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炮声在山谷间回荡,炮弹呼啸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江程所在的位置。 硝烟弥漫中,只见江程被炮弹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四周的番子们惊慌失措,四散逃窜,躲避接下来的炮火,“江尚书!快去看江尚书!快去看,那是什么情况!” 慌张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炮弹呼啸而出,连续几下朝着逃散的敌军飞去。硝烟弥漫,爆炸声此起彼伏,敌军的阵脚彻底被打乱。 李商路站在高处,指挥若定,带领的士兵们士气大振,不要命地往大炮内填装火药和炮弹。 随着他的手势,大炮再次发出怒吼,炮弹划破长空,准确地击中了敌军的密集之处。 硝烟与火光交织,敌军的阵型被彻底打乱,士兵们在李商路的指挥下如同猛虎下山,勇猛地冲向敌人,不过眨眼间敌军便全军覆没。 “停!不用再继续了。” 李商路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冷静,尽管战局紧张,他却显得从容不迫,下达命令:“让士兵们暂时撤退,重新整顿队伍。” 士兵们虽然疲惫,但对李商路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迅速执行着他的指示。 李商路转身对身边的副官说:“通知下去,把敌军的尸体都妥善处理,同时搜查他们身上可能携带的任何重要物品或情报。我们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帮助我们了解敌方计划的机会。” “把他们都就地埋了吧,入土为安。” 李商路吩咐了几句将大炮运会地窖,然后转身看向一旁的士兵们,“你们都辛苦了,现在先去休息。” 随后走向江程的尸体,一个炮弹砸在他的身上,尸体早就四分五裂无法辨认,好在他的头颅依旧完整,李商路用匕首割下一块布料,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递给了身边的副官。 “将江程的头颅和这块布料一同送回京城,就丢到城门。” 士兵得令,一手拎着滴着血迹的布包,骑马朝着京城城门赶去。 京城城门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城墙上站满了士兵,他们手持弓箭,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接近的人。 城门紧闭,只有在确认身份后才会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允许行人进出。 李商路的副官骑马赶到,他高举着包裹着江程头颅的布包,“嘿!这是李大人给你们昭王的东西。”说完就随手将布包扔在了城门前,快速转身离去,唯恐守卫手里的箭矢会射中自己。 但很快,他们反应过来,迅速围拢过去,将布包捡起,小心翼翼地解开。城门的守卫们一见此景,顿时大惊失色,一时间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紧张地盯着那包裹。 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用长枪挑开布包,当他们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时,脸色骤变,去禀报昭王这一突发事件。 此时此刻的昭王正在御书房内,高坐龙椅,一只手敲打扶手上的龙纹,底下跪着的大臣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昭王的威严。 昭王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怎么不见于尚书?” 于尚书是户部尚书,掌管着国家的财政大权,他为人清廉,深受百姓爱戴,最近他却因为昭王的命令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昭王要求他挪用国库的银两来资助昭王的私人军队。 此举不仅违反了国法,而且一旦被揭露,将对他的清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他左右为难,一方面是昭王的命令,另一方面是他不敢违背自己的良心和职责。 同僚们都劝他皇上驾崩了,昭王登上皇位那是迟早的事情,先保住脑袋再考虑其他出路。于尚书干脆不干了!要爱干谁干!这国账让自个从户部里面拿去!他就一条老命! 他也不怕昭王的权势,打算直接辞官归隐,回到自己的家乡,过起了清闲自在的生活。然而,昭王并不打算放过他,私自压下他的辞呈,反而派遣了亲信去于尚书的家乡,以各种理由和手段逼迫他重新出山。 于尚书的家人也受到了威胁,他的儿子被昭王的亲信强行带走,成为了人质。昭王以此来逼迫于尚书就范,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昭王的命令。 于尚书心如刀绞,低下了头,把国库的钥匙交到了昭王的手中,挪用了国库中的银两,以解燃眉之急,随后四处躲着昭王,不是生病告假就是外出办事,没有紧要之事绝对不出现在昭王面前。 昭王便提拔了自己的亲信担任要职,以巩固自己的势力,户部侍郎走出列队,拱手道: “回殿下,于尚书他说身体不适,已经告假数日,无法前来。” 昭王听后,眉头微微一皱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官员,声音低沉有力:“既然如此,除了于尚书之外,其他六部的尚书都到齐了吧。” 昭王朝新任的太监掌事一挥手,后者捧着一卷明黄色的绸缎缓缓展开,绸缎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昭王的目光在绸缎上游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太监掌声咳嗽几声清嗓,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昭王,自幼聪慧过人,深得朕心。今特命其为摄政王,代朕处理朝政,以安天下。昭王当以国为重,勤勉治国,不得有误。钦此!” 殿内鸦雀无声,各部尚书以及几位大臣们屏息凝神,已经麻木不仁,这圣旨什么时候不拿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心里都明清地很,这不过是昭王为了巩固自己权力的又一手段罢了。 昭王的野心昭然若揭,他要的不仅仅是摄政王的名号,他更渴望的是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摄政王只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谁还斗得过他! 近一整月,昭王还是大皇子之时便有一群忠心耿耿的部下跟随左右,他们对昭王的忠诚无人能及。这些部下不仅在朝堂上为昭王出谋划策,更在暗地里为他铲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