸手就要去推他的胸膛。 自己可什么话都没接,当真冤枉的很。 可手还没碰到就被李宁祁捉住,他用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摁在头顶。 随即垂眸,就开始亲吻她的唇角,一点点撬开,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去解她的腰带。 松散的落在地上,手揽住她的后腰,顺着脊骨而下。 南汐身子一紧,面色就泛了红晕。 “别...你身子不好。” 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这种话。 李宁祁咬着她的唇,双眸都带了一股子倔强的不满。 “夫人...这是在嫌弃为夫了?” 南汐大呼冤枉,可嘴被堵住,泛着唔咽之音听不真切。 情难以自禁。 顺着她的下颌,将南汐的耳垂勾住,细细碾了碾。 上次李宁祁就发现,夫人对这处十分敏感... 果然,南汐蹦直了身子,肌肤都泛了薄红。 起了明显的反应,更让李宁祁爱不释手。 南汐被这厮拨弄的声线都有些沙哑:“药浴,你还得按着时辰!” 瞧她这般居然还分心,李宁祁一咬耳垂稍作惩罚,又贴在耳边道:“事后刚好泡澡。” 谢南汐:“......” 她只得用腿勾住他的腰,拿捏着分寸。 李宁祁被这份主动乱了心神,呼吸陡然加重,松了手,任由南汐将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 酥胸汗帖,细腰春锁。 呼吸声交织在了一处。 长发凌乱的散在一处,分不清彼此。 “夫人...” 南汐脸色一红。 屋外还有下人呢,他声声呢喃叫人听去了可怎么是好? 李宁祁抬眸,见她羽睫微颤,目光却是失了焦。 冷哼了一声,一手便捏了捏她的腰间,顺延而上。 “夫人还要走神吗?” 南汐连连求饶,回神望他。 看他因情欲而染的眼尾泛湿,那双眼里星光点点,满脸都写满了欣喜满足之感。 一颗心,猛然一动。 伸出舌尖,抬起下颌,不受控制的去舔舐他眼眉的红。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事了。 身子一软,被人抱着踏进水中。 南汐微阂着眼,任由他收拾自己。 怕人泡的太久,李宁祁将洗好的人儿裹好,放在榻上。 南汐伸手勾住他的小指。 虚抬了抬胳膊。 “药汤...” 李宁祁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唇角一扬:“夫人放心。” 将那药汤浓汁倒入水中。 李宁祁整个人埋入了药水之中。 虽然比前几次要好得多,但浑身上下那种啃噬之感还是没有完全消失。 “哗啦”一声,头探出水面,水珠子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线条冷峻的脸庞滑下。 紧锁的眉头却陡然被一温润触碰。 南汐从身后伸手替他摁着眉骨。 “这样会好一些吗?” 痛苦如潮水般散去。 李宁祁笑道:“夫人看来还有力气。” 南汐手指一用力,羞恼道:“好好泡你的药浴!” 这人嘴上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屋内,情意绵绵,两人鲜少的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陪伴便已然让李宁祁松了刚刚因为疼痛而紧扣浴桶的手。 另一边,李星昀眸光黯淡,转了身子离开,摇了摇头自嘲般的浅笑。 她如今...这样防着他? 是怕他做出什么伤害兄长的事? 敛去失落,顿了呼吸,在这漫天雪白中恍然若失。 他不是傻子,看到黑鸦,又岂会猜不出那女子的身份? 父亲在玉崂山的谋划没有瞒着自己,这女子既然来了,想必就是为了北岚国的这一批私盐。 而南汐屋内... 应该就是违抗圣令而来的兄长了。 这个好兄长,他昔日认得不清,如今却明白,这次北岚国之行,若没有他的安排,怕是难以近弥赫铮的身。 一颗心,瞬间苦涩难言。 后头,有人追来,李星昀转身,看见那一抹艳丽无比的笑。 “公子走得这样快,是想逃了给奴家上药的活吗?” 李星昀刚停住脚,手中就被塞了一瓶子药膏。 哑然一笑,他道:“要不我去给姑娘寻个府医上药吧?” 金丹凝却勾唇着摇了摇头:“我可是为公子受得伤。” 这话...确实不假。 随金丹凝回了屋,李星昀指尖沾了药膏,却迟迟不知该怎么为她涂上。 金丹凝恍若未察他的囧迫一般,将脸又往前送了两分。 举止太过亲密,以至于李星昀一刹那呼吸都乱了。 他调查过黑鸦军,自然对金丹凝的事颇有了解。 这女子...是对自己每一个夫君都这般吗? 瞧他出神,金丹凝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让那原本就极近的距离顷刻贴上。 手指上带着的温润轻轻滑在脸上。 金丹凝心满意足的坐直了身子,收拾起药膏来。 公子温润,稍微逗一逗就这般有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