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些许薄茧,落在娇嫩肌肤上会留下一阵粗砺触感。
痒,热,麻这三种感觉不停打着架,想争取最后进入决赛圈的资格,可争来争去,也没个结论,反而苦了她。
指腹顺着洁白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在洗手间沾染上的水汽在这夏日里莫名有些烫,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一颤又是一颤。
寻路人在探索正确道路的途中总会遇到些坎坷,指腹不停在两处打转,眼看他选择错误,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白软的双腿发着抖却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夹住了他的小臂。
周应淮在一片昏暗中不解地抬起了头,就见她半撑着身子,黑绸缎一般的长发散落在被单上,完美妖娆的身子白得发光,却有一丛幽暗被他牢牢掌握,或许是这样,才让她卷翘的睫毛久久无法恢复平静,一直在颤栗,在脸颊上时不时留下一道阴
影。
见他还没停手,她顾不得羞耻,咬了咬水光潋滟的红唇,小声提醒道,“上面些。”
娇娇开口,像是一朵水中展开的粉莲花苞,轻轻一碰,就能尽数绽放,周应淮呼吸重了两分,这次顺着她的指引,成功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往里面走的瞬间,她腰身塌陷,两人躺着的床立马发出嘎吱一声脆响,不大,或许出了这间卧室都听不见,但是他们两人都是一愣。
程方秋轻启红唇咬上指尖,抑制住喉间差点儿溢出来的口婴咛声,她可怜巴巴地用一双水眸望着他,不知道是让他继续,还是停下来。
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完美答案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微小因素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奖励?
他尝试投入更多的精力,一,二,
深灰色的被子沾上水汽,染成黑色,并随着他的动作,那抹黑隐隐有越变越大的趋势,直到她哭饶出声,才肯停止。
“不,不要了。“
周应淮顺着她的话停下,随手将指尖的粘?擦在月长痛的位置,然后重新俯身,双手支撑在她左右两方,手臂上的肌肉鼓成小山,性感迷人。
程方秋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早就迷乱,因为他的靠近,方才找回两分神智,她迷迷糊糊睁着眼睛去看他。
周应淮眉弓立体,鼻梁挺拔,轮廓分明的侧脸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她的脸颊,薄唇则是在她唇上作乱,他本就是极具侵略感的深邃长相,这会儿凶乱的动作更为他添了两分野性。
程方秋被他桎梏在双臂之间,躲都无处躲,只能攀住他的脖颈,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渐渐都变得愈发凌乱混沌,让心口悸动直接超标。
湿漉漉的触感从唇瓣往下挪动,沿着脖颈,锁骨……………
所到之处,红梅盛开。
程方秋皮肤白,稍稍动情,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就显得越发面若桃李,撩起眼皮盯着他时,像极了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
她素白的手无力地揪住他短硬的黑发,红唇微张,隐隐约约能瞧见粉嫩舌尖上的齿痕,她轻轻喘着气,妩媚的桃花眼染上化不开旖旎,是世上绝美的画卷。
“别咬,痒。”
往日甜软的嗓音变得沙哑,软乎乎的,没有半分震慑力,反而想要人更加欺负她。
周应淮呼吸重了两分,齿间咬着粉色的力道转为舔舌氏,同时还不忘疼爱另一边,坐实了公平公正,不让她抓住偏心的把柄。
程方秋气得抬脚想踹他,但是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拿捏住,然后顺势搭在他肩膀上。
因为用力,周应淮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眸中情绪越来越深,越来越暗,指腹摁着她腰身,床单布料顺着他的动作,也往前蹭了蹭。
空气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奢靡味道也随之愈发浓郁。
有了一开始探路时的努力,这次前行的很轻松。
“唔。”
但这种事情一开始女孩子总归是要吃些苦头的,等到后面尝到甜头后,便自然知晓其中妙处了。
她疼得呜咽,不住地哼哼唧唧,修长的脖颈连带着白皙雪山山峦也泛出娇艳欲滴的霞色,脚趾蜷缩,手指指尖疼得在他胳膊和背脊上留下道道血痕。
可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腰窝上,待感受到她轻松了些,才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压在被单之上。
男人宽厚的肩膀弓着,头颅低垂,不知道是汗还是水,从短发上滴落,掠过高挺的鼻梁,缓缓砸在她的锁骨上,她被烫得下意识绷紧身子。
这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剑眉皱起,喉结滚动两下,缓了一会儿才将人捞起来,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
却不想这个姿势,只会更加深入。
程方秋一双美眸湿漉漉地挂满了金豆子,要掉不掉地在长睫上跳舞,乌黑长发由于刚才在卫生间里的胡闹,有些湿润,这会儿贴在她和他的胸前,还时不时扫过此时最亲密的地方,泛起折磨人的痒意。
她轻轻喘着气,指尖陷入他背脊的肉里,想拦住他发狠的动作,却无济于事,她咬住下唇,漂亮的眉眼皱在一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意识在汹涌中渐渐陷入昏沉,她眯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想,男人开了荤,真是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湿漉漉的水声混杂着男女压抑的闷口亨声响了许久,迟迟不肯结束。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来了几次,最后她听到他缱绻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秋秋,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周应淮。
她想回应,却没有力气,只能趴在枕头上娇气哼哼,不知不觉中竟昏睡过去。
周应淮起身去端了一盆热水回来,用热毛巾细细帮她擦拭,还不忘轻柔地将所有粘?抠出来,或许是感受到了不适,她在他怀里扑楞了两下长腿,但很快又安静下来,任由他摆弄。
没一会儿,他换了床单被套,才重新抱着人躺进去。
昏黄的光线下,女人像是察觉到有个火炉在身边,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往旁边滚了滚,可没两秒又滚了回来,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重新睡了过去。
周应淮黑沉的眼睛里慢慢化开一抹柔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就好像全世界摆在他面前,他也只看得到她一样。
眼里心里,都是她。
“晚安。’
说是晚安,可经过几番折腾,厚重的窗帘外早已是晨曦微露。
*
再次醒来时,程方秋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刚想翻个身,就感受到了腰间沉甸甸的重量,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将其甩开,可不知道蹭到了什么,耳边倏然响起一道低沉嘶哑的闷哼声。
她浑身一僵,意识瞬间清醒,与此同时大脑被无数个见不得人的画面所占据。
似有所感,她扭头朝着旁边看去,就对上了一双刚刚苏醒的黑眸,他尚在梦中,整个人慵懒地往她肩窝里蹭了蹭,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从他脖颈后面穿过去,揽住他的肩膀。
两人姿势对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程方秋呆愣地眨了眨长睫毛,还未彻底回过神,就发现原本搭在她腰间的大学突然伸向了一片幽暗之地,她快速夹住,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愕和羞涩,磕磕巴巴质问道:“你干什么?”
周应淮从她怀中委屈巴巴地抬起头,“还疼不疼?”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窘迫地抿了抿唇,但腿还是没松开,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你还好意思问,都怪你!”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胀疼和酸涩。
“那我给你揉一揉?”
要不是周应淮表情认真,程方秋真想破口大骂,揉你个头!
见她气得牙痒痒,周应淮轻笑一声,温热的大学顺着她的腰身曲线挪到柔软处捏了捏,薄唇更是得寸进尺地抿住粉色,语气不正经地提议:“秋秋,要不要再......”
他嘴里含着东西,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但程方秋还是配合着他流氓的动作品味出了其中的含义,她红着脸避开他的问话,“别闹,我饿了。”
说完,指尖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戳了戳,将他的头推远了些,昨天胡闹了一整晚,简直比在村里干活还累,她现在是真的只想吃点儿热乎的吃食。
害怕他真的要再来一次,程方秋赶紧软声软调地冲他撒娇,“周应淮,我真的饿了。”
靠得如此近,她每次开口,都有丝丝缕缕的热气往他耳朵里钻,又痒又麻。
周应淮喉结滚动两下,他本就没想闹她,只不过是玩笑话,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正想说话,稍微一抬头就瞧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密密麻麻,全都在告诉他他昨晚的疯狂。
他眸色一暗,但想起她的话,原本昏沉的眼神还是渐渐清明起来,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中,一边亲啄,一边哑声问道:“想吃什么?”
“有没有辣一点儿的米线?”
周应淮想了想,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了,但是可以花钱票让厨房开个小灶,于是便点点头,最后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念念不舍地从温柔乡中起身。
“你再睡会儿。”
“好。”她点头,想目送他离开再睡,可下一秒,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就跟触电了一样瞬间闭上,还用被子盖住了。
因为周应淮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了!
目之所及,全是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
她动作太大,周应淮想不注意到都难,望着她把整个人都藏进了被子里,眉眼闪过一丝无奈,怕她憋坏,好心提醒道:“昨晚看了那么久,还没习惯?”
“那能一样吗?”程方秋气急败坏地轻哼一声,但见他本人都不介意,她如此,倒显得有些矫情了,便又把被子给拉下来了。
周应淮正背对着她在衣柜里找衣服,宽肩窄腰,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肌肉线条流畅的恰到好处,像是雕刻出来似的好看,饱满挺翘的臀,再往下是一双紧实有力的大长腿。
他听到她的话,闷闷笑了一声,“那别把自己闷到了。”
说完,一扭头就看到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可没有一丝刚才的害羞和恼怒。
周应淮挑眉,薄唇上扬,似笑非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哼,不看你要说,看了也要说,怎么都是我不对咯?”程方秋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毫不客气地倒打一耙,阴阳怪气地将所有过错都甩到他身上。
周应淮也不生气,默默抬手将工字背心套上,布料从健硕的胸肌遮到腹肌,一点点挡住她直白的视线,穿上后他又穿上了白色衬衫,手指灵活地扣着前方的扣子。
等穿好上面,他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开始穿上内裤,好死不死,他今天挑的这条就是她昨天不小心拿到手里的那条,黑灰色的薄薄布料在他手里展开,他抬起长腿,慢慢往上拉,将一团磅礴塞进去,或许是没穿好,他还伸出手调整了一下位置。
一举一动皆透着男人性感的荷尔蒙。
程方秋看得脸红心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长睫毛啊,有些后悔非要逞强盯着他看。
周应淮倒是从头到尾都气定神闲,没有半分被占便宜的窘迫感,反观她,一张小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
穿戴整齐后,周应淮又从“禽兽”变成了一副矜贵模样,他清冷的眸中在瞥见她红透了的脸后,没忍住染上了几分晦涩,三两步走到床边,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干嘛?”程方秋嘴硬,想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但还是没他动作快,最后还是被捏住了。
柔软的触感跟刚出炉的包子一样,一捏一个小印,他没忍住多捏了两下,勾唇浅笑:“晚上我们再继续看。”
“看你个大头鬼!”
程方秋气极反笑,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砸了过去,被他轻松接住,然后放在了床尾,“等你男人回来。”
闻言,她眉头紧紧皱起,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周应淮,你这是什么恶心发言?”
周应淮认真思考两秒,然后回答道:“不恶心。”
“恶心!”
“不恶心。”
他又继续反驳,跟个幼稚鬼一样,程方秋干脆不理他了,抱着被子转了个身,“我睡了。”
周应淮嘴角轻扬,清俊的面庞蔓延开淡淡的柔意,他最后摸了摸她的发顶,然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走时还贴心地把房门给关上了。
厂里的食堂离家属院不远,周应淮没骑车,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这会儿不是饭点,食堂没什么人,他找到窗口,说明了来意,对方收了钱票就给他煮了两碗米线。
周应淮见其他窗口还有卖煮鸡蛋和煮玉米的,也买了两份。
拎着东西走出食堂的时候,正巧撞上了他们部门的主管雷江。
“雷主管。”周应淮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
雷江原本正在翻看手中的资料,准备等会儿交到厂长手中去,听到有人打招呼,便合上了资料,一扭头见对方是周应淮,脸上的笑意顿时真切了几分,“是小周啊。”
说完,余光瞥见他手中提着的吃食,想到什么,笑着道:“还没祝你新婚快乐呢,听说你昨天带着对象去领结婚证了?”
“谢谢雷主管,对,刚领。”周应淮大大方方承认,脸上全是刚新婚的神清气爽。
都是过来人,雷江自然明白,也没过多打趣,只是提醒了一句,“虽然给你放了几天婚假,但是晚上的表彰大会,还是要按时参加。”
这次表彰大会是特意为此次下乡的技术员们开的,周应淮表现优异,获奖名单上必然有他。
“好。”周应淮点头应下,两人又聊了两句,便各自分开。
周应淮到家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门是开着,证明她已经起了,他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边喊道:“秋秋?”
“我在卫生间。”程方秋正在刷牙,回答的有些含糊不清。
周应淮便先把饭盒的盖子打开,又去厨房拿了筷子,将一切准备充当后,程方秋也洗漱完出来了,他循声望去,眸色便是一沉。
她将黑发随意扎成一个丸子放在头顶,露出一张俏生生的漂亮小脸,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工装上衣,领口有些宽大,脖颈和胸口处的痕迹怎么也藏不住,上衣长度堪堪到大腿根,走路时衣摆一晃一晃的,显得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格外诱人。
她抬手往脸上抹雪花膏,衣服也跟着往上蹭,周应淮眯起眼睛,便看到一小块碎花小布包裹着花苞,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春光远比全部露出来还要诱惑人。
他眼睫微动,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两下。
“好香啊。”偏偏小妖精全然不知自己撩拨起来的一场火气,她吸了吸鼻子,开开心心地扑到餐桌旁,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就要干饭。
但余光瞄到还站在原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周应准,还是好心地问了一句:“你愣着干什么?不吃吗?”
“吃。”察觉到自己嗓音有些干,周应淮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在她旁边坐下,见两人之间隔得有些远,便伸出手拉住她坐的椅子下方,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了一些。
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程方秋轻呼一声,等反应过来,就发现她和他已经屁股挨着屁股坐着了。
“你好粘人。”她故意冲着他嫌弃地撇了撇嘴,周应淮面色不改,先将一碗米线摆在她手边,柔声提醒:“有些烫,慢慢吃。”
“好。”程方秋挑起一筷子米线,红唇嘟起细细地吹着,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感觉细腰上多了一只大学,那处最是敏感,筷子上好不容易吹凉的米线又落回了碗中。
周应淮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哑着声音问:“怎么穿我的衣服?”
“不可以?”他走后,她在床上躺着睡不着,就想先起床洗漱,但为了进城不像个土包子,她带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漂亮衣服,在家穿着不舒服,便随手选了一件他的穿。
反正他的工装都是厂里发的,质量好不要钱,穿着舒服,数量还多,不用担心弄脏。
“穿着很好看。”明明穿在他身上显得一丝不苟的工装,但穿在她身上就显得格外妖娆勾人,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个时候的周应准,还不知道这种味道叫做“情趣”。
说完,他还觉得不够,凑到她身边轻声咬耳朵:“我人都是你的了,还会在意一件衣服?”
程方秋脸瞬间爆红,她娇嗔周应淮一眼,“油腔滑调的。”
她怎么觉得自打领证后,周应淮就变得越来越离谱了,包括但不限于那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情话,简直让她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可又觉得心尖颤颤。
“只对我媳妇儿说。”他倒是理直气壮,一句话堵得程方秋说不出话来。
而且,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单单“我媳妇儿”几个字,就有种会攻略人心的缱绻。
“吃你的米线吧!”程方秋伸出手一把推开他的脸,耳尖染上一缕薄红,重新挑起米线,吹凉后塞进嘴里。
周应淮也从她腰上收回了手,开始吃饭。
食堂的味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肯定是比不上国营饭店的,程方秋嘴刁,只吃了小半碗,又吃了半根玉米就不吃了,至于煮鸡蛋她是碰也没碰。
“再吃一点儿。”周应淮见她小猫一样的胃口,眉峰蹙起。
“不吃了,吃饱了。”程方秋摆摆手,见他有些黑脸,又哼哼唧唧地撒娇,“真的吃不下了,我一直只吃这么多的。”
她一软声,他就没辙了,自己将剩下的都吃完了,才去厨房洗碗。
“哎呀,我们家淮哥哥真厉害,什么都会。”
“洗得真干净,有你是我的福气!”
对于会主动做家务的男人,程方秋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一顿彩虹屁夸得周应淮忍不住弯了唇角,见他吃这一套,她又抬起手给他捏了捏肩膀,将人哄得舒舒服服的。
周应淮面上不说,但是紧接着又去卫生间把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以及他们两人的衣服都洗了。
程方秋从始至终就捧着昨天买的零食,在旁边给他加油打气。
多夸夸,给他建立自信心,才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
她目标明确,一时间房子内全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