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个人喝得都有些醉意,况且立生今晨和下午又做了激烈运动,所以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路祥回家看望父母去了,家中只剩下立生和两个丫环。 立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和两个丫环又开始饮酒作乐。 立生也学着旭方县令那样,脱下衣服,也让两个丫环脱光衣服,他们边饮酒,边做着男女之事。 正在他们疯狂玩乐时,门突然被推开。 立生定睛一看,竟然是阿紫。 吓得他赶忙从秋月身上移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来了?” 望着三个一丝不挂的男女,阿紫气得嘴唇发青,她怒道:“你还是人吗?” 秋月、秋菊一看立生老婆找来,吓得抓起衣服,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立生羞愧地低下头,说:“阿紫,对不起,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阿紫怒道:“我看你不是鬼迷心窍,而是让权钱色迷了心窍。你贪污受贿,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生活淫荡玩弄女人,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 立生“扑通”一声跪在阿紫面前,说:“阿紫,我错了。” 阿紫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说:“既然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说着一刀刺向立生的胸口,立生一阵剧痛,“啊”的一声大叫。 立生坐起来,身上已经冒出一身冷汗。 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好可怕的梦! 这时,路祥推门进来,他问:“老爷怎么了?” 立生说:“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有刺客要刺杀我。” 路祥笑笑说:“现在那个还敢动老爷一根毫毛?” 立生说:“说得也是。”然后开始起床穿衣。 路祥说:“老爷,早饭我准备好了,一会儿,你洗洗吃饭吧。” “你做早饭,秋月、秋菊呢?”立生感觉奇怪。 “昨晚她两个都喝醉了,现在还在睡觉,就让她们大睡会吧。” “噢,昨天晚上喝了确实不少,我也喝晕了。”立生说。 洗漱完毕,立生和路祥坐下来吃饭。 路祥说:“老爷,一会儿我就出发回家了,大概需要七八天时间,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好自己。” 立生说:“你放心去吧,家里还有秋月秋菊两个丫头,老爷我还能挨饿不成?” “是,这两个丫头还算有眼劲儿,手脚也够勤快。”路祥说。 吃完早饭,立生和路祥出了门。 立生将门锁上,说:“让俩丫头好好睡会吧。” 然后对路祥说:“一路顺风……” 下午从州府回来,秋月、秋菊两个人正在厨房忙碌。 看她们精神饱满的样子,立生知道她俩肯定休息好了。 立生问:“你们两个小懒虫睡了几点?” 秋月嘻嘻一笑说:“你们都走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一觉睡到了中午。” “那晚上有精神了,可要好好伺候老爷。”立生开玩笑说。 秋菊说:“那当然了,不把老爷伺候得下不了床不罢休。” 想不到秋菊也会发骚,立生笑笑说:“那就看你俩的本事了。” 秋月说:“老爷,你去屋里少等会,炖驴肉马上好。” “又吃驴肉啊?”立生说。 秋菊一脸坏笑说:“让老爷吃了驴肉像驴一样有劲儿。” 立生上前摸了一把秋菊的下体说:“老爷不吃驴肉,也有用不完得劲儿。” 秋菊故作扭捏说:“那一会儿就全部给我们俩。” 立生笑道:“好、好,都给你们俩。” 酒菜上桌,立生建议脱光衣服。 秋月还有些害羞,说:“吃饭脱衣服干啥?” 立生把当年在旭方县看到县令和女人边饮酒边做爱的事儿讲给两个丫环。 只羞得秋月满脸涨红:“旭方县县令这么不要脸。” “今天咱们也来点不要脸的。”说着立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 秋月、秋菊还有点不好意思。 立生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不是没有见过你们俩的光腚。” 秋月、秋菊扭捏了一会儿,都脱下了衣服。 于是,立生便模仿旭方县县令那样,一会儿饮酒,一会儿换着花样做爱,把两个丫环刺激得高潮迭起。 折腾到半夜,他们才精疲力尽地相拥入眠。 夜里,立生又梦到阿紫,依然是阿紫严肃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