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自然第一个禀告给了当今皇上。 隆景帝龙颜大悦,本想赐封李卿为清河公主,被朱琅拦下。 如果她被封为公主,那他们就有了兄妹之名。 在一起有违人伦。 在朱琅的建议下,李卿被封为护国清河郡主。 地位等同于公主。 江南水患的问题,基本上解决。 李卿又提出三班倒的概念,以促使水利工程尽快完善。 “卿儿,我要如何感谢你才好?”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吗?能为国为民做些事,我也很高兴。” “卿儿。”朱琅翻身将她推倒在床上。 “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李卿知道,没有继承人的太子,地位不稳。 还会被皇上塞很多女人,如今他已经有两位侧妃,十几位侍妾。 他没有碰过她们。 但是,她真的不能生。 “不行。”她轻声说,然后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好,我等你。等你愿意的时候。我只要你给我生的孩子。” 李卿转过头,看向朱琅。 “你真的不喜欢别的女子?你后院的那些女人,可是个顶个的漂亮。” “不喜欢。一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就觉得俗不可耐。还是卿儿,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她用手抚过他的眉眼,“辛苦你了。如果你顶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 “怎么会?你知不知道,能与你在一起我有多高兴。” 李卿感应到什么,心中暗暗后悔,就不该和他有身体接触。 他正值年轻,血气方刚。 火气之大,可想而知。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红唇。 “卿儿,帮帮我。” “混蛋!” 李卿推开他就走。 这日子没法过了。 朱琅拉住她的手,“卿儿,你的手很美。” 李卿磨了磨牙,最后还是没有拗过他。 谁让她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呢。 一刻钟后,卧房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次时间长了。” 李卿用手帕擦着手说。 朱琅将她推在身下,笑着说:“许久没有过了,才会这样。我的能力很强的。” “好好好,你说得对。” 李卿并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 “卿儿,我想听故事了。”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说。 “你先下去,重死了。” 朱琅笑道:“卿儿,你是不是怕我再……放心。我不是一个喜欢纵欲之人。”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感受的清清楚楚。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下去。” “好,卿儿,你别生气。快点,开始讲故事吧。” 朱琅躺在床上,将她搂入怀中。 “你抱得那么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怎么讲故事?” “好。”他稍稍松开一些。 轻柔和缓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令人如痴如醉。 “让我进去,我是太子侧妃。” “太子殿下有令,谁也不能进去。” “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在里面?” “张侧妃请回,没有殿下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我看谁敢拦我!” 大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打破了两人的温馨。 李卿耳聪目明,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的侧妃来了,我先走了。” “卿儿,你才是我的妻子,该有的是她们。” 李卿笑了笑,坐起身。 他们之间的关系,终归是见不得光。 “卿儿,你等一下。” 朱琅起身去到多宝阁前,从一个锦盒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放到李卿手中。 “给,我们的婚书。我早就想拿给你了。” 李卿看了朱琅一眼,将卷轴打开。 吾乃大周储君,承天之命,以继宗祧。 今吾心所向,愿与李卿共赴白首之约。 吾愿以此婚书为誓,共结连理,相守白头。 吾愿天地神明,列祖列宗共鉴之,愿吾之婚姻,如松柏之长青,如江河之不息。 大周储君朱琅谨书 最后的日期写得是他们互相表明心迹的那一天。 上面盖着太子鲜红的印鉴。 李卿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他当真是爱她至深。 “卿儿,别哭。”朱琅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又轻又柔,好像生怕伤害到她一般。 “别亲了,很痒。” 李卿推开他。 门外的女子仍在吵闹,大有不进来誓不罢休的架势。 她收起婚书,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你说怎么办?” “无需理会。她是我母妃弟弟家的女儿,跟张容容一样讨厌。” “有这样说自己表妹的吗?话说你们这里怎么都喜欢近亲结婚呢?不知道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容易有遗传性疾病吗?” 朱琅皱起眉头,“我们这里?难道你不是这里的人?还有遗传性疾病是什么?” 李卿咳嗽两声,摸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说京城,对就是京城。一会我再给你解释什么是遗传性疾病。还是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吧!可别让你的侧妃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