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内室。 沐以安和江书韵说了关于庄子的事情,问问他的意见。 “你觉得怎么样,会不会有其他问题?” “被诅咒?这应该是无稽之谈,世上哪有这样的事。” 江书韵的生活中,还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我不是说那个传言,第一任主人被抄家,是因为他贪污。那个富商的儿子赌博败家,那是他自制力差,经不起诱惑,关一个庄子什么事。 我担心的是庄子上有其他龌蹉的事情,那么大的庄子,佃户不少,干活的也不能少。也不知道前两任主人,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沐以安可不想庄子买到手,有一堆烂事等着她处理。 “我明天在书院打听一下,那个庄子,离我们书院很近。” “也行,简单了解一下。我也吩咐李管家和魏东去查了,希望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沐以安觉得错过了这个庄子,再碰到合适的,难了。 “如果和我们有缘,就不会错过。先不管它了,咱们睡觉吧。” “你还来,最近有些放纵了,不要太频繁。我都害怕你一不留神,把种子留下。” 江书韵欺身上来,他小心着呢。家里三个孩子了,他们没想再生孩子。 可是,相互吸引的两个人,躺在一起,怎么可能心如止水。 “我注意着呢,咱们也不是很频繁,隔一天一回,有歇息啊。” 江书韵声音委委屈屈的,沐以安被他闹的也有感觉了。 “你少装可怜,隔一天一回,你怎么不说你一回折腾多长时间呢!” “呜呜……” 嘴被堵上了,屋里只剩下喘息声。 夜正浓,人正忙! …… 沐以安再一次撑着腰起床,在心里暗暗发誓,必须让江书韵偃旗息鼓几天,她受不住了。 吃完饭,方嫂子说魏福和李管家有事汇报。 “让他们进来吧,我一会就过去。” 沐以安知道,庄子的事情有结果了。 “太太安!” 李管家和魏福一起给沐以安施礼。 “怎么样,查到了些什么?” 沐以安抬手示意,让他们说事情。 “关于庄子的传闻和能牙行说的基本一致,这件事传的很快,在府城的大户人家流传开了。 本来是很抢手的庄子,现在,很多人都顾忌那个传闻,都放弃了。 我从富商家的下人那打听了一下,庄子上没发生什么事,在他家少爷赌博的事情没爆发之前,他家老爷还计划一家人去庄子上玩几天呢。” 李管家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沐以安又看向魏福。 “太太,我打听到的和李管家的差不多。我去了庄子,之前的佃户还在,他们还不知道庄子易主呢。 之前的主家是突然被抄家的,庄子上的田地都种完了,管事也不会天天在那守着。 我去的时候,他们还说,好久没看见管事了,问是不是要换管事?” 魏福想到之前的事,他们一家正在吃早饭,家里老夫人要过寿,他们这些下人,庄子,铺子上的管事,都回来祝寿,帮忙了。 “那就好,没有龌龊的事情就好。魏福,这个庄子上的佃户和主家怎么分账的?” “回太太,这庄子之前也是免税的,所以,是三七分。” 沐以安一想也差不多,江家村的地,她们四六分,那是为了照顾族人。 “李管家,你一会去找孟牙行,问问庄子出手没有?如果没有出手,问他价格能不能降一些,如果合理的话,明天就过户。” 李管家接了任务,去找孟牙行了。 沐以安也没说其他的,庄子还没到手呢,其他的再说。 第二天,孟牙行过来了。 “江家太太,我和富商老爷磨了半天,最低价,一万八千两银子。 他也是真想脱手了,这个庄子,让他损失惨重。” 孟牙行知道,富商老爷不一定相信庄子被诅咒,但是事情到现在,他已经被架在那了,不想卖都不行了。 “行,那就按这个价,明天去府衙换红契。” “行,明天府衙见。” 孟牙行笑容满面的离开了,他这次进账不少。 沐以安决定红契到手以后,她要亲自去庄子上看看。 江书韵知道庄子以一万八千两成交了,心里还挺诧异,他媳妇家底不薄啊! “媳妇,你也太能耐了,这才几年,置下这份家业,为夫佩服!” “少作怪,这是运气好,有西瓜这个助力。淘到第一桶金,有了启动基金,才买了县城的庄子,又开了铺子,慢慢积攒起来的。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了,我暂时也没有其他打算了。庄子买完,再买两个铺子,复制县城的经营模式,短时间内不会置产了。” 沐以安这次买了院子,庄子,再买两个铺子,手里的银子也花得差不多了。 庄子上还要弄养殖场,需要银子的地方多着呢。 好在,再过一个多月,县城的庄子上的西瓜和香瓜要收获了,可以进账一大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