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江北进入赌场,立生已不是原来初入牌场的门外汉。 经过几次的磨炼,再加上他灵活的脑筋和超强的记忆力,他在牌场上已经是游刃有余。 金钱的进进出出,在短时间内让立生体验到了兴奋和快乐的感觉。 中午,他俩谁也没有停手,而是饿着肚子一直玩到天黑。 虽然赢了不少钱,但一整天都坐在乌烟瘴气的赌场里,立生感觉有些头晕。 回到江府,丽娘不由抱怨起两个男人。 “这玩得一天都不着家?中午你们在哪儿吃得饭?” 江北打了个哈欠,说“快别说了,赶紧给我们准备饭菜。中午我们都没吃饭。” “这么上瘾啊?连午饭都不吃。”丽娘满脸不快地说。 立生也觉得对不住丽娘,一整天都泡在赌场,连美人也不顾了。 江北坐下来泡上茶,开始喝了起来。 立生说:“大哥,要不你去厨房帮帮嫂子。” 江北上次体验了在厨房的劳累与无聊,这次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去了。 “别管她了,让这娘们子自己做吧。” 立生说:“光吃现成的,多不好意思。要不,我去帮帮嫂子?” “你要是不赚累,你就去吧,反正我是等着吃现成的。”江北喝了一口茶说。 “好吧,你在这儿喝会茶,我去帮帮嫂子。”说着立生走出了门。 到厨房,立生立即上前抱住正在择菜的丽娘。 丽娘第一次一把将立生推开,明显一脸的不快。 立生知道一天冷落了丽娘,他深深向丽娘鞠一躬,学着戏腔里的小白脸说:“娘子,小生知错了。” 立生的动作让丽娘破涕为笑。 她放下手中的菜,抱住立生,说:“以后不能扔下老娘,一个人去快活了。” “遵命。”说着,他便将嘴贴向丽娘的香唇。 江北在家,立生和丽娘自然不敢太过于张狂。 短暂的欢愉后,立生便回了堂屋。 一会儿,酒菜上桌,他们又开始开怀畅饮。 立生将赢得银子拿出来,放在丽娘跟前。 “嫂子,这是今天我赢得钱,整天来你家蹭吃蹭喝,这算是伙食费了。” 丽娘不快,将银子推还到立生面前,“那个稀罕你的伙食费?” 立生知道,丽娘还是生气。 立生将银子又推到丽娘跟前,“只交一次,下不为例。” 丽娘自然明白只有他们俩知道的暗语,便勉强收下了银子。 一直喝到微醉,立生才起身告辞。 回到家,他连脚都没洗,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立生没有起那么早。 他暗中答应了丽娘,就不能去那么早,要等江北出了门,他才能和丽娘缠绵。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立生才慢吞吞动了身。 到了江府,江北果然已经去了赌场。 一阵云雨后,立生心里还是痒痒。 他对丽娘撒谎说,“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 丽娘得到了满足,亲了立生一口,爽快地放行了。 立生进了赌场,又“哗啦啦”地开始搓起了麻将。 直到天黑,立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赌场。 这点回家估计已经没有饭了。 他找了一家小酒馆,要了两个小菜,半斤陈酒,自个吃喝起来。 半斤酒下肚有些微醉,他一摇三晃地回了家。 爷爷奶奶和阿紫都已熄灯睡觉。 他蹑手蹑脚地进屋上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唯恐惊醒了熟睡的阿紫。 一连几日,立生都是先到江府找丽娘缠绵;然后再到赌场寻求刺激;再然后,要不去江府蹭饭,要不就去小酒馆喝酒。 这样的生活,让立生暂时避开了和阿紫在一起的不快。同时,在他心灵深处也寻找到了新的快感。 短暂的快感,并不能给人带来长久的幸福。 几日乌烟瘴气的赌场生活,也渐渐让立生心生厌倦。 他向江北提议,再去做一单生意。 江北刚刚得到一大笔财富,不想急于奔波。 他说:“再休息几天吧,我还没有歇够。” 看江北不想出去,立生也不勉强。 第二天,他收拾行囊,一个人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