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眼神似警告般的瞥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瑟瑟发抖的高公公,心中愤怒:这帮废物,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真是丢哀家的脸。 随后,太后猛的一拍桌子,怒视着为首的绑匪:“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皇家子孙你都敢绑架,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太后又看向云沐珩,担忧的问道:“两个孩子没事吧。” 云沐珩微微颔首:“回皇祖母,两个孩子受了一些惊吓,整日哭闹不止,不让人靠近你,这近日才好些。别的大碍没有。” 为首的绑匪跪在地上,想到那两个小魔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云信王真是说瞎话都不带脸红心跳的,他们能受到惊吓?我看受到惊吓的是我们绑匪才对!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嫌弃的看了一眼叶初雪:真是小家子气养出来的孩子。胆子竟然这么小,这帮废物,连这么两个胆小如鼠的孩子都对付不了,真是窝囊。” 太后很快神色恢复正常:“孩子没事就好,你直接将绑匪处置了即可,或者找你父皇,为何要让哀家做主?” 云沐珩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凌厉的眼神看向高公公 :“皇祖母,您确定要让孙儿找父皇做主吗?” 说完,陈与踢了一下为首的绑匪一脚,那个绑匪吓的哆嗦一下,立刻哭喊道:“小人参见太后,就是您身边的这个公公找到小的,让小的绑架云信王的两个孩子,请太后明察。” 高公公眼神惊恐,立马跑到太后跟前跪下,大声呼喊着:“太后,冤枉呀,奴才整日在宫内伺候您,从未出过宫,何来指使这个绑匪去绑架云信王府的两个小主子一说。” 太后双眼怒瞪:“一派胡言,高公公乃哀家的贴身太监,岂会与你这种绑匪有所接触!” 说完,她不悦的看向云沐珩:“珩儿,哀家看在你是为两个孩子的事而乱了分寸,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要随意听信他人,做事是要靠脑子的。” 说完,太后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你们也都下去吧,哀家乏了。” 云沐珩挑眉:“哦?皇祖母,您又怎么知道孙儿做事没有脑子!?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孙儿又怎会来叨扰您? 高公公是您身边的人,所以孙儿才没有妄自举动,来请您做主,若是换做旁人,那便早已身首异处了!”云沐珩特意将请字咬的很重。 太后心中一阵烦闷,看样子,今日若是不给他一个交代,今日之事算是没完了。 高公公心中一慌,但仍然强硬的看着那个绑匪说道:“你说你见过我,说是我指使你,可有什么证据?说,是不是有人让你这样说的,太后在这,可以为你做主!” 云沐珩一脚踹在高公公身上,厉声说道:“你个该死的奴才,你的意思是本王指使他来陷害于你了?你也配?” 为首的绑匪咬牙切齿的看着高公公,若不是他找到自己,自己能如此凄惨、狼狈吗?现在竟然为了自保,想让我攀咬他人,做梦!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那绑匪眼神阴狠的看着高公公,冷笑一声:“高公公,难道你就没觉得从咱们那日见完面之后,你丢东西了吗?” 高公公大惊失色,想到自己这几日一直在找自己的令牌,却怎么也找不到。难道在这个人手中? 他看着高公公眼中的惊慌,鄙夷的说道“哼!想必高公公是在找自己的令牌吧,我已经交给云信王了,当日,就是你骗我说是两个不起眼的小屁孩,我这才答应你,如果我知道是那两个小魔鬼,就是死我也不会做这笔交易。” 陈与从怀中拿出一个背面印有慈宁宫,正面是一个高字的令牌,冷冷的扔在高公公的脸上。 高公公眼神满是惊恐,随后眼睛一转,连忙在地上磕头:“请太后和王爷明察,奴才是冤枉的,这个令牌奴才丢失已久了,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奴才……对,就是这样,请太后救救奴才。” 云沐珩嘲讽一笑:“证据确凿,你却还在狡辩!皇祖母,这是您宫中的奴才,还请皇祖母做主。” 太后面露难色:“这令牌确实是高公公的不假,但是他也说令牌早就丢失了,这件事……” 叶初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暗忖:一个奴才你都舍不得,那怎么就舍得对两个孩子下此毒手?既然你舍不得,那我就帮帮你! 太后还没有说完,叶初雪走上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恭敬的行礼:“皇祖母,孙媳儿得一药物,名为真话丸,服用此药者,必说真话,不然就会全身血液逆流而死,死前痛苦不堪。 既然高公公说自己是冤枉的,何不让他服用此药物,这样既能证明他的清白,也会让王爷不会和您心生嫌隙不是。” 高公公心中咯噔一下,神色惊慌,求救般的眼神望向太后。 太后面露微笑的看着叶初雪,实则在心中恨不得将叶初雪凌迟处死!这个药物谁知道是真是假!若是假的,高公公顶住压力可以无罪释放,但若是真的,那这件事是哀家让他做的,岂不是会暴露。这个叶初雪真是诡计多端,但也不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