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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晋江文学城28(1 / 1)

一整个下午都是彩排,尤韵从剧院离开的时候路过站姐聚集地,竟有代拍高呼她的名字,还是个CP粉。

“尼尼,年年有鱼是不是真的?”

“快告诉我,我磕的CP是真的!”

“尼尼,纸鱼是不是在追你!”

她吓了一跳,低着头匆匆逃离现场。

这次彩排也是第一次见到其他组的造型,之前的练习都是不带妆发的,她们连自己都造型都不知道。

每队造型是根据表演风格来选的,sunny队是带羽毛的白色公主裙,清新又浪漫。而柒月队就是女战士造型,身披长袍,束衣高马尾,英俊洒脱。她们队的就是青色的汉服,色调和款式都大差不差,主c的裙摆馋了点蓝,看着更深一些,也更显

眼。

这让姜娜娜非常不高兴,觉得不公平,但其他人都没有表示出不满,她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C位的衣服本是要和其他人区分开一些的。

下午彩排结束时已经接近傍晚,晚饭是简单的盒饭,化妆间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尤韵都没地方坐,就端着饭盒蹲在门口吃盒饭。

姜娜娜瞥了眼她,冷哼一声:“你能不能注意点素质,这边的摄像头都拍着呢,别跟个农民工似的,丢我们组的人。”

尤韵:“??“

咋还瞧不起劳动人民,农民工招你惹你了。

“我怎么没素质了?”

“你见谁家女团跟你似的,蹲在地上吃饭?”

“不然我去哪吃?你脖子上你也不能同意啊!”

这边两人正斗着嘴,忽听换衣间传过一道凄厉的尖叫。

不用猜。

能有这么高分贝尖叫的人只能是任雪。

尤韵放下自己的西红柿炒鸡蛋,跑到换衣间,看到任雪正蹲在地上抱着衣服哭。

尤韵走过去:“怎么了?”

任雪泪眼婆娑地抬脸:“我的衣服被剪了。

“剪了?”

尤韵蹲下来,看着地上团成一团的衣服,C位那件墨绿色的汉服被从背部整个撕开,衣袖和裙摆沾了脏兮兮的泥土,衣领口还有个很大的口子,几乎是不能穿了。

下午彩排完挂起来时还很干净的。

怎么会这样?

任雪这声尖叫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群,她扭头看着姜娜娜抱臂倚在门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任雪红着眼质问:“是不是你干的?”

姜娜娜抱臂:“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干的。”

任雪:“除了你没有人会这么做。”

姜娜娜:“那就是没证据,没证据就闭嘴。”

任雪死咬着嘴唇,眼下不是争论的时刻,因为没几个小时就要公演了,得想办法解决。

尤韵回到衣架检查了一遍,她们组其他人的衣服都是完整无损的,看来是有意针对任雪。

尤韵拿出自己的那件汉服递给任雪:“晚上公演的时候你穿我这件吧。”

任雪不肯接:“你怎么办?”

尤韵:“你的位置比较重要,我没几句歌词,观众不会注意到我。”

任雪含着泪摇头:“不行,我们是一个team,我不能把自己的失误推给你。”

闻言,姜娜娜冷嘲出声:“呦呦呦,这时候还表演姐妹情深呢?虚不虚伪。”

尤韵都懒得怼她了:“你先拿着,不过可能不太合身,你去跟造型师要几个卡子别一下,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任雪还是很担忧,这件衣服几乎报废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补救。

尤韵攥了下她的手:“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拖累你。”

“我不是担心你拖累我,”任雪都要哭出来了:“我是担心……”

“放心,相信我。”

这两周的训练时光,她知道任雪付出了多少,她虽然并不在乎这个舞台,但也绝不可能让区区一件衣服毁掉别人的心血。

头顶的音响里传来导演的声音:“后台的人快到前台就位。”

没多少时间了,还好她们的节目在后面,她可以去跟造型师借几件类似的汉服。

尤韵逆着人群往化妆室跑,音响中传出主持人上台串场的声音。

“直播平台和现场的观众大家晚上好,我是晴溪,今天由我来带大家走赛程,让我们掌声有第一队《定军山》组出场。

很快,大屏幕暗了下来,等到再亮起时,舞台之上,《定军山》组的女孩子们身披长袍,站在战鼓旁,红衣划出血色,和硝烟弥漫的背景融合。

柒月实力超群,一人就能带飞全队。

燃炸的前奏,激昂的的舞蹈,瞬间点燃全场。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

舞台边缘,有喷泉随着音乐的节奏迸溅几米高空。

下一秒,战歌响起。

【生死一遭,乱世不过如荒草

待风呼啸引星火燃烧掉】

其实他们在彩排时,已经登上过舞台,但彩排时灯光不够亮,周围的观众席也空荡荡。不像现在,四面台上挤挤挨挨坐满了上千位观众,观众席距离舞台很近,上千双眼睛从360度全方位俯瞰赛场,更能振奋人心。

柒月一个利落的转身。

将这段舞蹈推向更高潮!

“艹,太燃了!“

“柒月你是我的神!”

“冠军冠军!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连候场席的选手都响起抑制不住的尖叫。

此刻的尤韵还没找到合适的衣服。

她原本想跟工作人员说借件相似的衣服凑合一下,但因为她们队穿的是古装,后台没有现成的,工作人员也很忙,就把道具间的钥匙给了她,让她自己随意去挑一件。

推开道具间的门,酸乎乎的霉味。

尤韵捂着鼻子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件墨绿色旗袍,颜色还算相似,只是料子皱巴巴的,版型也不好,应该是群演的衣服。

眼看也没别的衣服了,她拎着那件衣服走出来,去借了把熨斗把裙子熨一遍,凑活也能穿。

旗袍是后拉链的,还是隐形拉链,尤韵有点够不到。

她从小就是个硬骨头,中学时的坐位体前屈都没及格过,最讨厌这种后开拉链的裙子了。

她正懊恼地抻着胳膊,忽听一阵敲门声。

以为是任雪,她面露喜色:“进来。”

听到应允,赵知聿推门而入。

一抬眼,看到帘子后面的女孩,她背后拉链拉到一半,柔顺的长发拨到胸前,露出白皙光洁的裸背,那对蝴蝶骨没入腰窝,风光无限。

赵知聿没想过她在换衣服,握着门把手开门的动作一顿,意识到不合适就要退出去。

“雪儿,你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吧,我够不着。”

里面的女孩似是没意识到是他,还在焦急的催促着。

赵知聿沉思片刻,开口询问:“需要我帮忙吗?”

低沉而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尤韵背脊一僵,诧异转眸,撞进一双深邃的眼。

赵知聿握着门把手,往外看了眼,目光平缓的转回来:“好像没有别人了。”

尤韵:“......”

人呢,都走了?

“靠!”

这声中气十足的骂声响亮的回荡在换衣间,尤韵颤了颤眼睫,就看到门口的赵知聿正用一双黑亮的眼疑惑的凝视着她。

完了,她温柔善良、乖巧可爱的老同学形象就要破了吗?哒咩,她深呼一口气,调动全身的脑细胞补救:“......靠你了。”

赵知聿显然是相信了。

“好。”他掀开帘子大步走进来。

尤韵转过身去背对他。

他靠近,微凉的指尖碰触她的腰线。

尤韵禁不住一阵战栗。

拉好拉链。

她转回身再跟他道谢。

赵知聿的目光落在那截纤细的腰肢,眼中欲色难掩:“这件衣服看着不像是演出服。”

尤韵:“嗯,雪儿的衣服被人剪了,我把我的给她了,这件是我从道具间随便拿的。”

赵知聿:“姜娜娜?”

尤韵“哦”了声:“你也猜到了。”

尤韵对镜整理了一遍衣服,忽然又发现领口有道撕开的大口子:“啊,这件怎么也是坏的。”

完了,这下怎么办。

赵知聿看了眼,说声:“等我。”

五分钟后,他拿回来一件披帛,与旗袍的颜色很搭,是带点青草的绿,很高级的颜色,穿上把身上这件不入流的次等旗袍上升了好几个档次,还正好挡住那道豁口。

尤韵惊讶:“好漂亮啊,你从哪弄的?”

赵知聿简单说:“借的,你先穿着。”

尤韵点头,又欣赏了一遍:“真好看,这次算是幸运过关,你以后可要帮我照顾一下雪儿,不然她在这节目里准是要被姜娜娜欺负死。”

赵知聿:“你怎么不自己照顾?”

眼看这里没人,尤韵也不需要要对他隐瞒,小声说:“告诉你个秘密,我今天要被淘汰了。”

赵知聿眉梢稍扬:“你确定?。”

“确定啊,昨晚有个大佬给我后面的小姐姐追投了100万票把我挤下来了,就剩一天我肯定追不上了。”

赵知聿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有点想笑:“被淘汰就这么高兴?”

“当然,我可是要重获自由了。

正聊着,前方响起一阵脚步声,编导在走廊火急火燎的喊人:“《寒灯纸上》的人都死哪去了,下一个就是你们,人还不齐是在搞什么?不想干了?”

尤韵赶紧应了一声,匆匆走了。

任雪她们已经等在备采室了,姜娜娜打量着她身上的旗袍,眼神变了又变,极度复杂。

编导问了几个问题,又问她们看完《定军山》舞台之后的感想。

尤韵并没有看到现场版,不过彩排时见到了,很震撼。

话筒从她们身前一一扫过,却没人敢接,是尤韵截下了话筒:“她们很优秀,我从她们身上的学到很多经验。”

编导:“学到哪些经验?”

尤韵:“表演前要看好自己的衣服,不然容易老鼠啃坏了,就没法呈现整齐的舞蹈了。”

编导:“………………”

姜娜娜:“!”

编导:“你们的对手非常强,目前来看观众投票人气非常高,你们有信心赢过她们吗?”

尤韵斩钉截铁回答:“没有。”

编导:“你这么没信心吗?”

尤韵:“我要是有信心,到时候被打脸了你们剪辑的时候肯定会说我们不自量力,还不如说没信心呢,万一赢了你们会给我们贴个草根逆袭的标签,就算没赢还能被说有自知之明,怎么都不会挨骂。”

编导:“......”

看来你已经深谙节目套路了。

备采结束,舞台也清场完毕,五个人从后台登场。

姜娜娜跟在队伍最后面,尤韵在她前面,正擦拭自己的道具竖笛。

姜娜娜没忍住:“你穿成这样,是要把我们都衬托成你的伴舞吗?”

尤韵莫名其妙的看过来。

她身上的披帛带着细闪,和旗袍搭配起来衬得腰臀比极好,该细的地方细,该丰腴的地方丰腴,好似一朵流落尘世的人间富贵花。

姜娜娜冷哼:“真是心机,我看是你故意剪坏了雪儿的衣服,然后趁机跟我们穿的不一样,好引人注目。”

尤韵叹为观止。

她今天也算见证物种的多样性了。

她叹着气摇头:“人是铁饭是钢,你是一天不作的慌啊,你要是这么稀罕我这件破衣服,我很乐意跟你交换。”

姜娜娜一噎,沉着脸不说话了。

任谁都能看出尤韵这件旗袍质量很差,板型也不好,她长期减肥,身材麻杆似的根本就撑不起来。

“怎么,怕自己穿上黄袍也不像太子?”

“你......”

“姜娜娜,你能不能涨点脑子做个有智商的恶毒女配啊,你今天这愚蠢的行为我真的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观众愚蠢到看不出来雪儿的衣服是谁弄坏的吧?”

“还有,上次抢C事件的录音我这里有完整版的,我不介意到时候去微博公放,我不信你背后的资本还能替你擦屁股。”

抢C事件的完整版没有在节目里放出来,毕竟姜娜娜是预订好的出道位,这件事对她名声损害很大,所以剪辑掉了一部分,绕是如此她还是被骂惨了。

“你在威胁我?”姜娜娜怒视着她。

“你就当我是在威胁你吧。”

尤韵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继续掰扯,拿着笛子去候场了。

她们是最后一个节目,大多数观众早就没耐心了,更有《定军山》珠玉在前,观众沉浸其中还意犹未尽,几乎对她们没抱什么期望。

做完无聊的自我介绍,舞台灯亮起,背景是古风色调的室内。

一束灯光从顶棚洒下,依次落在几个女孩身上。

前奏是一段古筝曲,曲调极尽温柔,让人仅剩的那点烦躁也瞬间散去,观众席逐渐安静下来。

和《定军山》的慷慨激昂不同,这是段极其舒缓的旋律。

如果说定军山是聚焦征战沙场的战士,而《寒灯纸上》则是描写青瓦房内的战士家属。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

歌曲前半段,描述了男女主从相识到相恋的平淡幸福。

中间副歌部分,旋律加快,将所有美好撕碎,诉说被迫分离的愤恨与不满。

后半段到结尾,节奏再次平缓,如同一个过路人走进暴风雨后萧条孤独的长街,昏黄窗内,正看到女主人公伏案写信。

深夜竹亭雪,孤灯案上书】

【梦长银汉落,觉罢天星孤】

短短三分钟,唱出了人生的三个阶段。

赵知聿坐在评委席,目光追随着秋千架上穿旗袍的女孩身上,现场有垫音,他能听出她没有全开麦,副歌的大头都在任雪身上,她几乎只是对了对嘴型。

比起旋律,这首歌的词其实更出彩。

赵知聿回忆起任雪说过,这首歌的词是尤韵写的,也确实,她完全有这个实力。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赵知聿觉得,尤韵这姑娘活得太通透了。

身处这个浮华的圈子,她好像懂很多规则,却不利用这种规则,她只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平淡的看着周围的人追名逐利,厮杀掠夺,却没有任何的羡慕,她对名利没有执念和欲望,无论经历什么也都能淡然处之。

他有点好奇,她难道就不会有求而不得的东西吗?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终止,全场灯光亮起。

五人摆完最后的pose,落幕。

现场沉寂了一段时间,才响起掌声不断。

这次公演,到场的两千位观众都有三十票的投票权,四位导师每人一百票,加起来有六万多票,对于前面的选手来说没什么威胁,但是中后段的选手是很关键的票数了。

《定军山》和《寒灯纸上》完全是两首不同风格的表演,在专业难度和技巧而言,《定军山》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但对于后劲儿和内容表达来说,《寒灯纸上》也完全不落下风。

导师团经过很长时间的讨论,决定给《定军山》更高的分数。

这次舞台对任雪而言很重要,她听到自己队输给了《定军山》组,几乎是心里一凉,输了就意味着没有复活的机会了。

尤韵倒是看得很开:“没关系,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后面还有观众投票,你表现的很好,没问题的。”

任雪点点头,心里仍是不安。

之后便是如火如荼的现场投票环节。

每个人都很紧张。

任雪的人气本就不算太高,一直在二十名靠后徘徊,后来发生和姜娜娜的抢C事件,她积攒了一波路人的好感,排名上升了几个名次,但这会儿她心里其实也没底,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落到十五名之后,直接告别这个舞台,那她的歌手梦就真的

到此结束了。

“现场投票即将截止,请各位观众投出宝贵的一票,”晴溪估摸着时间,开始倒计时:“3、2、1,停!”

身后滚动的大屏幕骤然停止在某个数字。

排位已定。

现场安静下来,场面话说完,晴溪挥挥手里的信封,说:“OK,现在我已经拿到了晋级的名单。”

现场所有人都紧张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此次晋级的选手是......”

宣布的名单是按倒序来公布的,一听十五名不是她。

尤韵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太好了,她真的要被淘汰了!

名单宣布完毕,与她设想的没有太大出入,晴溪公事公办的表示了对晋级选手的祝贺,舞台上相熟的女孩子们泪眼婆娑的拥在一起,像是要把自己希望寄托下来。

晋级选手下台休息,台上剩下十位即将被淘汰的选手。

晴溪看着她们:“很遗憾的告诉大家,你们被淘汰了。”

每个人低垂着眉目,强忍泪意,唯有尤韵神采奕奕,还在笑着跟台下观众招手,表示感谢。

晴溪一眼看见了她:“这位选手看着好像很高兴。”

尤韵接过话筒,笑着说:“是的,非常感谢大家这次没有给我投票。”

晴溪眉梢轻挑,有点不相信:“你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离开?“

“嗯,我希望这次关注我的粉丝后续可以把票投给其他女孩子们,她们真的很优秀,很努力,也很需要这个舞台,”想了想尤韵觉得不严谨,又补充:“除了姜娜娜,我不喜欢她。”

台下的姜娜娜脸一黑,咬了咬后槽牙。

晴溪挺意外的:“没想到你还挺热心,走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尤韵认真想了一番,说道:“工作人员能不能去训练营附近的那家店给我打包一份麻辣烫,加麻加辣加香菜不要麻汁,我以后可能吃不到了,谢谢。”

“......“

原本悲伤的气氛因这句话哄笑成一团。

这段轻松的发言结束,轮到其他选手发言时也都无所顾忌了,等依次说完淘汰感言,晴溪又说:“我感受到了大家想留下的心意,但是也不一定都会走,柒月、sunny、苏荷三位获胜组分别有一位复活的机会,所以你们其实还有机会留下的,大

家可以再给自己拉拉票,被三位队长看中的话就有机会复活。”

选手们的眼睛再度燃起希望的光。

这和尤韵没关系了,毕竟她们组失败了,没有复活的机会,她板上钉钉是要滚蛋的。

台下的柒月正一脸无聊地拽着披肩穗子。

这破节目吃不饱穿不暖的本来就无趣,现在她唯一的乐趣都要被搞走了,她剩下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话题cue到她时,柒月接起话筒,她们组全是A,被淘汰的只有一个苏芊芊,台上的苏芊芊正冲她笑的谄媚,柒月的目光却掠过了她,落在旁边那个墨绿色旗袍的女孩身上。

她弯了弯眼睛,启唇:“这个复活票是不是可以给组外的成员?”

苏芊芊:“???“

晴溪:“哦,你想给谁?”

柒月:“尼玛。”

尤韵心里一咯噔,瞪圆一双杏眼望过去。

与她对上视线。

尤韵看到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尤韵:“?”

敲泥马哦柒月。

你不要搞老子好吗?

我现在死的很安详,你硬把我挖出来干什么,尸体真的很不舒服!

她绞尽脑汁想应对措施,包括不限于一哭二闹三上吊,再不让她走她就来个以死相逼!

谁知不等她开口,台下的赵知聿先说话了:“赛制有要求,复活票只能投给组内成员。”

这话让柒月挺意外的,毕竟初舞台时他可是顶着众人的压力给她打了A,现在她都要被淘汰了他居然不出来说几句挽留的话。

什么情况

?

闹矛

盾了?

她的cp要be了?

柒月撇撇嘴,不太乐意地说:“这样嘛,还挺遗憾的。”

尤韵胆战心惊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脏。

吓死宝宝了。

差点以为要秽土转生了!

赵知聿真是人美心善的男菩萨,等她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去给他修一座庙,让她的子孙后代逢年过节就来烧纸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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