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上驾崩,倒是死灰复燃了,一时间朝廷混乱不堪,辞官保命之人不在少数,昭王的势力在暗中迅速**,他利用这个机会,将那些忠于旧皇的官员一一替换为自己的人。 最初还是忠臣的反抗还有些效果,但昭王的手段狠辣而高效,他不仅在朝堂上安插亲信,更在民间也广布眼线,通过各种手段控制着京城内外的大小事务。 他利用这些眼线搜集情报,打击异己,野心和手段让许多忠于旧皇的大臣们感到恐惧,毫无立足之地,被砍下头颅的不在少数。 “殿下,微臣斗胆一问,那一物可是寻到了?”新任的兵部尚书是昭王的心腹,他上任后立即着手整顿军队,将那些忠于旧皇的将领一一撤换,但依然是兵心不稳。 只因一件事! 大乾的士兵不认主,只认一物——那就是皇帝御赐的玉玺!手握玉玺之人才能够号令三军,调动兵马。 这是大乾建朝几百年以来的规矩!没有玉玺的证明,把刀剑架在任何人的脖子上,都等同于谋反。 而今,昭王虽然权势滔天,但若无玉玺在手,终究名不正言不顺。他深知这一点,因此才虚拟圣旨退步变成摄政王。 昭王眉头一跳,“玉玺本王已经找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不惜掘地三尺,但仍旧一无所获,证明玉玺早就丢失了。大乾不能一日无术,就为了这一小块石头,我昭王难道就不能坐上皇位吗?” 众人脑海里都浮现了一句话:那还真不能。 没有玉玺盖章,任何诏书都如同废纸,无法证明其合法性。昭王虽然权势滔天,但若无玉玺在手,他的命令就无法通行无阻。 玉玺,这个象征着皇权的信物,对于昭王来说,是坐稳江山的唯一钥匙。 只有找到玉玺,才能真正地号令天下。 “这......若是没有玉玺,三军怕是难以信服,军心不稳。各将领只认玉玺,殿下不如再找?” 昭王怒气冲天,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小小的玉玺所束缚,随手将墨砚重重地摔在地上,墨汁四溅,溅到了他华丽的龙袍上。 怒火如同这四溅的墨汁,无法控制,他咆哮着:“三军若是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格杀勿论!朕的江山岂能容他人染指?” “殿下息怒!定是吴公公在背后搞的鬼!” 太监掌声两眼一转,拱手道:“奴才幼有一计,可助殿下夺回玉玺,重掌大权。” 昭王眉头一挑,“说!” “敢问天下有多少人亲眼见过玉玺的真容?恐怕除了皇上和吴公公,再无第二人。这玉玺乃是国之重器,非寻常人等所能窥见。不如造个假的玉玺,以此来迷惑众人,殿下以为如何?” 礼部尚书凝眉呵斥:“不行!这玉玺是独一无二的印记,是皇权的象征,岂能随意伪造?若此事泄露,不仅殿下威信扫地,更会引来朝堂上的非议和动荡。此事万万不可行!” “玉玺且乃自前朝传世之宝,非同小可。若能得之,便能号令天下,你就没想过其他人不曾动过伪造的念头!” 太监掌事看了看昭王的脸色,见他不说话大着胆子道:“既然先人有过伪造之行,为何我们不能效仿?何况,若真能以假乱真,那玉玺的真伪又有何人能辨?只要殿下您能重掌大权,谁还会在乎那玉玺是真是假?” 太监掌事的话音刚落,昭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你的意思是,只要本王能够控制住局面,便可以伪造玉玺,以此来号令天下?” “那自然!” 太监掌声话音刚落,只见眼前寒光一闪,昭王的剑已经出鞘,满天的血色映照着太监掌事惊恐的双眼。 昭王的剑法凌厉无比,一剑便将太监掌事的性命夺去,半边脑袋被活生生割下。 鲜血四溅,昭王的脸上沾染了几滴血迹,“拖下去喂狗!本王不需要谗言之人!做不到便将他碎尸万段!” 随着他的命令,几名侍卫迅速上前,将太监掌事的尸体拖走,众大臣跪拜在地,不知道是哪句话触怒了昭王,一个个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被拖走的就是自己。 “殿下!有急报!” 一个士兵急匆匆地冲进昭王的议事厅,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手里捧着一个腥臭无比的包裹。 昭王捂着口鼻连连后退,剑指士兵,差一点失手就要把士兵的脑袋砍下。 士兵的脸上满是惊恐,他从未见过昭王如此暴怒的神情,双手一抖,包裹滚落在地露出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头颅,头颅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啊!是!是!” 有大臣忽然见这血淋淋的包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慌失措,甚至有人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昭王见状,怒喝道:“都给我镇定!这等时候,岂能乱了方寸!”走上前拨开头颅的头发,仔细查看那血肉模糊的面孔。 尽管面容已无法辨认,但昭王还是从那头颅上残留的服饰和饰品中认出了其身份,其他人也认出:“是工部尚书江程!他!他怎么会死在这里?” 众人惊呼,工部尚书江程是朝廷重臣,他的死讯无疑会震动整个朝野。 昭王脸色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看向跪地的士兵:“是谁送来的?是谁杀的!” “是李商路!” “他还说殿下你,你,你喜欢吗?” 昭王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猛地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四周的侍卫和大臣们纷纷退避,无人敢出声。 李商路这个名字在昭王的口中如同诅咒,他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李商路!你这个逆贼!竟敢如此大胆!” “这李商路是什么来头啊?”有的大臣第一次听到李商路的名字,便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中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大多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昭王的怒火似乎让这个名字在朝堂上变得更加响亮,都在议论这李商路该不会是个山贼头子吧!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挑衅朝廷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