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尴尬地挠了挠头。 文母脸色一僵,低头一瞧。 果然,小儿子用黑爪爪心虚地捂住了眼睛。 文父倒是表情平静,显然早有预料。 毕竟,之前都是他带孩子。 小崽子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拉什么样的粑粑。 “说说吧,他去邻居家里闯啥祸了?” “也不算闯祸吧......” “最后反倒因祸得福了。” 文柏简单讲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听到还有幼崽园这种神仙地方后,夫妻俩顿时两眼放光,欣喜万分,恨不得开两瓶香槟庆祝。 “温小姐真是个大好兽啊!” “是啊,我们再也不用背着豆豆、偷偷去玩了!” 激动之下,文父嘴一秃噜,泄露了夫妻俩的小秘密。 闻言,文柏幽怨地看向自家无良阿父。 好好好。 合着我在家辛辛苦苦带孩子。 你俩就在外面潇洒是吧? 奶爸文父压根没注意大儿子的眼神,终于解脱的他差点喜极而泣。 “哈哈哈,我得赶紧上论坛,告诉其他父愁者们这个好消息!” 文柏听到这话,默了默。 他瞥了眼又在帮他制作破洞嘻哈裤的阿弟,也打开了难兄营论坛。 晚上。 夜色朦胧,繁星点点。 温家,三楼客厅。 胡闹了一下午的三人,直到九点才吃上晚饭。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 温静姝佯装愠怒地朝两人娇斥道。 此时,她已然换了一身丝绸睡衣,正柔若无骨地倚靠在男人怀中。 桃腮粉面,美目含情。 胭红的眼尾微微上挑,嗔笑嬉怒间,勾勒出一抹惑人的风情。 “念念,怎么了?” “是我们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牧云乐放下沥干净的碗筷,蹲在少女面前,把下巴搁在她腿上,小心翼翼地询问。 显然,单纯的小雪貂还是太嫩了。 琢磨不透女儿家欲拒还迎的扭捏小心思,只以为真惹雌主不高兴了。 倒是裴梦洲善于揣摩人心,一眼就看出了怀中娇人儿的口是心非。 “不,是我们伺候得太好了。” “爱欧妮娅现在只是有些事后羞耻症。” “裴梦洲你......” 遮羞布就这样堂而皇之被揭开,温静姝又羞又恼,气呼呼地瞪着男人。 灯光下,一双水光盈盈的美眸亮得惊人,神态鲜活而生动。 越发显得她容光焕发,顾盼生辉。 如同一株清晨沾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眉梢眼角间都流露出一种被滋润后的迷人风韵。 “爱欧妮娅,别引诱我。” 裴梦洲喉结滚动,眸光幽深如夜,仿佛要将眼前人拖入无边黑暗中,共同沉沦。 牧云乐同样红眸灼灼,神色痴迷。 从仰视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画下的杰作。 一朵朵艳丽诱人的红梅,沿着少女精致的锁骨绽放,一路蔓延至雪白修长的天鹅颈。 他将脸埋在少女柔软的腹部,像个痴汉一样,深深嗅了一口勾得他神魂颠倒的幽幽兰香。 “念念的肚肚好软,我可以亲一口吗?” “就一口。” 猝不及防间,温静姝被吓得娇躯一颤,一动也不敢动。 变态是不是会传染啊? 这还是她家调戏一句就害羞的单纯小雪貂吗? 被一大一小两个变态包围的温静姝:可怜、弱小又无助。 她咬了咬唇,柳眉微蹙,装成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模样。 “宝宝,梦洲,先吃饭吧,我好饿。” “好,念念,我给你盛饭。” 一听雌主饿了,牧云乐立马变回了贤惠的人夫。 他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少女腹部,这才站起身去盛饭。 温静姝刚准备松一口气,耳骨处又贴上了一抹微凉的唇。 伴随着一下下滚烫的呼吸,唇越来越炙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爱欧妮娅,我也饿了。” 男人嗓音低哑,含着性感的喘息,明显在与她暧昧调情。 温静姝只觉耳朵热得慌。 这狗男人也太会喘了吧? 表面上清冷禁欲、淡漠如水的高岭之花,实际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回想起下午的旖旎情事,温静姝瞬间面红耳赤。 她不自在地推开男人的脑袋,一本正经地回答。 “饿了就吃饭。” “......” 裴梦洲扶了扶眼镜,含笑的眸底滑过一丝暗芒。 狡猾的小狐狸,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 可没这么好的事。 * 今天晚饭是牧云乐做的。 九菜一汤,十分丰盛。 自从三人同居后,两个男人就默契地分好了工,每天轮流做饭。 做饭时,一个在厨房,一个陪着雌主。 主打一个满足物质需求+提供情绪价值,务必要让雌主感受到家的感觉。 只要他们够卷,雌主就看不上外面那些歪瓜裂枣。 不得不说,这招还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