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看看,那个女的到底有多丑。” 许笙笙一句话让南溪咳嗽起来。 许笙笙骄傲道:“南溪姐,别的不说,你的长相肯定是甩她几条街的,但论身份,你的确配不上傅总,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联手……” “抱歉,我不想和你联手。” 南溪当然知道许笙笙什么意思。 联手,她没这个兴致。 “你……难道你甘心吗?”许笙笙诧异不已。 据她所知,南溪是很喜欢傅司淮的。 难道知道傅司淮要结婚的消息,她不会生气吗? 南溪语调轻飘而懒散:“我在傅司淮身边这么多年,什么女人没见过,要是次次不甘心,那我也不用活了。” 许笙笙呼吸一顿,顿时说不出话来。 南溪说得对。 她在傅司淮身边,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显得很大度。 不然别人也不会说南溪是傅司淮身边最久的舔狗。 扪心自问,换做是她,她做不到。 “如果傅司淮和那个丑女结婚了呢?”许笙笙试探性的问,“南溪姐,你会再次被刺激得跳楼吗?” 南溪差点大笑出声。 以前她是喜欢傅司淮,为了留在傅司淮身边,她什么过分的事都做过。 但那是以前。 “许笙笙,藏藏你那龌龊的心思吧,我不是傻子。”南溪的语调越来越冷,“你对苏画做的事,我给你记在了账上,迟早会找你讨回来。” 南溪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笙笙听着她最后那句话,心跳莫名漏了几拍。 南溪说会讨回来,她不会怀疑南溪说的只是气话。 酒吧那天,要不是傅司淮帮了她一把,她当场就会颜面扫地。 忽的,许笙笙想到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正是因为南溪没有什么顾虑,才能和她鱼死网破。 许笙笙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 就在这时,许笙笙见到沈凤晗急匆匆的接了个电话,面色清冷得可怕。 “外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许笙笙小心翼翼的问。 虽然她在沈凤晗面前经常撒娇,但鲜少看到沈凤晗这种表情。 “公司出事了。”沈凤晗定定的看着她,“我们公司遇到了和苏家一样的事。” 许笙笙瞪大眼,脸色变幻莫测。 “笙笙,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能够把沈家逼到这个份上的,整个海城没有几个有钱的人家能做到。 沈家在海城有名有地位,任何合作方都多少给沈家一些颜面,很少会在这个时候集体催款。 “那怎么办……”许笙笙想到南溪那句“记在了账上”。 难道,这一切都是南溪搞的鬼? 不,她没有人脉没有钱,怎么可能把沈家逼到这个份上。 “外婆,我没有得罪谁,会不会是苏家,他们找到了靠山。”许笙笙问。 沈凤晗沉思:“苏家的靠山也就是贺家,贺家还不至于把我们逼到这个份上,笙笙,这件事对方可能留有后手,你去找傅司淮,必要时候,让他出一出力。” 沈凤晗说完,许笙笙连忙低下了头。 找傅司淮,她还能怎么找傅司淮? 傅司淮现在对她的态度很微妙,别说是找傅司淮,就是见到他,她都紧张和害怕。 “外婆知道,你现在竞争对手多,没关系,外婆会帮你搞定。”沈凤晗说完,上下打量了自己的外孙女一眼,满意的点点头,“你和傅司淮现在只欠东风,这一把火,外婆来替你烧。” 沈凤晗说完后,许笙笙还想问,却不敢再问。 只欠东风…… 许笙笙脸红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外婆有很多手段,她不想去问。 只要能和傅司淮在一起,什么结果,她都能承受。 想到南家千金,许笙笙恨恨的想。 …… 傅司淮的外公要办寿宴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海城。 傅司淮的外公张旭林在早年华国和周边摩擦的时候上过战场,立过战功,从小,张旭林就和家属住在军区大院。 张旭林在整个海城,都非常有威望。 不但如此,整个商界的人也非常敬重他,因为他人品高尚,不拘小节,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做慈善,赚十分,至少会捐八分出去。 但即便如此,张家也很有钱。 张旭林生日这一天,整个海城的各大世家都来给这位老人祝寿。 “少爷,到了。” 听到声音,南溪微微一怔,轻轻抬眼,看到了窗外热闹的场景。 张家所在的区域是二环内的一个大公园里,占地千亩的一个庄园。 这个庄园,是张家一直传承下来的。 古风古色的建筑,甚至成为了华国的保护建筑。 “溪溪。”贺宇墨下车后,朝南溪伸手。 南溪正打算放上去,忽然一道锐利的视线朝她看了过来。 不远处,傅司淮穿着藏蓝色西装,吊儿郎当的站着,慵懒的眼神直勾勾的朝她看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傅司淮勾唇对着她举杯,脖子上领带被他拉得松弛,优雅又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