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随便他好高的功夫,到了我的派出所就都老实了!”关所长怪笑了一下。
然后,一转头:“好,我不拷你。走!”
“关所长,我们是当事人,我们俩也得去派出所。”吴小月赶紧说道。
“这两个姑娘是我的客人,她俩不能走!”“项链男”赶紧说道。
“不是,所长,是他骚扰我们,强行要我们陪他吃饭喝酒。还要强行和我们俩耍朋友。”吴小月说道。
“关所长,所有的矛盾都是由于这两个女当事人引起的。主要当事人你都不喊道派出所问询,这恐怕不太恰当吧?
“我想,作为一个镇派出所的所长,不至于这点常识都没有吧?”周和川冷冷地说。
“老子用得着你教训吗?老子不懂?老子比你懂!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当上了所长的?”说完,对“项链男”一拱手道:“荣少爷,抱歉!我只有把两个女当事人一起带走了!”
“你???好吧,你带走吧。”荣少爷只好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继而,想一想,脸上又出现了阴毒的笑容。
到了派出所,关所长叫吴小月和方欣雨在楼下等;
把周和川带到了楼上“问询室”。
问询室里早已另外等着了几个好像是镇联防队的人。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木棒和电棍。
关所长给领头的招呼一句:“先给他熄熄火,再问。”说完,就到所长办公室去等着了。
一会儿,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呻吟的声音。
吴小月和方欣雨在楼下听的真切,两位赶紧上楼。
但见问询室紧闭。
只听里面惨叫声不断。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
两个姑娘吓得坐在椅子上哭了!
“欣雨,看起来,是我们把这位好心人害了!”吴小月说。
“是呀。他一定被打残了!这个所长真不是东西,他真该死!”欣雨也边哭边说到。
一会儿,“问询室”的门开了。
和川活动着手臂走了出来:“这少有打架了,打一下手杆都要痛!”
“周???周先生,你???你没有受伤?”两个姑娘吃惊地说。
“没有,上好的。你们哭什么?没受伤。”和川笑着说。
说完,他又大声地喊:“关所长,你快出来审问我哟,你不问,我可要走了喔。”
“啥?你?你咋出来了?”关所长吃惊地问。
“他们打不过我当然我就出来了!”周和川戏谑地说道。
“好!那你进来吧,还有那两个女的一起。”所长说。
所长进去一看,六个人全部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他气极了:“你,你胆子太大了!到了这里面了,还敢打我的执法队员!”
“狗屁执法队员!执法不公,就该挨打!”和川说着,一下便坐到了审讯人那张椅子上去了。
“下来!那是你坐的地方吗?你也是太大胆,太无法无天了!”关所长气急败坏地大叫。
“我觉得你坐这里不合适。我看,你这个所长当到头了。”和川冷冷地说。
“你,你太放肆了!到了这里还打人不说,还敢胡说八道??????”关所长继续吼叫。
他还没有吼完,和川摸出了手机,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打通了一个电话。
“姜老者,你这个文龙县王场镇的关所长有点扬武耀威的哟。他竟敢派人打我。而且,断案不公,对受害人不但不保护,还要继续迫害??????”他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然后把手机关掉。
“哟呵,你在给钓鱼的姜太公打电话吧?吓唬谁呢?打,尽管打!继续打,怎么不打了呀?
“你有工作证吗?敢拿出来看看吗?”关所长戏谑地说。
周和川没有说话,直接便把工作证摔给他。
开始,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突然,他被你面的几个字吸引到了。
突然盯着工作证发呆。
他的脸色开始起着变化: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最后,双腿颤抖起来。
他颤抖着声音问:“你是市首????周???”
“有假包赔。”周和川笑道。
“啊,对不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原谅我??????”说完,竟一下跪下去了!
这一切,被旁边倒在地上的人和吴小月、方欣雨看见了!
地下的所有人突然停止了呻吟;
而两个美女却长大了小嘴,用手挡住小嘴,害怕自己惊呼出来!
这一切也太富有戏剧性了!
这个周先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竟把他吓成了这个样子?!
刚跪下去,他的手机响了。
但他却不敢去接。
“关所长,接电话啊!”周和川说道。
没办法,关所长还得颤抖着手接了电话。“喂,是王局吗?”他颤抖着声音问。
“你不要叫我王局!我不认识你。关大所长,你了不起哟,你连我们的市首都敢打哟!
“王局,我不知道,我错了???”关所长吓得赶紧道歉。
“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你把你的办公室收拾一下,让李富春坐你的办公室。”
“王局,那我呢?我该干啥?”关所长流着冷汗小心翼翼地问。
“我管你做啥!你那么有能耐的,你想干啥就干啥。
“不过,不要忘了写一个辞职报告到去公安局来。”王局说完,“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
“完了,完了,我彻底地完了!”关所长一脸的死灰。
几个走出了派出所。
吴小月说等她今晚上给姑妈“破了血河”就连夜和周和川赶往“李场镇”。
李场镇离这里只有三十多公里的里程。
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和川问“破血河”这个仪式大概要几点钟结束?
吴小月说她听那些老年人讲,一般吃完晚饭就开始。一般在八点钟就能结束。
和川说这样很好,他在茶馆喝着茶等她们俩。
完后,一起赶往李场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