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却不觉得正哥象以前那么高兴了。我更没什磨值得庆祝的,因为按照这个排场办辩下去,正哥的某个生日,就得是我江山的忌日。除了华盛顿和洪门刚愎自用个元老级的头目,正哥一般不直接出面,封付那错综复杂,杂乱如麻的关系的任务自然落在我的肩上。沈兵那个小王八蛋更是置身事外,除了保安系统,根本就是个吃闲饭的。
努力把精力集中上窗外明媚璀璨的风景,我再喝完一杯咖啡,跑了趟厕所,才去楼下见见那个礼物。送礼的人是冯老三的亲信,见了我满面笑容,说,“哟,山哥亲瞬息万变来验货。冯哥知道您最近忙,说您先收了礼,过两天请您喝茶。”
“嗯,”我应了一声,“那改天再跟他详谈了。”
我知道他们看中的是什麽,正哥从政府那里拿到了运河赌船的经营权,冯老三找人给我透过话,他有意思入个小股份。我的眼睛搜寻了一下,那人立刻会了意,对身後的人说,“让蒋捷进来!”
说实话第一眼看兄蒋捷,除了瘦高的身型以外,挺失望的。他微微垂著脑袋,头发绐发胶固定成俗不可耐的发型,穿了件黑色的网眼装,有些紧身,更显得他那细瘦的腰身薄得跟张相片一样,我顿时心生反感地皱了皱眉。“焚夜”里的高级男公关论姿色神态,比他出众的大有人在。外头的人知道正哥标准极高,这中姿色平庸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上限,更别说作为争取运河赌船股份的筹码了。冯老三的亲信见我不耐,连忙解释:%y“模样不错的,是正哥喜欢的类型,”说着回头对那叫蒋捷的男孩说,“把头抬起来,跟山哥看看!”
那男孩在犹豫,身后跟著的人似乎在背后拧了他一把,感觉他的腰一僵,慢慢地抬起头。我承认那个瞬间,确实是惊讶,不仅因为那张年轻的漂亮的脸蛋,他的五官,尤其是眉目之间透露出的神采风情,象极了一个人,那个正哥心里一直存有遗憾的人,傅晓声。“焚夜”不缺漂亮男人,我算是阅人无数,可跟晓声如此之相象的,倒是第一次遇见。而且这男孩子俗气的外表下,带著与众不同的东西,感觉只要把他洗干净,会是个截然不同的人,我开始忍不住好奇。冯老三的亲信眼里带着得意,我微微点头,说道:“冯哥这次用心良苦啊,我代表正哥谢了,人我收下,还得看正哥的意思。”
带著蒋捷回到我的办公室。那里带间卧室,跟一个装修得相当华丽的卫生间,只供我私人使用。他跟著我走进卧室,一看见那张大床,显得更加局促不安。我说:“别害怕,你要伺候的人不是我。虽然我也挺想尝尝你,可正哥的东西,没人敢动啊!冯老三他们没碰过你吧?”
“嗯?”那是他在我面前发的第一个音节,是个“嗯?”
我看著他有些愕然的脸,心想还真是个纯的,只好说得直白些:“他们没上过你吧?”
那脸几乎立刻就红了,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一倜人站在那里窘迫得要燃烧起柬的模样。这样的人,肯定是个雏儿了。
“跟我过来!”
我拉著他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著他说:
“洗头。”
要不是以他那可爱的小模样,我又怎么容忍他那头坚硬的鬟型虐待我的视觉么这久?他顺从地低下腰,就著清水洗头发,看来被虐待的不只是我的眼睛,这家伙也很讨厌他自己的这身行头了。我递给他洗发水,又拿著移动水龙头为他清洗泡沫。他的手长得极其漂亮,穿插在乌黑的头发之间,形成一种几乎算得上诱惑的视觉效果。
我让他坐在镜子前,拿来电吹风,给他吹头发。他似乎不太习惯,要自己来。我重说了一遍:“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这次他乖乖坐下了。我没有再说话,偶尔从镜子里看著他,总能跟他的眼睛撞个正著,原来他一直在镜子里观察我。头发没有完全吹乾,依旧有些潮潮的,因此显得格外润泽。原来他的头发不短,盖著部分额头,还蛮好看的一个发型。我转身从外面取回套衣服,白衬衣,牛仔裤,递给他说,“把衣服换了,这些都是新的,没穿遇。”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过去,等著我离开。可我却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说:“我看著你换。”惊诧著,他的脸又慢慢红上来,半天才吱呜著说:“我不喜当著别人换衣服。”
“这是规矩。我倚著洗手台,我得信你不会在身上藏什麽不该带的东西,例如,武器。”
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你搜我身吧!我什麽都没带。”
“你见正哥的时候,自然有人搜你,现在我要确认你的身体对正哥没有威胁。”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动弹,半天又闷了一句:
“我不喜欢当着别人换衣服。”
见我依旧无动於衷,他束手无策,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面对这不可知的环境,要接待不可知的人,服从不可知的规矩,他是相常紧张的。握著换洗衣服的手有些抖,关节发白,我看他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还是没心软。要伺候正哥的人,都有专门的人调教,而这个蒋捷既然如此特殊,我决定亲自验收。
“你搜我身吧!我真的没带武器。”
他说著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水池边,扬起双臂。这小孩儿挺坚持,这么害羞的人,如果真让“焚夜”的人验身,怕是要羞愧死,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他跟其他的那些公关不一样。既然是你主动邀精我摸你,为什麽不呢?想著便走上前,从他的手掌到胳膊,到腋下……我搜得很慢也很仔细。他发育比一般男孩子晚,肩膀还显得窄,骨骼却很匀称,四肢修长。透过那件廉价网眼装,可以隐约看到他两点淡色的诱人的茱萸……我知道他大概在看著,可依旧肆无忌惮地打量著他,他的腰身生得极细,柔韧度很好,窄,小巧但结实的屁股……我不得不承认,给他几年时间,这叫蒋捷的男孩必定是个尤物,并且他天生带著一股纯净的气质,更加使他与众不同。我站直身体,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好,你现在可以换衣服了。”
说完我走出卫生间,关上门之前,按了墙壁上的一个隐形按钮。“焚夜”的保安设置精密到每个角落都有摄像装置,只不过为了顾客的称私考虑,一些秘密处的摄像头只有密码才能监控。例如目前我私人卫生间里的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开启过的装置,希望还能用。我利用遥控装置打开密码,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画像渐渐清晰起来。
蒋捷似乎对著门口看了一会儿,确定我是真的离开,然后面对著镜子沉思。我想他大概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