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葛洪昌的话,郑夫人先是一愣,进而羞得满脸通红:“哎呀,葛大哥,你这是说什么呢……”
葛洪昌正色道:“弟妹,大哥我没有私心,可全都是为你着想。”
“死者已矣,咱们更得顾着活的,你说呢?”
郑夫人满脸娇羞:“我老公昨天刚死,我立马就想改嫁的事,这也太……”
葛洪昌说道:“嗐,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三十七八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真让你守活寡,你守得住吗?还不如趁着年轻,赶紧找个好人家。
郑夫人掠了下耳边垂发,轻叹:“我还年轻?已经是人老珠黄了,谁能看上我?”
“不怕大哥笑话,老郑一直在外面寻花问柳,已经一年多没碰过我的身子了,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分别?”
葛洪昌故作惊讶:“什么?郑老弟这做得可不对,家里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去胡搞瞎搞,太不像话了!”
郑夫人羞赧一笑:“三十大几的老女人了,比不得那些二十出头的姑娘,哪还担得起漂亮二字?”
葛洪昌笑着说道:“这可不一定,有些女人就是要上了年纪才能品出味道,弟妹你就是这样,别看不年轻,但韵味很足,很招人喜欢。”
“将来要找个身家跟品貌都相当的人,可不能便宜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
郑夫人轻声询问:“那依你看,我找什么样的男人合适?”
葛洪昌眯起双眼,暗暗思忖。
那还用问,肯定是我最合适,不然我忙前忙后图什么?
真以为我跟郑海峰有多深的交情啊?
别闹了,我们俩只是相互利用罢了,现在他死了,我非但不难过,反而还很高兴。
因为郑家这一大片产业全都归我了!
不过,光要产业还不够,连这位风韵犹存的郑夫人他也要拿下,这样才叫完美收官。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弟妹你坐拥这么大一片家业,肯定要找个比郑老弟更强的人才行,不然,岂不是便宜了对方?”
“其次呢,最好对方没结婚,或者丧偶也行,总之,你进门之后就得当正室!”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那人必须对阿凯好,要是连你的孩子都不爱,他能爱你吗?”
这番话全都说到郑夫人的心坎上,她连连点头:“大哥你说得太对了,妹妹也是这么想的,可……”
“同时满足这三个条件的人世上难找,就算有,人家干嘛不娶个年轻漂亮的,要我这个半老徐娘干什么?”
葛洪昌安慰道:“弟妹,你必须得纠正自己的想法,你不老,只是成熟一些而已。”
“再说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我就喜欢成熟一些的,听话懂事,会疼人!”
郑夫人忍俊不禁:“大哥这嘴可真甜,为了哄我开心,多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
葛洪昌也笑了:“我这可都是发自肺腑的实话!”
二人目光相交,都有些火热。
郑夫人赶紧移开眼神,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问道:“大哥,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葛洪昌郑重说道:“弟妹,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郑夫人俏脸绯红。
“对呀,论实力,我比郑老弟强多了,这个没疑问?”葛洪昌问道。
郑夫人点点头:“这倒是,葛家比郑家厉害得多。”
葛洪昌继续道:“前几年,我老婆因病去世,我一直没再娶,这事你也知道的。”
郑夫人“嗯”了一声。
“还有,我对阿凯怎么样,你也看在眼中,只要他求我办事,我回回都答应,哪次他过生日,我的贺礼也没少过。”
“凭良心讲,我对我亲儿子也就这程度了。”
葛洪昌着重强调最后一点。
郑夫人缓缓抬头,媚眼如丝:“葛大哥,你确实是个好男人,我这种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你……”
葛洪昌一摆手:“此言差矣,谁不知道弟妹贤德淑惠,要是能娶到你,我这辈子可就再无遗憾了。”
郑夫人被说得心花怒放,万万没想到,原来大名鼎鼎的葛洪昌竟然如此看重自己。
这让许久未经雨露的她感到春风拂面,内心开始躁动。
“哥,能不能容妹妹考虑考虑,老郑刚死我就跟你在一起,我怕外人会说闲话。”
“妹子,你糊涂啊,咱俩的事你管别人干嘛,你情我愿的就行呗!”
“可是,我还在守孝期间……不方便……”
“妹妹,老郑冷落你这么久,对你一点都不好,你还为他守哪门子孝?”
说着,葛洪昌一把攥住郑夫人的玉手,鼻尖凑到她耳根,轻轻呼着气,“不是一年都没弄过了吗,放心,这回哥哥包你爽,让你重新找回做女人的快乐!”
男有情,女有意,二人渐入佳境。
宽衣解带,胴体交缠。
“好哥哥,妹妹快受不了了。”
“是嘛,坐上来自己动!”
接下来便是浅唱低吟,婉转嘤咛。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可谓高潮迭起。
当当当!
突然敲门声响起。
郑夫人:“什……呃呃呃……么人?”
管家说道:“夫人,菁华大学的李副校长来了,他说要见您。”
“呃呃呃……嘶啊……嘶啊,知道了。”郑夫人断断续续答道。
“夫人,您没事?”管家问道。
“没……嗯嗯嗯……没事,你去忙,哦哦哦!”郑夫人说道。
十分钟后,葛洪昌一声长啸,彻底释放了。
他靠着沙发呼哧呼哧喘粗气,问道:“妹子,哥这技术可以,没让你失望?”
郑夫人娇羞:“讨厌,你弄疼我了,干嘛这么激烈,不怕外面的人听到?”
葛洪昌搂着她一笑:“外面乱哄哄的,哪听得到咱们?”
“再说了,就算听到又怎么样,我看谁敢管闲事?”
“来,换个姿势,再干一炮!”
郑夫人轻轻推搡:“哎呀别闹,下回再说,没听管家禀告吗,有客人要见我。”
虽然嘴上推辞,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