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兮琼被曹鸢绕进去了,“谁,谁说谎了。我才没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本宫已经查明昨日母亲给本宫的酒里面被下了催情药!是你,母亲还是兮年!” “什么催情药,我不知道!”薛兮琼低下头,薛老夫人与薛兮年也低着头不说话。 “都不承认!那本宫去找父皇理论!让父皇主持公道!”曹鸢起身就准备离开。 薛兮年终于站起身来,一把拉着曹鸢,“阿鸢!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薛兮年!你别说你不知道!好在你们运气好,让本宫碰上楚衍,不然你们薛家现在的荣光就只能到这了!” 曹鸢挥袖离开。 薛兮年瘫坐在凳子上。 薛兮琼急切到,“她,她怎么会发现!兮年这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说了不让你这么干!还好楚衍是个残废不能人事!不然我们白白给他做嫁衣了不说还连累我们全家!”薛兮年又开始甩锅。 “对不起啊弟弟,谁知道呢那残废也在那!他俩会不会真的已经都……”薛兮琼说。 “应该不会!毕竟楚衍是个残废,就算再眼瞎的女子也不可能放着我去喜欢楚衍!” “那不如我们一会儿再试一次吧!” “还试?”薛兮年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她。 “这次在家没人能救她!看我的!”薛兮琼信心十足。 深半三更天。 薛兮琼偷摸跑到曹鸢的房门口。 拿出一个烟管插进房内。 薛兮琼吹了快一柱香的时间,薛兮年已经在远处观察了半天! 薛兮琼冲他勾勾手,“放心吧兮年!这次绝对可以!我这可是五个人的量!保证她们都得睡到明天!” 薛兮年将里面反锁的栓子弄下,悄声进了屋。 薛兮琼在外面等着动静。 薛兮年悄悄走进房里,到了里屋卧房,他让准备坐下床向床上的人伸手,被床上的人一把按在地上。 “呃……” “狗贼竟敢进本宫的房间!看我不卸了你的胳膊!” “啊!不是,不是……”薛兮年一声惨叫。 薛兮琼在外面听着不对劲推门进去。 “你们干嘛呢!松开松开!” 锦竹听到动静把烛火点上。 锦竹和薛兮琼看见曹鸢把薛兮年按在地上。 “起开你!”薛兮琼推开曹鸢,扶起薛兮年,“兮年你怎么样?胳膊有事吗?” “怎么是你啊兮年!本宫还以为进贼了呢!”曹鸢活动了下手腕。 “公主!你是故意的吧!” “本宫怎么故意了?兮年你进来怎么不敲门,还把门栓弄掉了!本宫真的以为是进贼了!” 曹鸢似笑非笑,还好楚衍昨日看她被下药,送她回府的时候,放她身上了一瓶解药不然还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我……”薛兮年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丢人。 “公主你什么意思,这房子是我们薛家的,你天天锁着门不让兮年进不合适吧!” “夫妻就应该住一个屋!” “阿姐记错了!这房子是父皇赏赐的!” “锦竹送客!”曹鸢故意喊道。 锦竹拿着木棍,“驸马爷,薛小姐请出去,出去!” “喂,你敢打人!” 门被锦竹又锁上了。 “殿下,她们简直太卑鄙了!居然又给殿下下药!不如我们给陛下说,让他帮你和离吧!” “没关系,我突然觉得比之前有意思了点!” 薛兮年和薛兮琼像两只落水的母鸡被赶到走廊上。 薛兮琼刚想说话,薛兮年就开口了,“阿姐,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了!我就不该听你的!” “兮年你还敢怪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窝囊的!连个女人都拿捏不住!也不知道曹商公主喜欢你什么!” “曹商公主不让我碰她!万一她知道了还不得把我吃了!” “怕她干什么!曹商公主自己都自身难保!家里的又跟个大佛一样!我们薛家还怎么出头!”薛兮琼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成婚这么久了天天睡书房,这传出去还不丢死人了!”薛兮琼转身离开。 薛兮年站在原地,本想靠这俩女人,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 安州境内。 一条细长的小巷里。 一女子神色匆匆背着包袱快步向前冲。 楚衍坐着轮椅滑到她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女子被吓了一跳,折返回去,还没走几步玄风扛着剑走了出来,“李夫人!又要跑啊!” “楚,楚大人,我没有跑啊,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你们别吓唬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李氏浑身吓得直哆嗦,到底是一介妇人。 “李夫人,你陷害朝廷命官,知道会受什么刑罚吗?”楚衍阴着脸吓唬道。 李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用吓唬我!人是你们抓的,案子也是你们审的!现在你们说重审是因我刻意栽赃!拿我当替罪羊?” 玄风反驳道,“你还有理了,要不是你举报李太傅,李太傅用在牢里受酷刑被打断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