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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苏文娴是真的想拒绝的。

但是她可不能在这种社交场合直接拒绝陆沛霖,不仅是因为他是她大姐夫的身份,更因为陆家未来的当家人不是她一个何家的小庶女能拒绝得了的。

犯不上因为一支舞的问题让他不痛快,社交场本来就讲究一个面子人情,她心里不愿意但也答应了,被陆沛霖拉着手一起滑进了舞池里。

她上辈子就会跳这种交际舞,这辈子回到何家之后又被上了这种交际舞课,跳舞的水平还算可以,但被陆沛霖搂着跳,她还是有点僵硬的。

陆沛霖很绅士,一直在和她保持一个不那么紧密的距离,可以说是很绅士了。

但苏文娴很放不开,陆沛霖还以为她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社交场合很紧张,还安抚她:“不要怕,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一下子让苏文娴觉得她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知道了何莹夏的事情之后,她就在防备着陆沛霖可能会选择她当继室……………

何莹夏已经跟蒋希慎订婚了,何家单身未婚女孩只剩下三个,四姐是庶子生的庶女,在选择次序里应该是最后一位的选项,而三姐与苏文娴都是很有可能被选择的。

而苏文娴并不想被安排嫁人,尤其是不想去给三个孩子当后妈,同时还得面对丈夫已经娶进门的两个妾。

她连嫁人都不想嫁,怎么愿意去给人当后娘?

所谓这位大姐夫是她敬而远之的对象。

陆沛霖又道:“以后这种社交舞会会有很多的,你参加多了就会习惯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如果不是他的气场那么强大的话,苏文娴都会以为他真的是一个脾气好的温柔人。

只可惜能当陆家家主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好脾气?

苏文娴胡乱点了点头,将自己装成无趣的豪门千金,终于把这支舞跳完了。

快下场的时候,忽然在舞池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竟看到二姐何荣夏在跟一个洋鬼子一起跳舞?而且俩人似乎还相谈甚欢的样子。

陆沛霖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说了句:“跟阿夏一起跳舞的是兰国驻星城大使。”

只见那个大使一边搂着何莹夏一边与她一起慢慢摇摆,他贴近的距离可比刚才陆沛霖与苏文娴的距离近多了。

不过兰国男人一向以热情著称,大概外国人就是这样不含蓄吧。

苏文娴没当回事,从舞池下来就找服务生要了一瓶可乐坐在旁边喝。

可乐的味道与七十年后没什么区别。

这让她忽然想起自己锁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两包薯片和两瓶雷碧,这两样东西现在都还没上市,雷碧更是还没发明出来,都是不能拿出来的东西。

也许她会把这两样东西一直藏到死,临死之前打开它们吃光,将秘密带到棺材里。

忽然又想到前些日子送给柯怀民医生的信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按照她说的地址去勘探油田呢?

希望他不要把自己的信当成精神病的癔想……………

与此同时的柯怀民,一个多月前他收到了十根金条跟一封神叨叨的来信,十根金条他已经上交给组织了,而那封来信他一开始完全当成了这个爱幻想的小同志写的一篇科幻小说。

然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信里写的国内收复穹海省的日期跟现实里收复的日期是一样的!而且信里提前预测了一个多月啊!

这种收复日期连前线作战的军官都没法给一个准确的答案,可是那封信里却明确给出了,并且还说等穹海省收复印证了它是对的,让他把信交给国家领导。

这还是有点太荒谬了吧?

可是穹海省的收复日期却是真的对上了。

是不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正好来首都开会的柯怀民下意识地摸了摸装着那封信的公文包,不管怎样,信里的小同志说了,不管他相信还是不相信,这封信都不能给除了他和国家两位大领导之外的人看。

但是只有穹海省这一件事对上了,他还得印证一下。

晚上,他拎着从濠江带过来的一些鱼干和墨鱼干之类的土特产去了一趟曾经的大学校友姚同光家里,跟姚同光就着一碟花生米一边喝散白酒一边聊天。

姚同光作为国内最杰出的地质学家最近工作也不是很顺利,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和团队在疆省勘探油田,可是国内的设备过于落后,他们一直没有挖到油田。

“我着急啊,”姚通光喝了一口酒,“咱们国家是贫油国,但是我们地大物博肯定是有石油储备的,就是得慢慢勘探出来。”

“可是这晚一天挖出石油,我们国家就得拿为数不多的那点外汇去买石油。”

“我若是能早挖出来的话,就能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啊......”

看姚同光忧心忡忡的样子,柯怀民便把信里一处疆省油井的具体位置告诉了他,借口道:“你勘探的位置当年小鬼子全都派人挖过,你不妨往旁边试一试,旁边的渣干村也在你勘探的区域内,但是没有被挖过,试一试万一有呢?”

他也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只能这么说,希望这位老学长能听劝试一试。

可是这种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立刻就挖出去。

柯怀民还得焦急地等待姚同光的答案,但此时他的心态已经有点变了,从一开始完全把这封信当成了科幻小说,到现在已经有一点相信了,或者说他希望这封信是真的。

希望国家真的会如信里说的那样,变得那么强大和美好。

这个小同志也不会拿十根金条这么大手笔只为了跟他看一篇科幻小说吧?

苏文娴在总督府赏花的舞会上后来被很多男人上来邀舞,一开始她还能记住人名和长相,因为开始都是何家相熟的周成蹊和陆沛?。

后来向她邀舞的人她都不认识,干脆以脚疼为由拒绝了。

倒是三姐在这种社交场合上如鱼得水,她很会跳舞,在舞池里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几乎是来者不拒,只要邀请她就会同意,然后在舞池里热舞一段,很是吸睛。

二姐何莹夏在与那位兰国大使跳过舞之后便没有再进舞池里跳舞,而是与苏文娴和四姐何莹冬一起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何莹夏对何莹秋这种来者不拒的行为轻哼了一声,说:“她这是在为自己将来嫁人做准备呢。”

“与其等家族安排一个不认识的人,不如早点下手选一个让自己和家族都满意的丈夫。

她看向何莹冬,“四妹,你的年纪也快十八岁了,别说我这个做二姐的没有提醒你,你也早点做打算吧,别等着阿秋挑剩下了你再挑,好男人是很抢手的。”

“今天来的路上大嫂说的话很对,我们何家的女孩学得好不如嫁得好。”

“光是死读书是没用的。

又指了指苏文娴,“不过,要说段位还是阿娴最高,今天来找她跳舞的男人里几乎包括了所有顶级豪门家族未婚的少爷。”

“阿娴将来一定能为爹、为何家联姻到一个最有用的家族。”

“要不然爹为什么那么宠她呢?”

她对苏文娴道:“其实你不用那么费劲心力去学习的,考大学这种事装装样子就好了,反正最后都得让爹帮忙走后门的。”

“你想讨爹欢心不用这么辛苦,你只要能嫁给他想让你嫁的人,帮助家族拓展了姻亲关系就好。”

她这一副看似为苏文娴好的话其实不就是在暗搓搓地嘲讽苏文娴是个只能凭姿色钓男人,靠自己是考不上大学的,最大的价值就是嫁人的货色?

怎么这个何莹夏只是跟蒋希慎订婚了而已,搞得像是已经继承了王位似的,跟她们摆什么胜利者的姿态啊?

苏文娴道:“二姐,你愿意联姻是你的事,别把你那浅薄的见识也放到别人身上。”

“你表现得好像是有多么了不起的样子,但你怎么跟希慎订婚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非得要逼我说出来吗?”

“至于我要考大学,你不也在考吗?怎么,你是打算直接找爹帮你走后门,所以才揣测别人也都走后门的吗?”

何莹夏嗤之以鼻,“我读了十几年圣心女校是全大马最好的私立女子学校,我考星岛大学还用找爹帮忙?”

“再说我就算不考也无所谓,我即将加入蒋家,我参加考试只是为了证明我有考进去的实力,不像你,从小到大没读过几本书,竟然还不自量力要考星岛大学?”

“你不会真以为星岛大学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考上的吧?”

“现在装得挺像的,还说什么不用爹帮你,你倒是真的凭自己考上啊?”

苏文娴忽然道:“我若是真的凭自己考上呢?你当如何?跪在我脚边跟我道歉吗?”

“你敢赌吗?”

“谁、谁要跟你赌这么无聊的事?”何莹夏见她表情严肃,有点胆怯了。

苏文娴最烦她这样,撩骚完又怂了,“你就是不敢是吧?”

“你要不敢跟我赌就立刻把你刚才说的那些废话塞回你的嘴里,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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