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狩猎场的少年少女们已经将猎物全部带回,耐心的等待裁判清数。 而这时候的螟狼和阿古稣还没有回来。 领主与阿耶紫担心不已。 “赶紧带着人再去找。”领主已经发话,众人只能偷摸清点人数前去寻找。 领主不敢声张,怕影响狩猎节的重要性。 而阿耶紫也已经骑着坐骑往深林找去。 “阿兄……阿兄……,你们在哪儿?阿兄……。” 随着阿耶紫的呼喊,恐怖禁地里的螟狼与阿古稣终于燃起了生的希望。 螟狼背着阿古稣赶紧往森林外奔跑。 因为这里随时都有可能窜出奇形怪状的野兽,一旦惊动了它们,便又是生死难料。 见没有回应,阿耶紫失望的就要转身离开时,却突然察觉森林里有动静。 她赶紧停下脚步,让坐骑不要发出一点儿声音。 可这里是族落明令禁止的禁地,专门关押不听话的野兽与犯人的,一旦有族人犯了错,便会将他们关进这种生死两茫茫的地狱禁地里自生自灭。 阿耶紫不敢相信螟狼被困在里面,却又不敢放弃这唯一的线索。 阿耶紫仔细聆听,只觉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一只野兽从荆棘丛中“噌”的一下窜了出来。 吓得阿耶紫魂飞魄散,摔倒在地。 身边儿的坐骑赶紧做出防御的准备,挡在自家主人面前,露出獠牙,凶恶的嘶吼,企图吓退窜出来的野兽。 阿耶紫捧着摔的生疼的屁股,站起来仔细一瞧。 呀! 居然是血糯栗。 “血糯栗……?真的是血糯栗。 阿耶紫激动不已。 但此刻却见它又脏又丑,狼狈的跟个野狗似的,突然又有些担忧。 “阿兄是不是在里面?他是不是遇害了?他出事了,是不是伤的很重?他……他还活着吗?” 血糯栗好似听懂了阿耶紫的话,自责又委屈的点了点头。 阿耶紫见状,大急,着急忙慌的就要冲进去救人。 血糯栗挡在她的面前,拼命的制止。 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它比谁都清楚,所以不让阿耶紫进去涉险。 而它,匆匆忙忙跑出来,便是来求救的。 阿耶紫大约明白了血糯栗的意思,赶紧带着它去寻阿阆乸想办法救人。 而领主派去寻找阿古稣的人也找到了这里。 他们发现的晚,只听到了螟狼最后的几声呼唤。 不过,他叫的都是阿耶紫的名字,来找的人没有听见阿古稣的声音,所以只以为螟狼误入了禁地,而阿古稣一定不会傻到冲进禁地自寻死路。 他们相互望了一眼,都没有要救人的意思,故而都匆匆离开了,继续寻找着阿古稣。 而此时,族母洞府中……。 “什么?你说什么?阿古稣那丫头与螟狼误入了禁地?” 阿耶紫肯定的点了点头。 族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那地方的恐怖之处,族人人人得知,更不好违令乱闯,哪怕阿古稣再蠢,也不会目无王法,蔑视我蜀山族族规去找死。” “族母,他们是误入,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冒犯族规的。”阿耶紫都快急死了。 阿阆乸见(阿耶紫焦急的模样,就已经信了六七分,只是,那地方谁敢进去救人? 而这时,听闻消息的领主也赶了来? 他失魂落魄着急忙慌的推开守卫和几个围观的心腹,直接冲到阿阆乸面前,老泪纵横。 可怜兮兮的向她问道:“族母……族母,可是真的?阿古稣当真误闯了禁地?她……她如今怎么样了?她伤的重不重?是不是遇害了。” 领主哽咽着,本来就垂垂老矣的他,一瞬间又多了一些白发,皱纹横生。 阿阆乸看到他这样,也是无奈。 她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那……那族母赶紧清点人数去救人啊!” “领主,你糊涂啊!那地方,谁敢去啊?” 领主听罢!又气又急:“那……难道就不救了吗?她……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儿,唯一一个女儿,我疼她入骨,那是我的命,哪怕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都毫不犹豫,若没有她,我一个老头子死不足惜,我只要我的女儿,族母……族母……我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领主老泪纵横,说着就要向阿阆乸下跪。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领主看似有权有势,但实则只是担了一个虚名罢了,实权还在族母手里把持,人力也在族母手里捏着,甚至权利,族母也只给了领主三分之一。 要派大量人手去救女儿,还得族母的命令才行。 领主这招弄得阿阆乸很是无奈,如果派人进去救人,族人不同意不说,还会遭到族人们的指摘和怨言。 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愿意去做。 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她可不能因为两个人命失去老百姓的拥戴和支持吧! 阿阆乸思量许久,灵机一转,说道:“不如这样,本族母发话下去,族人若自愿者,可随同去往禁地救人,不愿意者,咱们也不能强求,领主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