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谢公子夫妇是我二哥二嫂的客人,昨天的事情也已经查清楚,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大哥,这边请。”
张琦站起来,做了请的手势。
任大老爷哪里肯离开,反正谢公子是个傻子,他就是在这里明目张胆地盯着对方妻子看,对方估摸着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一个傻子而已!
若非张老太爷在这里,他甚至连最基本的表象都难得维持。
那样美丽的一双眼睛,世间少有。
难得遇上,看的他心痒痒。
加上又恰好有妹妹的事情作筏子,这会儿放弃,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张琦恨不能一巴掌将大舅兄扇醒,皇后娘娘也是大舅兄能够肖想的?
怕是活的腻歪了。
偏偏不能说,只能用眼神提醒他,对方不是他能肖想的人。
但大舅兄装作没看到,甚至眼底还透着几分不满,似乎是觉得他打定了主意要将人据为己有一般,气的张琦险些吐血。
可真是色令智昏!
“我既然遇上了,还是在这里说吧。再到你那边去,再将谢公子夫妇请过去?谢公子若现在不是病着,倒也好说。”
“谢夫人,您说是吧?”
任大老爷看向一直含笑看着他们,优雅喝茶的尧毓。
那纤细白嫩的手腕,还有端着的姿势,再看其气质,任大老爷估摸着谢夫人娘家自幼家教不错,否则不会有这样优雅的气质。
那份优雅中,还透着几分毫不自知的娇媚,看的他越发心痒痒。
尧毓笑着点头:“这位公子说的是。”
张琦噎住。
任大老爷哈哈大笑,显然没想到这位谢夫人居然会认可他的话。
他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是今日出去会友为了好看特意带上的。
这会儿天气还有些冷,他却打开了折扇,优雅地扇了起来。
尧毓瞧着,嘴角抽了抽。
这b装的……
“谢夫人对今日之事,有什么要说的吗?”
尧毓淡笑:“没什么要说的。”
任大老爷没想到她看着温婉可人,音色也是那种绵软勾人的,但是说的话,非常不动听。
呵!
欠调教!
尧毓看他,也深有同感。
就这么个货色,那眼神太露骨,看的她直反胃。
欠抽!
张琦见状不妙,刚要说话时,尧毓轻飘飘看过去,他马上闭了嘴。
娘娘的意思很明显,不许他再插手。
张琦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只盼着大舅兄不是真的色令智昏,能看出现在大厅中分明和平时的气氛不一样。
就是他爹,这会儿看着额头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冒出来,明显不对。
任大老爷看到了,转而问张老爷子:“张老太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正好我今日出府遇到了一名医术很好的大夫,现在就在外院,我让他到闵和堂给老太爷您看看?”
尧毓笑着出声:“那样更好,张老太爷年事已高,需要好好休息,年轻人的事情,还是年轻人解决比较好。”
任大老爷瞬间觉得谢夫人很对胃口:“是这么个理!”
于是,心急如焚的张老太爷,就这么被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