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大燕宣元帝谢寂,红衣黑发,容颜俊美,双眸幽深。
他有一张能让无数女子倾慕的好相貌,眉如刀锋般凌厉,五官轮廓冷硬分明,鼻梁高挺,一双极薄的唇,下唇正中间带着浅浅的凹线,让他冷硬冰寒的面容多了几分柔软,却又因为那双冷若寒潭的眼睛,让人无端畏惧胆寒。
微微抬眼,看着一脸震惊骇然的尧毓,谢临君嘴角动了一下。
“出发!”
“是,陛下!”
“驾!”
震惊中的尧毓因为马车忽然出发,身体一个趔趄,猛地扑向车内,正好撞进谢临君的厚实坚挺的怀里。
“嘶!”
她鼻子可能要破了。
腰上忽然多了一双大手,尧毓双手一撑准备起来时,脖颈处忽然一痛。
身上的力气在瞬间流失,稍稍起身的她只能软软地跌进谢临君的怀里。
而腰上的大手,稍稍用力。
忽然加大的力道,狠狠箍紧她纤细的腰肢。
尧毓张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抬头看谢临君,因为浑身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看到一个光洁冷硬的下巴。
腰上的大手力气太大,不过一会儿,她感觉腰快要被箍断了,呼吸也不畅快,只能张嘴呼吸时。
腰上忽然一松,唇上跟着一热,她双眸瞪大,对上男人近在咫尺深邃幽暗的眼睛。
灼热的呼吸,几乎啃咬一般的吻,好像要吞噬她的所有。
想挣脱,偏偏浑身无力。
想怒骂,偏偏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侈。
狭小的马车内,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尧毓的精神也越来越崩溃。
等身上的衣服尽数脱落,男人欺身而上的瞬间,尧毓胸腔中的愤恨从未有过的激烈。
血气上涌,眼前一黑,她瞬间失去意识。
谢临君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埋头在她细嫩的脖颈处。
看到她晕了过去,眼底划过一道厉芒。
粗重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变得平稳。
盯着尧毓看了一会儿,他从旁边拿出一套女装,从里到外,一件一件给尧毓穿上。
又用他身上的黑色貂裘披风,将尧毓紧紧裹住。
做完这一切,马车停了下来。
“陛下,到了。”
车帘被掀开,带着幂篱的车夫微微弯腰,恭敬地立在旁边,等他下车。
宽厚的貂裘披风遮住了尧毓整张小脸,因为几乎密不透风,晕过去的她即便被抱着下了马车,也没有冷醒。
因此没有看到,谢临君抱着她下了马车后,上了之前她看到的那辆宽敞陈厚的马车,在夜色中继续赶路。
宽敞的马车中,谢临君将她放在铺着厚厚羊绒地毯的车上,拿过旁边的软枕垫在她脑后。
低头看着她脸上的刀痕和脏污泥土,哂笑一声。
“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朕?”
哪怕马车速度很快,但是非常平稳,车内几乎没太大动静,就是旁边摆放着盛水的金盆中,水也只是轻微晃动着,没有溅出来。
谢临君拿了绣帕,在金盆中浸湿后,给尧毓擦脸。
原本脏污几乎看不出五官的小脸,在擦了两遍后,露出了绝色容貌。
一双眼睛闭着,细长弯曲的睫毛在眼帘下落下淡淡影痕,娇嫩的肌肤上,两道皮肉外翻的刀疤,看起来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