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1 / 1)

“这还差不多。”褚月见终于放心地笑了,眼中带上了满意。

看来奉时雪也不是什么顽固不化的人,有上好的药收着,终归是不会吃亏的。

“就这样,记住以后只要听话,本殿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褚月见其实是想要伸手去拍了拍他头的,奈何两人的身高差距太大了。

她估计自己踮起脚尖,都不一定摸得到他的头顶,这要自我侮辱的事,自然是不会干。

所以褚月见十分自觉地伸手,拍了拍奉时雪的胸膛。

好硬!

拍得褚月见的手都疼了,没有想到奉时雪长了这样一张禁欲寡情的脸,竟然有一身的肌肉。

真蠢。

奉时雪低头瞧着胸口的手,忍着厌恶,再眼中闪过瞬间的暗讽,根本不想搭理她。

大概奉时雪态度一直都不好,也不爱搭理她,褚月见也没有觉得不对。

送‘温暖’的目的达到了,在整个全程系统也没有任何崩坏的提示,褚月见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待着惹他讨厌,便领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去。

在奉时雪孤立无助之际,她前来及时地送上好的药。

不管是出于任何目的,只要他发现药没有问题,肯定就会各种猜想。

迷人的坏女人总是会给人猜不透的神秘感。

褚月见所到之处皆是一堆人围绕着,出场极其奢靡热闹,隔得老远都能听见那些宫人讨好恭维的声音。

奉时雪面无表情,冷淡地抬手放在心口,半响后才起眼眸,手中攥着白玉瓶,忽然被松开。

“啪——”

雕刻精致的白玉瓶落在地上,被砸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液体全部洒在青石板上,似晕染了不规则的水墨画。

驭人之术褚月见学得太差了。

奉时雪一身素白如玉兰,披着月色转身朝里走去,完全没有将地上破碎的玉瓶放在心上。

几番折腾后褚月见也开始有些发困了,摘取身上的累赘,泡在华液池里,舒展着眉眼发出谓叹。

当个奢靡的公主真好啊,有皇帝弟弟宠着,所有人对她讲话都不敢大声喘气,全部都带着小心翼翼的。

甚至就连出个门,也都是一大堆的宫人陪伴,生怕她饿着,渴着,这日子简直当得比皇帝还爽。

这要是在现代有这样的游戏,她一定要隔三岔五去体验一下。

褚月见除了第一天发觉那是奉时雪后忐忑过,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甚至觉得这个身份,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般。

错金缠枝香炉燃起袅袅细烟,殿里香气蕴蕴,如梦如幻。

水雾朦胧飘浮起来,将褚月见的眉眼晕染带上了湿意。

肤如凝脂,胸前波涛汹涌,半遮半掩在纯白乳奶中,眼含着一股春水而不自知,又纯又欲。

她将系统打开,本是想要看看数据有没有变化,打开果然是有惊喜的,她发现那些数值有变化了。

目前解锁的只有三项,虽然涨幅不明显,但是这三项都有了变化。

黑化值:5+,目标的上限的是100。

看来她那个任务完成得不错,数值涨得比她想象中的要多一些。

崩坏值:5+,所有的数值上限都是一样的。

这个加分是让褚月见觉得有些惊喜的,她都不知道这个加分,是怎么触发的。

看来自己还是真的很有玩游戏的天赋,褚月见美滋滋地点头。

前面两项的分值,给了褚月见强烈的自信感,当视线往下,定格在好感度上面。

只看了一眼,褚月见的脸色骤然一边,‘啪’的一下将系统关闭。

转身趴在华液池边沿,褚月见浑身的气息都降了好几个度,似有一坨乌云在头顶飘荡,随时都要下雨。

-5?

-5!

没有什么比被崽崽讨厌,还要更加使人难过的了。

褚月见看见那个数值简直欲哭无泪,才知道原来数值还能有负数,果然什么都有下限。

奉时雪这个人的戒备心也太强了,不给加分就罢了,干嘛要减好感啊。

褚月见心灰意冷地想着,虽然她确实表现得十分恶役,但是也有去关心他啊。

不给涨,也不能降啊,现在少一分都能要了她的命。

褚月见失落地将头埋在臂弯中,心情沉入谷底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等再次抬头水雾眸中重新闪过光亮。

这只是第一天,已经很不错了,加起来其实也赚了五分。

这般安慰自己地想着,褚月见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些,鼓足勇气重新打开系统,看着那些可怜的分数。

突然最下面被置灰锁着的一栏解锁了,浓雾散去,终于露出了这个分值名字——恶毒值。

+1

褚月见面露欣喜,刚刚被解锁的那一项是正数,白捡一分。

筋疲力尽地演习,褚月见觉得自己都演得差点人格分裂,才得到这么一点分,简直太不容易了。

明天最后一天,继续努力!

褚月见现在充满了斗志,现在只有好感值没有上去还反降,说不定明天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了。

得想个办法刷奉时雪的好感。

想到这里,褚月见不由得有些头脑发涨,若是不维持自己的人设,她一定给能将奉时雪的好感刷爆。

褚月见再次闭上了双眸。

“滴答、滴答……”

不知何处的水声一直滴不停,褚月见睁开眼颦着眉,神情苦恼地环顾什么也没有,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她缓缓从华液池中站起身来,还升起的薄雾缭绕,似薄薄的丝绸薄衫裹着曼妙的身姿。

“奇怪,香炉呢?”褚月见裹上拖地的寝衣,立在柱下,疑惑地歪头打量思考。

她记得这里一直都摆放着错金缠枝香炉,怎么现在没有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忽然褚月见似若有所感地偏过头,发现菱花屏风上隐约透着两具相缠的身子。

若仔细听还能听见,那压抑得若有若无的呻.吟。

看见这样的一幕,褚月见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转身就想要跑。

可还没有跑几步便被自己身上的寝衣绊倒了,将旁边旁边摆放的香料打倒,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周围骤然变得安静起来,褚月见看着被香料染着的手,身子开始颤抖。

她、她记得好像是泡的牛乳浴,哪里的香料?

脚步身传来停到身旁,褚月见跌坐在地上身子一直发颤,听见了声音也不敢抬头。

她现在身上的衣裳也不是自己的,她没有这样宽大的衣裳。

“跑?”头顶传来轻嘲,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缓缓蹲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褚月见的下巴,触感冰凉得犹如毒蛇在游走。

褚月见被迫抬着头,发觉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他整张脸都蒙着雾,连声音都是。

尽管看不清脸,但褚月见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像是恨又像是旁的,分外复杂。

“你想跑那里去?”他松手指尖漫不经心地往下,划过她的脖颈,停了下来:“不喜欢这里吗?和你的公主殿不一样吗?”

不跑,不跑,腿软跑不动。

褚月见想要回应他的,却因为他明显的杀意而浑身僵硬着。

总感觉他好像在考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划破她脆弱的脖子。

褚月见迟迟不会应,他也没有表现得任何不耐烦,反而松开了手,站起身,冷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那是比方才还要令人心惊的目光,像是林中的虎亮着爪牙,猎到食物后即将要粗鲁进食。

褚月见心跳都要蹦出心口了,发现自己好似已经缓过一些了。

她趁他没有反应的时候,出其不意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着。

忽然脚下一空,她不知什么时候是往华液池的方向跑去的,所以直接跌落至水中。

褚月见落水后闭着眼睛拼命挣扎,好不容易将头探出水中,喘着粗气睁开眼。

殿中的景色一如她之前所熟悉的一模一样,没有人,也没有水滴声。

错金缠枝香炉依旧燃着。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褚月见神情庆幸地抱着双臂,停顿一下便飞速地出浴,往外面跑。

这个噩梦真的太恐怖了,她现在需要见到活人才能缓解。

*

“哎,公主的那个发簪呢?”

公主的习惯是上午换一套衣裳妆容,下午同样也要换一套。

但今日负责的那位宫人,现在怎么也找不到,早晨公主指定的那一支发簪。

宫人正急得满头打转。

公主的东西从她的手中丢了,只怕是难逃受罚了。

想起褚月见待人的手法,那宫人心中满是害怕,不由得眼中蓄了泪。

“公主一会儿就要醒了,还不赶快进去伺候,在这里呆着干甚?”

就在此时掌教太监忽然路过立在她的身后,瞧见她焦急的模样,睨着一双浑浊的眼严声呵斥。

宫人红着眼看见来人,扑通地跪下,抽嗒欲泣道:“干爹,公主指定要用的发簪不见了,明明方才还在这里的,我转个眼便不见了,求您发发善心,救救女儿。”

她记得自己就是放在那个位置的,不过是转身拿了点东西,等到再回来时就已经不见了。

掌教公公听闻后,神色先是一惊,到底是宫里的资深老人了,情绪稳定得很快。

他见那宫人红着一双眼,显然是吓得不轻,心下怜悯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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