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的更好看了吧。”池梨伸手扒拉她头顶凌乱的发丝。 “噗嗤!”何挽心指着她笑倒在何挽颜身上,“你看她,可真不要脸。” “别这样说。”何挽颜推推她,眼睛里蕴满笑意。 看来原剧情里的池梨和这两朵姐妹花是朋友啊,是该用臭味相投这个词形容吗?还是用狐朋狗友? ———————— 何挽月被禁足了,池梨一连好几日都没有撞见过她。 “你是一点消息都不跟我透露是吗?”池梨抓着大白鹅的细脖子晃来晃去。 大白鹅早已习惯了这些折磨。【我就算死,被做成烤鹅,都不会给你提供一点线索。】 “行行行!”池梨一巴掌扇到鹅脸上,无可奈何的放开了它。 池梨无所事事了几天 ,何挽月也总算被解禁了。 “这不是挽月小姐嘛,几日未见,如隔三秋啊!今日一见,更胜往昔,真是越发漂亮动人了。”只见一个浑身贵气、风度翩翩的小郎君面带微笑地朝何挽月走去。 而此时躲在假山后的池梨则暗自窃喜道:“嘿嘿嘿……果然偷窥女主准没错儿,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何挽月看着眼前逐渐走近的男子,美眸之中不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之色,但她很快便低下头故作镇定地回应道:“二皇子谬赞了,您突然至此,难道是来寻表妹的不成?” 听到这话,二皇子江温璟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与失落:“为何你总是这般误解于我呢?我与你表妹素未谋面,又何来找寻一说?” 对于江温璟所言,何挽月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前世正是由于这个男人说要除掉她给池梨腾出位置,最终导致她被侍卫无情地勒死。 每每回想起那濒临死亡时的痛苦感受,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 “我是来找侯爷商量大事的,对于我的行踪,挽月小姐你可千万要保密啊。”江温璟嘴角微扬,语气轻柔地说道。 何挽月看着他温和的外表心中一痛,前世正是因为轻信了他,才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暗暗发誓定不会心慈手软要让江温璟血债血偿! “挽月?你怎么了?”江温璟自然察觉到了何挽月的异样,记忆中的她总是害羞得不敢直视自己,今日却如此反常,不仅眼神空洞,就连那往日里满含倾慕的目光都消失无踪。 “我……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二皇子殿下,我先失陪了。”何挽月强压下心头的愤恨与悲痛,佯装出一副娇羞模样,微微垂首说道。 “不舒服?严重么?要不本王替你传唤宫中太医前来诊治一番吧?”江温璟眉头微皱,满脸关切之色地询问道。 “不用了,不是很严重,父亲正在等您呢。”何挽月连忙拒绝道,她真的不想再多看一秒他这张虚伪至极的脸。 “好吧,那你保重。”二皇子话音刚落,何挽月便如一阵疾风般与他擦身而过,迅速离去。 江温璟静静地望着何挽月渐行渐远,其步伐略显仓促不同于以往的沉稳,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 待到完全看不见何挽月的身影之后,江温璟突然提高音量说道:“阁下迟迟不肯露面,莫非是不愿意见本王?”这话说的让人听不出喜怒。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质问,让躲藏在假山后的池梨不禁浑身一颤,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不会吧……难道说的是她吗?她分明已经将呼吸调整得极为缓慢,怎会如此轻易被发现呢? 不可能!池梨抱住自己,几乎屏住了呼吸。 然而,经过一番等待,依旧未见任何人影出现。江温璟的耐性似乎即将消磨殆尽,他嘴角那抹原本温柔的笑意也逐渐滑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他冷冷地开口道:“莫非还需要本王亲自去寻你不成?” 池梨从心了,她绝不认为是她怂了,只是这样不理人有些没礼貌。 自认为很有礼貌的池梨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朝二皇子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你都听到了。”二皇子将手上的折扇潇洒的打开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池梨。 “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池梨像是要把自己的头给摇下来一般,拼命地晃动着脑袋。 “本王知道你都听到了,你应当是最为了解本王心思之人,你尽可放心,那个位置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江温璟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其话语之中透着无尽的惑意。 哇靠!是什么位置呀?池梨心中暗自思忖,同时也很想开口询问个究竟,但她不是傻子,现在肯定是闭嘴为好。 “本王先行一步了,你也去忙你应做之事吧。”江温璟轻轻合上手中的折扇,缓声说道。 “嗯嗯。”池梨连忙点头回应,不敢有丝毫怠慢。 见此情形,江温璟那俊美的脸庞之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来,只见他手持折扇柄,将其挑向池梨的下巴处,并柔声低语道:“如此乖巧可人儿……” 池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面色一白,她战战兢兢地立于原地冲江温璟露出一个自认为乖巧的笑容。 江温璟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眼前女子的脸色像是尸体一样让他毫无兴致,他将扇柄从池梨下巴处移开说:“你今日瞧着似是和以往不大相同。” 池梨心中警铃大作,她假装难过的将头转向一边说:“你对她太温柔了。” 江温璟了然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他将扇子打开摇了两下说:“不过是做戏而已,你莫不是吃醋了?” “你明知故问,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哄好的。”池梨矫揉做作的压低声线说完,右脚在地上跺了两下转身小跑离开了。 池梨一转身脸上就带上了痛苦面具,她甚至一下没停直接一口气跑回了院子。 “刚刚是不是有个什么东西闪过去了?”一个端着花盆的侍女对旁边的同伴说。 “别乱说,那是表小姐。” “怎么可能,表小姐最是温柔淑女了。” “也对,我可能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