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过就吃过夜饭了。
吃过晚饭后,吴小月和方欣雨心想着赶紧去给大姑磕一下头。因为按照惯例,一会儿,“破了血河”过后,就不能再磕头了。
灵堂内。
几支蜡烛闪着幽灵似的光。
七只香散发着一种怪异的味道。
还没有盖棺盖的棺材里大姑穿着一身的黑丧服,嘴巴上盖着一张草纸静静地躺着。
吴小月和方欣雨手牵着手进了灵堂。
两个姑娘一起磕头。
磕完一抬头,赫然便见大姑一下子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一张蜡黄的死人脸死死地盯着他们!
“啊——!”两姑娘吓得魂飞魄散!
一下子晕过去啥也不知道了!
??????
和川和两个姑娘从派出所出来,就在挨着办丧事的地方喝茶。
喝着,他突然觉得心里不踏实起来——那戴着大金项链的荣少爷肯就此罢手么?
一看他的表情,就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他赶紧打电话叫曾保镖过来。
然后,继续喝着他的茶。
算算时间,大概五点半曾保镖和李珺茹能够到。
他喝着茶,一边看着办丧事那家道士们在街上画着“八卦图阵”。
这时,曾保镖和李珺茹到了。
然后,三个人赶紧到离丧事场最近的一家便民餐馆去吃了饭。
周和川便在车内两眼死死盯着“破血河”的仪式开始。
六点过一点,头顶着尖顶白粗布的孝子们开始在一个穿着红袈裟“道士”的牵引下,开始了“跳加官”。
他把十多个孝子挨个挨个看了,怎么没有吴小月和方欣雨呢?
和川说了一句“不好”,便马上问曾保镖跟踪到吴小月和方欣雨的信息没有?
刚刚问,“滴滴滴”,跟踪器传来了声音。
“少爷,奇怪啊,这两个号码都一直在移动。而且,方向一直往北。而他们办丧事的地点在西面。”曾保镖望着屏幕上跳跃的绿色信号说道。
“糟了!两位姑娘被挟持了!好,马上跟踪过去,快救她俩。”说完,马上车子发动,跟踪信号去了。
车子一路跟踪到了北面离王场镇约十五公里的一栋旧房子之内。
旧房内。
底楼一间卧室。
荣庆涛正在焦躁不安地等着。
“荣少爷,荣少爷,我们把她俩抓到了!你用的方法果然行,两个一下子吓晕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驼子”说道。
“喂,驼子,你办事我放心。不过,会不会把她们吓死哟?”荣庆涛说。
“不会的,女人本身生性就胆小。不过,其实她们的内心是很强大的。用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醒过来的。”说完,“驼子”和另一位兄弟就把两位姑娘放到床上去。
刚放下去,吴小月和方欣雨便悠悠地醒了过来。
“哎呀,鬼,鬼,快抓鬼啊!”吴小月喊。
“什么鬼啊,是老子这个活鬼!是要你做老婆的男人鬼!”荣庆涛淫笑着说道。
“搞一半天是你这个混蛋使的坏!你要干什么?”吴小月惊问道。
“干什么?这还不明白?就是想和你结成‘秦晋之好’撒。”荣庆涛淫邪地笑着说。
说完摇了一下头示意“驼子”和另一个小弟出去。
那“驼子”和那小弟刚出来,就被曾保镖和和川一下打晕了。
荣庆涛正在急不可耐地脱衣服,“嘭”地一声,卧室门就被踢开了。
“你???你???你没有被打晕?你被抓到派出所居然没事?”荣庆涛惊得嘴皮颤抖。
“被打晕的是另外的人。有事的是关所长!”和川冷冷地笑着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连连破坏老子的好事。你信不信老子抓你到镇政府去?”荣庆涛色厉内荏地吼叫起来。
“你快把衣服穿好吧。你谁便抓我到哪里都没有用!”周和川冷冷地说。
“你胆子好大。两个从外镇来参加葬礼的姑娘你也不放过。你说,你是怎样把她们抓到这里来的?”周和川的确感到奇怪,难道那么多的客人,孝子在场,他们会直接进去抢?
“这有啥?老子吓都要把她两个吓晕!你想想看,当你正在为死者磕头的时候,死者突然坐了起来,你会不会认为‘诈尸’了?你会不会被吓到?”荣庆涛竟然得意洋洋地说。
“你特么的太可恶了!曾保镖,拖出去,喂他一顿!”和川气愤地下令。
“是!”曾保镖回答一句,把荣庆涛拖出去就是一阵猛揍。
“哎哟,你特么的敢揍我?你知道老子的爸爸是谁吗?他是干什么的吗?
“老子的爸爸是这个镇的老大,老大你知不知道?老大的儿子你也敢打?哎哟,打死人啦!”荣庆涛一边嚎叫一边大声地摆谱。
“你特么的一个镇的老大算个球!老子就是要专门打你这样的老大!”曾保镖一边说着一边狠揍:“你特么的不说是什么老大还好一点,你越说老子揍的越凶!”
“好汉,求求你饶命!不要把我打死了。我也不说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呦,饶命啊!”荣庆涛被揍得不断哀嚎。
就在这时,一辆小车声音响起,派出所的人来了。
从车上下来了五位身穿制服的人。
一个级别稍高的一个年轻人下来问道:“谁是周和川周少爷?”
“我就是。”周和川和两位姑娘从屋子了走了出来。
“啊,你就是周少爷?你好你好!我是新任的代所长李富春。
“今天下午就接到我们老大的电话,叫我要好好地保护好你。
“看起来,我们来晚了,来晚了!”李富春握着和川的手热情地说。
“没关系,不晚。谢谢你们老板的安排。”和川也说。
“哼!荣庆涛,我看你真是作恶多端了!我看你这次你的老子还能保护你?带走!”李富春下命令道。
荣庆涛看见李富春居然对周和川这么恭敬。他就知道这次惹到不该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