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作为没有资质的人是不可以承接工程的,如果以企业名义承担施工任务则是挂靠,违法。 5、施工期间,工程款由单位直接给付姓王的,相关手续已验证挂靠事实的成立,违法无疑。 上述几条内容注定了企业的违规做法不会得到法院的维权和支持,公正的砝码自然要偏向王某的,尽管他也属违法,但他所完成的工作是事实存在,企业付钱给他也是应该的,顶多法院是只打不罚罢了。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德昌军民共用机场的施工按照既定计划稳步推进,一切都如预期般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机场当局对工程进展表示非常满意,投资方也按时拨付款项,而施工单位则按照规定流程有序地发放资金。 此外,之前庞凤刚安排的“回头看”工作已经顺利完成,并未发现任何违规操作的问题。 与此同时,艺术学校的接层工程已于日前正式动工,负责该项目的承包人展现出极高的工作热情和端正的工作态度,获得了学校和监理方的一致赞誉。 根据董事长林沫然的指示,庞凤刚正在协助起草企业未来五年的发展规划,并将其准备好在建企十周年庆祝大会上公布。 除此之外,林沫然还将在这次会议上宣布一件重要大事。然而,这件事除了莫盈可外,林沫然并没有向其他任何人透露半点风声。这是因为身为董事长拥有直接任命权,无需经过董事会的商议。 然而这个内情却没能逃过莫盈可那敏锐的洞察力,就在那天,林沫然无意间提到了自己想要省心一些,只想专注于担任董事长一职,而把公司的经营权交出去。 聪慧过人的莫盈可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寓意,她推测不久之后,庞凤刚将会被任命为总经理。 对于这件事,莫盈可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沉稳,始终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出任何口风。因为她还记得曾经与庞凤刚打赌的事情,她要让他亲自见证这一惊喜时刻。 事实上,莫盈可深信不疑地认为,庞凤刚必定会升任总经理。从战略的角度来看,他的经营理念和思想均具备不凡的前瞻性以及卓越的管理才能。可以预见的是,在他的带领下,企业必将迎来一个崭新的春天,腾飞的速度也将是前所未有的。 庞夫人来了之后,她每天除了做全职太太,还开始涉足股票市场,频繁进行操作买卖,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通过不断的买进卖出,她的技法逐渐熟练起来,基本上能够保持理智地进行操纵。尽管偶尔会出现短期被套的情况,但从整体效益来看,她的营收相当可观。 庞凤刚每天下班从工地直接回家,已经很久没有和莫盈可再聚了。即使两人见面,也只是相互心知肚明地客气相待,莫盈可再也没有提出过与他亲近的要求。 三个月后,林沫然将庞凤刚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告知他莫盈可因为父母要回老家祭祖,需要陪同他们一起回去。 “陪父母回老家祭祖是好事啊!”庞凤刚笑着说。 “是啊,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林沫然皱起眉头。 “担心什么?”庞凤刚问。 “我担心她回去后会受到家人的影响,改变对我们公司的看法。毕竟,她的家族在商界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她决定不再支持我们,那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林沫然担忧地说。 “放心吧,莫盈可不是那种人。她很聪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她在这里已经投入了很多心血,不会轻易放弃的。”庞凤刚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林沫然叹了口气。 “对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她的工作怎么办?”庞凤刚问。 “我打算让吴怡静暂时代替她。虽然小吴还不够成熟,但她很努力,应该能胜任这个任务。当然,在一些重要决策上,可能还需要你来把关。”林沫然说。 “没问题,我会尽力帮助她的。”庞凤刚点头道。 就这样,莫盈可离开了公司,回到了老家。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的工作由吴怡静负责。 一开始,她感到压力很大,但在庞凤刚的指导下,她渐渐适应了新的角色。而莫盈可则在家里陪伴着父母,度过了一段宁静的时光。 对于此事,当时在林沫然面前,庞凤刚并没有过多思考,他爽快地回答道:“没问题!” 此时的工地已经步入常规施工阶段,额外的事情相对减少了许多,他自信能够妥善安排好一切,并让老总放心。 自从林沫然告知说莫盈可请假的事情后,她就如同人间蒸发般从庞凤刚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这期间,庞凤刚曾多次拨打她的电话,但始终未能拨通,对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甚至连她的父母和朋友也一无所知。更令人费解的是,她离开时竟然连一声道别都没有留下,仿佛他们只是陌生人,从未有过任何情感纠葛。 庞凤刚也曾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寻找莫盈可的下落,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或者是她对自己产生了不满。 然而,由于工程正处在紧张的关键时期,他无暇顾及其他事情,整日心中想的都是工程相关的事宜。 这天晚饭,夫人包的饺子,是庞凤刚喜欢吃的芹菜馅的,女儿曼婷乖僻地也要喝点酒,家里什么酒都有,跟她说想喝什么就自己拿去。 曼婷说要尝尝蓝莓汁酿的色酒,她要父亲陪她喝,庞凤刚拗不过她只好应了。 平时庞凤刚在家是不喝酒的,工作中酒局不断,都喝够了,就想让胃肠舒坦舒坦。夫人做了几个菜,饺子也出锅了,连菜带饺子,正好饺子酒。 “来,干杯!”庞凤刚举起酒杯和曼婷碰杯,一饮而尽。 曼婷喝了一小口,皱起眉头说:“这味道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