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佬“爱吃青蟹炒年糕的子涵”打赏的催更符!本来今天想两章来着,瞬间又了鸡血,再来一章!) 郑宝瞪了一眼身边发呆的众人,喝道:“还不放箭!?” “嗖嗖嗖!” 众水贼不再迟疑,纷纷弯弓搭箭,射往黄张二人所在之处。 “噗呲!” “噗呲!” “哎呦!” 忽然间,一大批人纷纷中箭倒地! 面对郑宝无差别的弓箭攻击,黄忠无奈,只得单臂将刀抡成转盘,磕飞箭矢,另一手扶着一名己方下令道:“护住伤兵,撤!” 没办法,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近战再强,也惧弓箭! 于是众兵士依令转身撤退,黄忠张任断后。两位杀神人虽退,神威犹存,巢湖水贼不敢纠缠,只得放任离去。 见战事告一段落,安全无虞,郑宝才放心登上岸边。 没走几步,只见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己方伤兵,郑宝发怒道:“呸!一群蠢货!俱是两手两脚,汝等却被击溃,真耻辱也!” 众巢湖水贼闻言羞愧难当,低头不语。 其实,郑宝弄错了一件事:不是兵的问题,而是将的问题! 若郑宝敢带头冲锋,巢湖水贼的战力绝不可能如今天这般。 俗话说的好,兵对兵,将对将。一方有将,一方无将,自然是占了极大的便宜。 “报!禀首领,十二大箱俱在!” 郑宝闻言立刻脸上多云转晴,走上前去,一一开箱检验,眼中不停放光:“哈哈,五铢钱!尽是五铢钱!此行值了!速速搬上船来,启程回寨喽!” 岸上远处,已经有杀喊声传来。正值天色将明未明之际,看不真切,郑宝得意笑道:“对方援兵将至,迟矣!” 当夏凡带着百人到达岸边“支援”黄忠时,郑宝等人已经离岸里许,追之不及。 夏凡也不气恼,冷冷下令道:“给吾狠狠得大声骂!” “无胆鼠辈,厚颜狗贼!” “劫人钱财,天诛地灭!” 江岸骂声震天,已在船上的郑宝闻言更加得意:“吾既为贼,岂缺骂名?无能狂怒尔!” 说罢,竟哼起小曲来。 此番行动,大获全胜,以弱胜强,于刀锋生死之间,游刃有余,这种刺激和成功,正是郑宝所热衷的! …… 岸上。 夏凡正听着黄忠统计的战报:“禀主公,此役杀敌百人,伤敌无算。我方重伤两人,轻伤三十人,无阵亡!只是钱财却……” 夏凡挥手道:“身外之物,不必多言。且吾之财也,此时言归属尚早。汉升,汝领兵士,速将伤兵抬入吾帐中,吾与老丈一同救治!” 黄忠闻言感动:“主公彻夜未眠,不如先行歇息?” “不可!伤者事大,贪眠事小。汉升,遵令罢!” “喏!” 闻听主公亲自救治,众伤员顿时感激涕零,纵使精壮汉子也虎目含泪,心中对夏凡忠诚愈坚。 且说郑宝一路顺风顺水,满载而归,靠近水寨时,却见无人相迎,不禁心生疑窦:“怪哉!虽说此番精锐全出,哨卫却留了下来,充当门面。此刻怎不见了人?哼,若是趁机贪睡,吾定饶他不得!” 众水贼移舟登岸,却不料此时早落在一双双眼睛之中。 “兴霸,此时不杀将出去,更待何时?” “幼平莫急,待贼子将大箱悉数运上岸,再杀不迟!如此便可免遭其沉箱威胁之举。” 周泰闻言脸红:沉箱威胁,这不就是自己以前干的吗? 于是两人在草丛中再待片刻后,终于甘宁一声大喊:“杀!” …… 且慢,甘宁周泰怎么会在巢湖水贼的水寨之中? 原来一切都是夏凡的计谋! 时间稍稍回溯—— “甘宁周泰蒋钦听令!” “末将在!” “着汝三人统六百兵士,奔袭至其家门,待敌倾巢而出时,攻下其水寨。” “黄忠张任听令!” “末将在!” “着汝二人领百人坚守岸边,不需理会袭扰之敌。待巢湖水贼主力至时,与其接战后坚守片刻,即可佯装撤退!” “此计可称偷天换日,吾更愿称之为兑子。” 众将不解道:“主公,何谓兑子?” 夏凡笑道:“吾之过也,待汝等取胜归来,再行解释。” 你敢抢我的钱财,我就偷你的家! 便如象棋。 你吃我一子,且让你吃,我不防守,直接也去吃你一子! 只是你吃的可能是“卒或士”,而我吃的可是“车马炮”! 你可能小赚,但我一定不亏! …… 郑宝闻言大惊:“汝等何人,可有误会?须知吾乃水寨之主郑宝是也!” 甘宁起身笑道:“谬矣!此寨一个时辰前已经易主,此乃吾主之基业也!” 郑宝目瞪口呆,不甘道:“莫非守寨之人叛变乎?” 周泰嗤笑道:“区区百十来人,我等一个冲锋便可拿下!闲话休叙,弓手准备,三段式,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