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龙龙才学会爬一个多月吧。”王义杰不确定的跟董昭卿求证。 “一个月零27天,说起来也快两个月了,不过偶尔能够站一下了。”董昭卿说,“我还以为还需要好些日子锻炼的,没想到。” “爸、妈!” 王为真也看了过来,说:“回来了,洗洗手,中午就在这吃吧!”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然后王义杰点了点头说“中”。而王子辰也看到了两人,急忙撇开奶奶,冲着母亲的方向跑了过来。 董昭卿连忙弯腰上前迎着,然后王子辰扑了个结实,笑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开怀。 目光盈盈的看着母亲,等待着她的夸奖。 董昭卿看着王子辰那脸上的小表情,心里闪过了一丝古怪,毕竟那些表情好像在说“我很牛逼吧,快夸我、快夸我”。 但还是很从心的擦擦王子辰额头上的汗水,说:“我家龙龙可真厉害。” “咯咯咯!”王子辰开心的笑着,下面桃林里的公鸡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沟沟呦~~”。 叫的也很响亮,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在意这点。 董昭卿去帮着奶奶做饭,而爷爷则抱着王子辰和王义杰说话。没多久便提及了今天的发现,一边说王子辰是个有福的,起身从炕头柜上取下了那只准备给董昭卿的手表。 “这……”王义杰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这天底下还有这么离谱的事儿,这丢在水里就沉底的玩意儿,竟然能够被水冲下来? 虽然他爹说的那几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尤其今天早上,自己这大儿子刚刚给自己修好了手表,这中午头就捡到了两只新的,没错在王义杰看来,这手里的这只手表比自己的那支还要新,还要讨人喜欢,尤其在形态上更加的小巧。 哎,怎么这么眼熟?! 凑近端详。 王义杰突然想起来了,说:“这应该是最新款吧。” “你说啥?什么新款旧款?”爷爷对这些自然是不懂的,他这辈子就接触过两次手表。 一次是大儿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淘换的,跑来炫耀的时候,另一次就是那个能够让爷爷记一辈子的人手腕上带过,不过那种款式比现在的要老的多。 “就是昨天晚上,三叔他儿子,我露子兄弟……”王义杰简单的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说了一下。 “哦,这是应该的,都是一个家里的人,到时候让小董、还有小张都去帮忙。”爷爷先是把这事儿给敲定了,至于小张,自然就是二大爷的老婆了。 “不过,为功倒是经常在这河岔边儿放羊。”爷爷继续道,而王义杰接话说,“这我知道,三叔今年打春的时候,养了几只羊,我夏天在地里看姜的时候,幸亏他在,不然我得被那畜生给咬了。” “嗯,虽然就是一条菜花蛇,但这情分咱得记住。”爷爷说,然后用烟斗敲了下王义杰胳膊,说:“还有你啊,以后少喝点酒,喝酒误事。否则那长虫都爬到你脖子上了,你还什么感觉都没有。” “嗐!”王义杰讪讪一笑,却没有继续说什么,似是的接受了老爹的训导。 之后吃饭的时候,爷爷在桌上把这事说了一下。 奶奶虽然不舍,但她也分得清轻重,将另一支手表取出来,递给了王义杰。王义杰用力也摸了摸表情一度相当精彩的王子辰的小脑袋瓜。 便揣着两只手表出发了。 “我靠,这什么跟什么呀?”王子辰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区区的两只手表竟然还会引出这么多事来,未免太离谱了吧,你们的戏也太多了吧! 可惜了,人小没什么话语权。 不过他已经决定,自己今天在院子里能跑能跳能走,而自己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虽然惊叹,但接受能力还是很高的,那么自己在表现的妖孽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哈。 主动权终究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上上之策。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王义杰一整个下午都没回来。等到王子辰晚上随着母亲回家,便看到在炕上呼呼大睡的父亲,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这么倒霉吧?” 董昭卿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父亲,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做饭去了,而王子辰被安置在炕头处,被子里的余温没有散尽。可他推动的无限沙盘上下巡视,上里里外外扫了一圈,却是没有发现那两只手表的踪迹。 “难怪呀,难怪有人会说那家伙是个白眼狼。” 今天下午一开始的时候,王子辰还抱着一些侥幸心理,但是后来看到父亲并没有回来,并且经过母亲的几次佐证,王子辰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那个王义露还真是把这两只手表给昧下了?! 然后出于感谢或者愧疚心理,请父亲大喝了一顿,但是那两只手表自己打印构造时,虽然以及尽可能的粗制滥造,可在精细程度上俨然不是一般的工业流水线制品能够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