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说张氏?她好歹也是你的表妹。” “皇家哪有亲情可言,这些皇亲国戚仗着母妃和本王,为非作歹,哪一个能称得上清白?谁的手上不是沾满鲜血?本王迟早要收拾他们。” “他们的女儿,本王才不稀罕。” 李卿握住他的手,身在皇家,牵扯了太多利益,哪有纯粹的亲情? 这些年,他一定过得很不容易。 朱琅回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唯有卿儿,你待我是真心的,我能感觉的到。” “你的母妃对你不好?” “我只不过是她上位的工具罢了,而且我也不是由她抚养长大。扶养我长大的人是先皇后。父皇与萧皇后伉俪情深,所以,我的母妃永远不可能成为皇后,父皇不会同意。” “因此,我的母妃才会想让张家的女儿生下皇孙,以便成为未来的皇后。” 原来皇家还有这些事,真复杂。 “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继续讲故事。”李卿笑着说。 “光讲故事可不行。”朱琅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吻过来。 李卿一闭眼,又来,嘴都要亲秃噜皮了。 朱琅不会武功,无法控制自己,差点又擦枪走火。 李卿不得不又一次贡献出了自己的双手。 她一边去洗手,一边抱怨,“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好几次。” “卿儿,你还怪我。她们想要,我还不给呢。” “以后还是少来几次吧,对身体不好。” “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又不让我碰你。” “那次数也太频繁了吧。” “那说明本王年轻,身体好,像父皇,几个月都不去后宫一次。” 李卿洗完手回来,说:“要不把张侧妃叫回来。” “你说什么?”朱琅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表情严肃无比。 李卿心中一咯噔,“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他把她扑倒在床上,对着她的嘴狠狠咬过去。 李卿皱起眉头,却没有推开他。 直到她的嘴唇渗出丝丝血珠,他才松口。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李卿顺从地点点头。 那血珠散发着奇异的香气,他不受控制地全部吸入口中,直到伤口愈合。 朱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卿儿。”他脸色微红,声音沙哑。 靠,又来! 她心中怒骂一声,想起裴英的做法。 她把手放到他后背,开始为他梳理全身气血。 果然管用,他的欲念很快平息下去。 “卿儿,你真厉害,我感觉很舒服。” “调理气血,梳理经脉,关键是不费自己的力气。能不舒服吗?” “卿儿,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就不要总是……那样。”李卿有些羞于说出口。 “哪样啊?卿儿。”朱琅凑到她耳边,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别的女人,我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么说还是我的荣幸喽?” 朱琅听到她语气不对,笑着说:“不,是我的荣幸。” 说完,轻轻咬住她的耳朵。 两人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良久,房间中才再次传出李卿轻柔的声音。 晚上,回到如影阁,她将三国演义默写下来,打算写完之后,送给朱琅。 她不懂如何治理国家,这本书应该对他有用。 此时,已是深夜,李卿运笔如飞,一个个小巧的字出现在纸上。 她本来不太会写毛笔字,但成为宗师之后,对力量的控制运用自如,就能写出标准的毛笔字了。 这时,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进入如影阁。 听脚步声应该是她哥。 不知这么晚了,他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李卿走到门前,打开门。 “哥,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刚刚接到消息,咱们家去往北地的商队被悍匪劫掠一空。”李澈悲痛地说。 商队运送的可都是给北地将士的物资。 “哥,怎么会这样?不是有很多高手保护吗?” “悍匪中有宗师级高手,商队的高手全被杀了,只剩下几个普通人侥幸活了下来。” “哥,我去一趟北地。”李卿毫不犹豫地说。 李澈看着她,久久才说:“好。我再去命人准备一批物资。” 李澈离开后,李卿心中暗道:敢抢劫老娘的物资,看我不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李澈回翠柏院的路上,叹了口气。 他本不想告诉李卿这件事。 只需要花重金雇佣几位宗师高手走一趟,就可以解决问题。 但是,这些天他看出了太子和她之间的不寻常之处,如果继续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故意让李卿离开一段时间。 希望这个办法能够管用。 他已经写好了一封书信,内容大致是,让他尽快与自己的妹妹有夫妻之实。 好让她收收心。 一个月后,正值初夏,物资筹备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