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如今的华夏帝国,已然强大到了有资格做棋手的地方,多了一个极具实力的人来搅局,绝对是颉利可汗所不愿意看到的。
就在五日之前,突厥方面传来了消息,颉利可汗正在考虑向华夏帝国用兵。而且,还派出了人手,向西突厥商讨联合进攻华夏的可能性。
这是颉利可汗第一次考虑与西突厥联合,说实话,双方真要联合起来的话,对于华夏帝国的确很不利,西突厥控制了西域的大部份地区。现如今,双方由于大量的商贸往来而处于和平时期。
但若是西突厥真与东突厥进行联合的话,必然会对华夏帝国的经济活动造成重大的打击。要知道,商业税赋现如今早已经超过了农业税赋。而对外经济贸易往来更是华夏帝国现如今的一大收入支柱。
所以,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东突厥与西突厥真心诚意地联合在一起与我华夏帝国作对。
“现如今,海路已经开通,但问题是,航海商路如今才刚刚开通,尚未见到太大的经济效益,而西域诸国仍旧是我华夏帝国最大的对外贸易地区……”房玄龄唾沫星子横飞地拿手指头不停地戳着地图,面目狰狞。那模样,就好像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刚刚被一票流氓给拖出了洞房的新郎。
涛涛不绝地向在场的文武大臣们分析着,如果西突厥与东突厥联合之后所造成的可怕后果。嗯,这个可怕后果就是将会使得华夏帝国的税赋收入将会减少至少三分之一。
大臣们终于也开始被房玄龄给调动起了情绪。全都红了眼珠子,毕竟这个时代,还不禁止官商勾结,呃,或者说,成为官员时,他不得经商。但是,他的亲戚,儿女可以经商,只不过,国家的监督部门极为严格,所以,想要以权谋私的情况很难出现。
特别是廉政公署一次又一次的被本公子敲打之后,现如今变得更加的精明强干,如狼似虎起来。再加上情报局这个独立于官僚机构之外的情报组织的监控,以及现如今的舆论监督,再加上司法系统的完善,所以,他们是可以做生意,但是,很难去弄什么以权谋私。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国库的收入如果真少了三分之一,再加上与东突厥的铁换铜贸易断绝的话,对于华夏帝国而言,在经济方面,必然会遭受重挫。
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华夏帝国好不容易得到了腾飞式的发展,让老百姓们能够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朝庭更是在大搞建,为华夏帝国的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奋斗的当口,真要缺了钱,就算是暂时不会影响老百姓的生活,那也等于阻碍了华夏帝国的发展。
这当然是不行的,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去化解颉利可汗的这一招?
“海运贸易想要早过陆路贸易,至少还需要三到五年的光景,毕竟现如今我们才刚刚开通海路贸易,再加上船只的建造也得有个过程。所以,臣以为,对于东西突厥,建议最好能够区别对待。”
“不错,现阶段我们的重心是收复前朝旧土,将整个中原控制在手中为要。若是与东突厥和西突厥同时开战,必然会对我华夏帝国的大一统造成障碍。”
“要不,咱们就跟西突厥先谈判,加大双边的贸易往来,让他们也会心疼利益的损失。”
诸多文武大臣都在这里各出各的主意,虽然很少会有极富建设性的主意,但是,倒还真是给大伙不少启发性的灵感。
“陛下,或许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才对。”方才一直都在沉默不语的韦云起这个时候清了清嗓子站起了身来说道。
他走到了地图跟前,手指戳了戳其中一个位置然后说道。“臣以为,西突厥虽然也很强大,但实际上,他们与我华夏并无仇怨,所以,会不会与东突厥联合进攻我华夏,臣以为只在两可之间。”
“那么,最要紧的就是,我们要让西突厥看到我们的实力,强大到令西突厥觉得动用武力,不会带来足够的利益,那么,西突厥肯定会对我们与东突厥之间的冲突持观望态度。甚至有可能想去当得利的渔翁,等待着东突厥被我华夏击败的那一时刻。”
韦云起的手指所点的地方,正是延安以北一千多里地的敕勒川,也就是后世所称的河套地区。河套地区是指黄河“几”字弯和其周边流域。河套地区自古以来就为中华民族提供了丰富的文化资源及生活资源,民谚亦讲“黄河百害,唯富一套”。这种河套的地形在世界大江大河里绝无仅有。河套周边地区,包括湟水流域、洮水流域、洛水流域、渭水流域、汾水流域、桑乾河流域、漳水流域、滹沱河流域,都具有比较好的自然环境条件,它们环绕着河套地区,正如众星捧月一样,把河套文明推到了最高峰,同时又把河套文明传播到更广阔的区域之中。
河套平原通常是指内蒙古高原中部黄河沿岸的平原。一般讲的河套平原主要指阴山以南的黄河冲积平原,包括前套平原和后套平原。前套平原主要指内蒙古包头、呼和浩特一带的平原,南北朝时称“敕勒川”,五代时叫“丰州滩”,明朝以后称“土默川”。
以前,主要是匈奴人在这里活动。秦统一之后,派蒙恬率三十万大军将匈奴逐出河套,“徙谪戍以充之”,但泰祚短促,秦末天下大乱,移民皆返还家乡,河套复为匈奴所有。汉武帝反击匈奴,占领河套。由于路途遥远,交通不便,粮饷运输极为困难,于是西汉中央作出开发河套的重大决策,并取得了世所公认的成就。在中国封建社会历史上,由政府全力以赴、深入持久地全面介入一个地区的经济开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成功的一次,可以说是中央政府开发边疆的典范。
元朔二年,汉武帝派卫青出云中以西至陇西,击胡之楼烦、白羊王于河南,遂取河南地。然后大臣主父偃向武帝上疏,“盛言朔方地肥饶,外阻河,蒙恬城之以逐匈奴,内省转输戍漕,广中国,灭胡之本也。”武帝接受这一建议,当年即置朔方郡(今内蒙乌拉特旗东)和五原郡(在今包头西)。后又于元朔四年置西河郡(郡治今府谷西北)。河套平原还有云中郡、定襄郡。北地、上郡的北部也延伸到河套地区。武帝又在郡下设县。
至西汉末,朔方郡有县十,五原郡有县十六,云中郡有县十一,定襄郡有县十二。汉武帝在设置朔方郡的次年(前126年),遣将军苏建筑朔方城,“复缮故秦时蒙恬所为塞,因河而为固。”它郡亦相继筑城。新设置的县也在筑城,如朔方郡之临戎县城,为武帝元朔五年筑,其三封、沃野两县为武帝元狩三年所筑。太初三年夏,武帝遣光禄勋徐自为筑五原塞外列城,西北至罗朐,游击将军韩说将兵屯之。
河套地区所筑之城,既是郡县治所和军事防守的据点,又是一个地区最重要的居民点。西汉虽然在三次战役中取得重大胜利,但退居漠北的匈奴仍有强大的进攻能力,机动性强的匈奴骑兵仍经常窜入河套地区进行骚扰,如元鼎五年,匈奴“入五原,杀太守。”
太初三年秋匈奴大入云中、定襄、五原、朔方,杀略数千人,并将徐自为所筑塞外列城尽行破坏。征和二年入上谷、五原,杀略吏民。昭帝时,匈奴还曾在入侵五原、杀略数千人之后。数万骑南旁塞猎,行攻塞外亭障,略取吏民去。故在当时的情况下,从内地新迁来的人民是不可能散居于野外的。
匈奴退出后,河套成为空旷之地,汉武帝从内地大规模迁民以充实这一地区。其中规模最大的有三次,分别在三大战役结束的当年。元朔二年春,第一次战役结束,当年夏,政府“募民徙朔方十万口”。
元狩二年夏,第二次战役结束,其年秋,“则陇西、北地、河西亦少胡寇,徙关东贫民处所夺匈奴河南、新秦中以实之。”元狩四年春,第三次战役结束,其年冬,“有司言关东贫民徙陇西、北地、西河、上郡、会稽凡七十二万五千口。”
这一次规模最大,河套地区移人恐不下三、四十万人。此后小规模的迁民经常进行,如《汉书·武帝纪》载元狩五年,汉“徙天下奸猾吏民于边”。根据《汉书·地理志》西汉元始二年数据统计,至西汉末河套共有县九十,户三十万余,口一百四十六万余(北地、上郡、西河三郡有部分地盘不在河套范围以内,其户口数均以二分之一计)。
终西汉一代,河套徙民估计约百万人。而与河套同步开发的河西地区才有二十八万人,仅及河套的五分之一。
王莽时匈奴重新占领河套,“于是边民流入内郡”。东汉初年刘秀采取收缩政策,西、北边郡多被放弃。建武二十六年,匈奴发生内讧,南单于归附,东汉重新开始对河套的经营。“于是云中、五原、朔方、北地、定襄、雁门、上谷、代八郡民归于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