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依附的墙头草不同,嵩山派弟子一听到汤英鹗的命令后,立马拔出佩剑,就向周坤围攻了上来。 “桀桀桀桀……”周坤又是一阵怪笑。 他长剑未出鞘,就直接用剑鞘荡开了面前三名嵩山弟子的长剑;随即一招“阳关三叠”,用剑鞘快速的点在三人的膝盖之上。 只听“咔嚓”数声响,那三名弟子的膝盖已经被捣碎,立马跌倒在地哀嚎不止。 其他嵩山门人见状,均是动作一滞。 周坤可不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双足一点越过众人头顶;接着右掌运力,一招“声震八方”,又连出八掌,分击八名二代弟子后心。 这些弟子虽然在江湖中也是三流往上的好手,但哪里会是周坤的敌手。 八人被击中后都摔了个大马趴,继而倒地吐血、萎靡不振,显然已经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想起原着中,这些嵩山门人连刘正风一家的妇孺都不肯放过,周坤打起来可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此时,他是越打越兴奋,犹如狮子搏兔般,不到盏茶功夫,就打伤了二三十名嵩山弟子。 在他大杀特杀的时候,刚刚还不屑一顾的左冷禅,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招不漏的盯着周坤的出手,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握剑的手也是下意识的紧了紧。 随即,他向一旁的汤英鹗和陆柏递了个眼色,二人立马心领神会。 只听“嗖嗖”两声,他们二人已经从左冷禅身后跃出,高声道: “贼子猖狂,接我一掌!” 周坤随手又点倒了四人,回身力贯双掌,平胸推出。 只听“轰”的一声炸雷响,双方掌风竟将棚子上挂着的红灯笼吹得到处乱晃,长桌上的碗碟更是被回飙的余波震得到处横飞! 来吃席的众人没想到吃瓜会吃到自己身上;有几个没来得及躲闪的,竟当场被飞舞的碗碟砸得头破血流。 待一阵狼奔豕突之后,众人才看清场中的情形。 此时,那蒙面人正傲然而立,而陆柏和汤英鹗却被震退了好几步。并且,这两位太保脸色煞白;显见在刚刚的拼掌力中,都吃了不大不小的暗亏! “贼子休狂,我来杀你!” 继两位太保失去战斗力后,又有三条人影猛扑了过来,正是十三太保中的九曲剑钟镇、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新。 这三人都手持利器。其中,钟镇是剑、邓八公是九节鞭,而高可新使得竟是一柄重逾数十斤的宣花板斧。 周坤见状,不敢怠慢,“苍啷”一声拔出佩剑。 邓八公立马以腕为轴,手臂伸直,用鞭头从上向下劈头盖脸的向周坤劈砸。 “贼子,伤了我嵩山如此多的弟子,老子要让你偿命!” 周坤微微斜身,已经晃身躲过这一鞭。 钟镇和高可新对视了一眼,立马一左一右,剑刺周坤左肋,斧劈周坤右肩,一齐攻了过来! 周坤长剑上撩,架飞钟镇的长剑,继而转身出掌,一掌拍在斧面之上。 高可新身为十三太保中的老幺,功力最弱。他手中的斧子受了周坤全力一击,如受千钧之力,一时间虎口巨震,差点拿捏不住。 好在钟镇及时出剑,让他得到喘息之机;否则,对方再出一剑,他非得交代在这不可。 饶是如此,高可新也是背脊发寒,不敢再轻敌冒进! 三位太保立马身影交错,又一齐拿着武器攻了上来! 周坤见三人配合默契,应该平时训练有素,也感受到了一点压力。 他立马使出子午十二剑中的一招“横江断流”,直接用长剑向袭来的长鞭卷去。邓八公本想收鞭撤招,但鞭头已经被对方死死捏住。 周坤一招得售,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憋得通红的邓八公,悠悠的道: “撒手!” 说罢,他肩头一抖,邓八公只觉得虎口如受重击,再也拿捏不住,长鞭随机脱手。 周坤用手一卷,直接将九节鞭塞入怀中,似笑非笑的盯着邓八公正在汩汩向外渗血的双手,悠悠的道: “你不成,鞭子倒是不错。老夫要了!” 这时候,高可新的斧头已经悄咪咪的劈了过来: “休要猖狂,再吃我一板斧!” 周坤冷笑一声: “嘿嘿,你更不中用!” 说罢,他竟站在原地,面对泰山压顶般的巨斧犹如未见。 直至斧头快扫到腰间的时候,他才点地一跃,一个“鹞子翻身”,双足足尖已经稳稳的站在斧面之上。 高可新想努力竖起斧头,但对方双脚就像是钉子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此时,钟镇想上前替师弟解围,却差点被一剑削掉发髻,直吓得他惊呼急退,纵身跃出一丈开外。 高可新无奈,只得继续与周坤僵持。他只觉得双手需支撑万钧之力,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此时,他右手聚力,勉力用单手持斧;空出一只左手,竟然握拳就向周坤胯下捣来。 周坤:“……” 老子居高临下,都没有趁机用剑捅你的菊花,你他么的还想用拳头伤我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