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被这一巴掌打的红了眼睛,夏安安抱住她,母女俩哭做一团。 徐夫人气的头疼脑胀。 也是在这时,外面有佣人进来,“夫人,小姐,小小姐,少爷回来了。” 一听徐宴之回来了,徐夫人朝那两个没用的横过眼去。 “闭嘴,不许哭了。” 夏安安收着声微微哽咽,徐婧抹掉眼泪,除了眼眶泛着一点红,脸上已经看不出端倪。 徐宴之走进来,灰色西装外搭了一件及膝的黑色大衣。 他脱下大衣挂在进门的衣帽架上,颀长的腿迈开。 “妈,姐姐。” “宴之回来了。” 徐婧笑着回应。 徐夫人同身后的老管家说,“给少爷上壶热茶。” 徐宴之走进来,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 气氛很安静。 他环视三人,“怎么不说了,刚才还热闹的很。” “你听到了?” 徐夫人看他。 徐宴之,“想听不到也难。” “舅舅,对不起。” 夏安安低着头认错,“是我给徐家丢人了。” 徐宴之看也没看她,温淡的嗓音,却让人心冷的很。 “你知道就好。” 夏安安动了动唇,一句话说不出来。 徐夫人神情凝重,“网上的消息怎么还没压下来?” “有人故意针对,压不下。” “故意针对?”徐夫人皱眉,“谁?” 管家上了茶,徐宴之端起茶杯,“不知道。” “查不出来吗?” 徐宴之淡淡‘嗯’了声。 “什么人连你都查不出来。” 徐夫人说到这儿,冷眼横向夏安安,“你又在外面得罪谁了?” “我没有。”夏安安连忙解释,“我真的没有得罪谁。” “你没得罪人别人针对你?” 这件事,在徐夫人看来,就是从夏安安那起的。 “我真...没有。” 夏安安说不到两句又开始掉眼泪。 “你除了会哭还会干什么?从小到大,徐家给你收拾过多少次烂摊子了,你是不是个惹是生非的我还不知道?” “妈。” 眼看夏安安被骂的瑟缩起来,徐婧护着道,“宴之都压不下来的热搜,背后的人肯定是钱权都在咱们徐氏之上的,安安是不懂事,但她也得罪不了那样的大人物。” 说到这儿,徐婧看了眼徐宴之,“我总觉得这事有问题。” 徐夫人问,“什么问题?” 徐婧想说,忍住了,对夏安安道,“安安,你出去,这事你不方便听。” 夏安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方便听。 但今天容不得她任性,乖乖点了点头起身,同徐宴之徐夫人说,“舅舅,奶奶,我先出去了。” 没人理她。 她灰溜溜的出去。 出去后,又忍不住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害她,为什么不让她听? —— 客厅里,夏安安出去后,徐婧才把自己想问的问出来。 “先不说安安的事,我想先问另一件。” “我想不明白,司厌为什么要针对咱们徐家?就算他看不上安安,驳了这事就算了,为什么要牵连徐氏?” 徐夫人沉默,而后看向徐宴之。 “你说。” 徐宴之喝一口茶,“生意场上针锋相对是常事,不算针对。” “做生意难免有竞争,这是常事,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叫正常?宴之,你是糊涂了,还是故意要瞒着妈?” 徐婧的话让徐宴之皱眉。 徐夫人拧眉看向徐宴之,“你姐姐说你有事瞒我,是不是真的?” “不是。” 徐宴之斩钉截铁。 徐夫人又看向徐婧,“你把话说清楚。” 徐婧说,“夏妗之前跑去鹿城没安好心,宴之将她逮回来,是保证过她在鹿城和司厌没什么事的,后来司厌回来,司家聚餐,我瞧着两人的确不熟,司厌愿意和安安接触,夏妗又听从安排和余烨谈恋爱,我和妈才彻底放了心。” “但这几天我越想越不对劲,安安跟我说她总觉得夏妗对司厌存着什么心思,司厌去M国出差那几天,夏妗也跟消失了似的,之前我没注意,现在细想,那几天谁见过夏妗了,就连医院她都没去,她那么爱她外婆,会一连那么多天不去医院?” “这只是你的猜测。” 徐宴之放下杯子,力道有些重。 “如果我的猜测成立,司厌看不上安安,还和徐家作对,这事是不是就说的通了?” 徐婧皱眉,“留着夏妗,到底是个隐患。” 徐宴之镜片下的眸子泛出一丝寒意,他又端了杯子,手指紧握,“姐姐的意思是?” 徐婧,“送走或是....” “或是什么?”徐宴之冷眼过去,突然起身,将手中的杯子直接掷在了地上。 “她就这么碍着你的眼了?” 徐婧跟着起身,“我做什么了,你发什么脾气。” “你以为你在Y国找的那些黑手党,我不知道?” 徐宴之冷厉出声。 偌大的客厅死一样寂静。 徐婧怔住。 徐宴之闭眸,深吸一口气,再睁眼,冷冷的开口,“你和夏安安,一人找了一波人,夏安安想毁她清白,而你,想让她死。” 他面容阴郁莫测,“你想让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从此以后,再不用对着她那张脸想起你的情敌苏清荷,也彻底剥离掉夏国安和苏清荷之间的联系和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