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话的那一瞬,盛怀郁无奈失笑。 他拽过外套把南向晚包裹好,以免着凉,而后快步抱她进屋。 带南向晚冲了个热水澡后,盛怀郁给她擦干头发,又不停歇的去煮姜茶。 刚有睡意,又被拉起来,南向晚难受得想发脾气,偏偏浑身发软,只能任由盛怀郁搂在怀里,带着哭腔的嗓音娇软。 “呜,我要睡觉……” “喝过姜汤再睡,很快就好,要是感冒发烧会更难受。” 盛怀郁温声细语地哄着,没有半点不耐烦,满眼心疼怜惜。 闻到姜汤那股刺鼻的味道,南向晚本能偏头,非常抗拒。 “我不要喝……唔!” 没办法,盛怀郁只能自己喝一口,捏着南向晚的下巴,嘴对嘴地喂她,一口又一口,直到把姜汤喂完。 瞧见南向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盛怀郁把碗搁一边,拿来温热的湿毛巾,又给南向晚擦一遍身子。 好让她清清爽爽的睡觉。 而他自己则浑身狼狈。 某处也难受得很。 可看到床上人儿恬静的睡颜,他唇角不自觉上扬。 把自己收拾妥当,盛怀郁才躺到床上。 他还是不放心南向晚,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即便盛怀郁想得周全,南向晚还是发起了高烧。 他立马联系医生过来。 医生给南向晚打了退烧针,并挂了吊瓶。 “盛总,请问太太先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吗?” 盛怀郁眼眸沉了几分,回想起三年前那场严重的火灾,当时他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国外出差,回来后才知道这件事。 盛怀郁想去看南向晚,但每次都被谢芳菲拦下。 一个月后,南向晚出院,盛怀郁才在家里见到南向晚。 那次的事件,让他们的感情加速冷却。 “是。” “后续的调理应该没做好,太太的免疫力也因此降低许多,我建议您等太太休息好,还是带太太到医院去做个全面的检查比较好。” 医生不敢做太多的推测,还是医院的仪器会更加精密。 等医生走后,盛怀郁静坐一边。 他永远不会忘记。 那日,在盛母和盛怀莞的簇拥下,南向晚看都不看他一眼,便上楼回房间,他想跟着上去,但被盛母拉住。 自此,他们就开始分房睡到至今。 盛母每每回想起这件事,就很懊恼后悔,她听医生说南向晚身体虚弱,短时间内不适宜同房。 她想到盛怀郁刚出差一个多月回来,小别胜新婚啊。 她怕盛怀郁控制不住自己,伤到南向晚,便态度强硬的让盛怀郁自己找客房睡一段时间,后续两人两个房间,只有到老爷子规定的日子才会同房。 因此,她对南向晚越来越好,视如己出。 也越来越看不顺眼盛怀郁。 如果男人被下半身控制,那还是个人吗? 至于出去找那么多莺莺燕燕! 翌日,天清气朗。 骄阳早已透过阳台,将金灿的光线,铺满了南向晚所在房间的地板,晒的暖融融。 不过屋里开了点空调,很好的平衡的温度。 南向晚慢悠悠的转醒过来,被阳光刺的眯了眯眼睛。 谁啊,把窗帘全拉开了? 这是让她进行光合作用吗! 南向晚抬手搭在眼睛上,细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才想起来自己是被盛怀郁给救起来,但后续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但她记得很清楚,她差点要挂掉的时候,盛怀郁还要去找温静怡! 可恶的贱男人! 咕噜咕噜。 南向晚揉揉肚子,下楼看看佣人做好饭没有。 刚下楼,南向晚隐约听到盛怀郁的声音,不由得慢慢停下来,站在楼梯上,竖起耳朵细细的听。 盛怀郁正打算去叫南向晚起床,便见那道倩影站在楼梯,穿着白色吊带丝绸睡裙,身姿聘婷纤柔。 她肌肤白净得几近透明,柳眉细长,粉唇娇嫩,满头的青丝柔顺垂在耳侧,形成优雅的曲线。 悄悄偷听的模样,娇憨可爱。 没听到盛怀郁的声音,南向晚以为刚刚是她的幻听,正要继续下楼,才发现盛怀郁站在楼下,盯着她。 南向晚愣了愣,而后沉着脸下楼。 把饭菜端上桌后,佣人退下。 偌大的饭厅里,只有南向晚和盛怀郁,两人面对面坐着。 饿的厉害,南向晚眼里只有美味可口的饭菜,看都不多看盛怀郁一眼,反正他们也没话好说。 铃铃铃——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盛怀郁皱眉,但还是接了电话。 “怎么了。” 听出盛怀郁语气里的冷淡,温静怡心头一颤,语气柔弱:“抱歉,小岚说要来接我出院,但我等来等去,都没等到小岚过来,想着给打电话问问,就怕她爸妈把她关起来,但不小心摁到了你的号码。”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对不起。” 事出有因,盛怀郁也不好说什么:“如果时岚来不了的话,我派人过去接你。”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