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后，一家四口围桌而坐。 先前的不快让立生少了言语，他只顾低头吃菜喝酒。 阿紫看氛围不对，便对立生说：“别光顾着低头喝酒，也跟我们聊聊天。” 立生“嗯嗯”两声，继续低头吃菜。 为了打破尴尬，阿紫笑着说：“我给大家猜个谜语吧。” 爷爷说：“好、好，给我们的饭桌添点乐趣。” 阿紫说：“冬瓜、黄瓜、西瓜、南瓜都能吃，什么瓜不能吃？” 爷爷嘴里嘟囔着：“冬瓜、黄瓜、西瓜……还有什么瓜不能吃……” 想了一阵，爷爷想不出来。 立生心中虽说不快，但他也在思考阿紫的谜语。 想了一阵，也想不出来。 看没有人回答，阿紫乐了：“都猜不出来？” 爷爷和立生说：“猜不出来。” 阿紫故弄玄虚说：“那我公布谜底了啊！” 爷爷已经忍不住了，说：“快说、快说。” 阿紫笑着说：“傻瓜。” 阿紫的话一出口，三个人全大笑起来。 刚才沉闷压抑的气氛，被阿紫一个谜语瞬间激活。 立生不服气，他说：“我也说一个，看你们能不猜出来。” “说吧、说吧。” “什么蛋打不坏，煮不熟，更不能吃？”立生说。 爷爷想了一会儿，依然想不到答案。 倒是阿紫脑筋灵活，她转动着小脑袋瓜子，说：“是不是坏蛋？” 坏蛋是令人厌恶或品行不良的人，当然不能吃。 立生说：“也算正确，但我的答案不是这个。” 阿紫又想了许久，想不出还有什么答案。 “那我就告诉你们，都给我记住了。”立生拉着长长的声音说：“答案是－－考试得的零蛋。” “哈哈，太搞笑了。”立生的谜底让爷爷奶奶都差点笑喷。 中午立生喝多了，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他没有一点睡意。 好久没有行夫妻之事了，他将阿紫按到身下。 阿紫像一具僵尸，被动地躺在那里，任立生摆弄。 草草了事，立生从阿紫身上下来。 他在阿紫身上一点感觉不到激情和快感，甚至觉得有点乏味和无聊。 第二天吃完早饭，立生信马由缰地出了门。 走着走着，不由自主地就来了江府。 正在打扫院落的丽娘看到立生，便招呼到：“今天小白脸咋来这么早？” 听了丽娘的话，立生也感觉今天确实来早了。 因为这个点，江北应该刚起床。 但今天不同以往，由于昨天和阿紫的不快，让他不愿意在家里多待。 “确实有点早。”立生随口回了一句。 江北刚洗漱完，他将立生让进屋，吩咐丽娘沏茶。 立生说：“别忙活了，你们赶紧吃饭吧。” 一边吃饭，江北一边笑着对立生说：“今天本来想着去玩麻将，你来了，不去了。” 立生感觉在江北家坐半天也无聊。 于是说：“吃完饭，我和你一块去。” “哟，小白脸也会玩麻将了啊？” 丽娘转过头，冲着江北说：“是不是你教会立生的，他都跟着你学坏了。” 江北一脸委屈地说：“这那是我教的，立生这么聪明，他是自学成才。” 立生说：“这事你还真冤枉大哥了，这麻将确实是我自己学的。” 于是，立生将他在泰阳县赌场寻找奸商的事儿说给了丽娘。 听了立生的讲述，丽娘满脸敬佩。 她转过头对江北说：“人家小白脸打麻将是为了报仇，你打麻将纯粹是赌博。” 江北不爱听，说：“你怎么总感觉别的男人好，你的男人就不好呢？” “你们俩比比，咱们凭良心说，是你好还是小白脸好？” 江北琢磨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感觉还是立生好。” 立生被这两口子说得都不好意思了。 他说：“我和我大哥都好，男人玩会麻将也不能算坏。” “立生说得对，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嫖，就玩点小麻将，不能归到坏人的行列里吧！” “你敢嫖，嫖得话，我把你的小鸡鸡给你揪下来。”丽娘狠狠地说。 立生不由暗笑，丽娘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