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划破长空,仿佛连天际的云朵都为之颤抖,丁北风双眼如炬,浑身散发出不屈的战意,他猛然一蹬马镫,座下的麟驹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决心,四蹄如同踏云般飞踏而出,卷起一阵阵尘土与风暴。 丁北风紧握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鱼骨枪,枪尖所指,无坚不摧,一往无前的气势让周围的空间都仿佛凝固。 首当其冲的太玄宗弟子们见状,脸色骤变,惊恐之色难以掩饰。 他们之中不乏曾亲眼目睹丁北风昔日战场英姿的,那日他也是这般势不可挡,枪影翻飞间,敌人纷纷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 此刻,再次面对这熟悉的勇猛身影,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竟不由自主地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丁北风才不管对面的人什么心情,他只知道若是冲不出去,今日他和他的手下全部得留在这里。 他没有丝毫犹豫,麟驹如同黑色闪电,瞬间掠过最前方的敌人,伴随着两声沉闷的响动,两颗戴着诡异面具的头颅高高飞起,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麟驹的速度不减反增,丁北风的长枪如同游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直击敌人心脏。 面对两个蜕凡七重天的强者联手阻拦,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十年磨一剑,今日正是试剑之时。 只见他身形一展,鱼骨枪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瞬间刺破了两人的剑网,发出清脆而震撼的“叮当”声,仿佛金石相击,两个修为高于他的修士竟被他以一己之力震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 丁北风没有给对手喘息之机,长枪一转,锋利的枪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贯穿了两人的胸膛,鲜血如泉涌,两具身体在空中爆开,绽放出绚烂却残忍的血花。 随后,他们的尸体无力地倒在地上,很快便被随后赶上的裴强等人骑乘的麟驹践踏成模糊的肉泥,战场之上,唯有丁北风一人,一骑,一枪,势不可挡。 正当他准备继续向前冲锋时,前方一名手持巨刃的敌人猛然跃出,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劈面门而来。 丁北风面不改色,身形微微一侧,轻松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枪出如龙,精准无误地刺入了那人坐骑麟驹的脑袋,一击毙命。 失去主人的麟驹轰然倒地,而那名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随后而至的丁北风坐骑重重撞在胸口,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生死未卜。 剩下的敌人,大多修为在六重天以下,面对丁北风这样的强者,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他如同战神下凡,一人一枪,在敌阵中穿插自如,每一次枪尖的挥动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不屈。 麟驹如离弦之箭,划破长空,留下一道耀眼的尘烟轨迹。 丁北风紧握手中那柄鱼骨长枪,枪尖闪烁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芒,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低沉而震撼的嗡嗡声,仿佛天地间的力量都凝聚于此。 他独自一人,却如同千军万马,所到之处,修士们如同秋日落叶,纷纷倒下,再无生息。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凌厉之气凝固,众人惊骇之余,只能仓皇逃窜,生怕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丁北风驾驭着麟驹,在人群中穿梭自如,犹如狂风中的利刃,切割着一切阻碍。 当他猛然间调转马头,麟驹前蹄腾空,丁北风挺身而立,手中长枪直指苍穹,一声震天响的咆哮响彻云霄:“丁北风在此,谁敢挡我?!” 太玄宗的弟子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威猛之人,丁北风的英勇表现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即便是那些素来高傲的弟子,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他的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老贺等人紧随丁北风之后,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与自豪。 裴强等人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曾以为那些关于丁北风勇猛的传言不过是夸大其词,但今日亲眼所见,才知那些描述远不及丁北风真实风采的万一。 与孙雨萱交战的那名黑衣人,看到交战状况,心中愤恨难以言表,有心亲自出手格杀丁北风,但是面前的孙雨萱那神出鬼没的剑法已经让他有些应接不暇,更别说去对付丁北风了。 见其他弟子迟迟不敢上前,那人怒喝一声:“你们还不出手,要等到什么时候,等牧野城的大军过来吗?” 场上太玄宗的弟子已经不敢冒然上前,而此人却突然喊话,让丁北风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人话音刚落,寺院深处传来了一阵阴森的笑声,如同寒冰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解高石手下竟然还有如此猛将,真是让人意外啊。” “今日就让我斩了他的左膀右臂,看他还能嚣张几时?” 听到此人话语,丁北风心中一惊,心想:“黄阶,还认识解统领,难不成是牧野城的人,莫非此人就是内鬼?” 来不及他多想,说话之人的身影已经到了跟前,一杆长枪携万钧之势猛然砸向他的头顶。 丁北风从未与黄阶修士交过手,也想试试自己与黄阶修士的差距有多少,所以并未躲闪,而是长枪递出。 “咣!” 两杆长枪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连天地都为之一震。 烟尘四起,气浪翻滚,周围的一切都在这股力量冲击下显得微不足道。 黄阶修士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料到丁北风能接住他这全力一击。 丁北风座下的麟驹,在这股力量的余波中连连后退,步伐踉跄,四只蹄子深深嵌入地面,尘土飞扬,显露出它承受的巨大压力。 丁北风本人亦是脸色苍白,体内气血翻腾如江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持枪的手更是虎口迸裂,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染红了枪杆。 “妈的,真是自己找罪受!”丁北风在心中暗骂,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但此刻后悔已无济于事,他必须面对现实,那个黄阶修士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