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躲过去,那方的“打郎手”对着他的背又是狠狠地一下!
“哎哟——!”
又是一声惨叫!
接着,一下,又一下!
而十个美女仍然在唱着宛转悠扬的情歌!
不管这歌是多么的优美动听,但与现场的“打郎棍”的仪式极不相称!
随着委婉的歌声,徐开华可能被打了几十下了,最后,倒在地上直求饶:“你们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这个婚我不结了!这个婚我不结了!”
司仪问:“你说啥?这个婚你说不结就不结了?告诉你,这个婚要结!仪式必须要进行完!晚上还有一个‘收棍’的仪式,希望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他妈的,啥坚持下去!你这分明就是要把老子打死嘛!
如果再不求饶,估计今上午老子的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司仪见他倒在地上不能动了,便高声下令道:“把新郎官抬到他的车上去歇一下,下午继续第三个程序——‘收郎棍’!”
四个壮小伙子两个抬手,两个抬脚,把他抬到了他自己的车上!
带四个小伙子走后,他才认认真真地想这四个人打人的手法和凶狠的程度,都不像是一般的村民,应该是专业的打手啊!
他们这哪里是进行什么“喝回门酒”的仪式,分明就是要打死自己的节奏啊!
看起来,自己参与给周和川一家人布局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一种临死的恐怖的感觉充彻着他的心!
他赶紧要摸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解救自己!
可是,没有手机了!
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走了!
“逃!赶紧逃!只有逃跑才能活命!”
他拼了老命才慢慢地从方向盘前的座位上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他定了定神,赶紧发动车子,“轰——”地一下便全速开了出去!
刚开到村口,见许许多多的村民拿了锄头,扁担,耙子,站在那里等着他!
你他妈的些愚蠢的村民,你们拿着那样一些东西就能挡住我,甚至拦截我吗?做梦吧!
他开始再一次加速!
村民们见他的车像疯了似的冲了过来,只好赶紧闪开!
“哈哈哈哈??????!”他发出了一阵狂笑!
他一路狂奔!
来到距省城还有几十里路的一个小镇上,由于米酒的作用,脑袋有一点晕,车速又太快,突然,有一个小孩横穿公路,他一慌神,急打方向盘,踩刹车,旁边路人一阵惊呼,车擦着小孩的衣服就过去了!
然后,车急速地往路边的高坎撞去!
一个买菜的大娘的装菜的箩筐被压扁了!
大娘正好在箩筐旁边,脸都吓白了!
车撞在高坎上,除了保险杠,车头都撞凹了!
一会儿,交警来了!
交警叫他下来。他不下来。
他说他受伤了,是逃出来的!
交警问他是因为什么逃出来的?
他说是逃婚逃出来的!
“就你?还逃婚?你的意思是哪个美女非要嫁给你,于是你就逃婚?哈哈哈哈??????”警察都被逗笑了!
“懒得跟你们说!我要走了!”説着,他就想发动车子,准备倒车。
“别动!我们怀疑你酒驾!”交通警察把他的方向盘抓住!
“谁酒驾了?!我又没有喝酒!”徐开华咆哮道。
“没喝酒?我们咋闻到一股酒味呢?”一个交警说。
“咋闻不到酒味呢?因为十个美女灌了我的酒!”徐开华没好气地道。
“你不是说你没有喝酒吗?咋又是十个美女灌了你的酒呢?”交警一头黑线!
“灌我的酒算是我喝的酒吗?再说,那是米酒,也算酒吗?”徐开华倒是理直气壮。
“奇怪了,米酒就不算酒算什么?难道算水?如果算水的话那这种水也太贵了!那你用过这种水来煮过饭吗?”
交警戏谑地说。
另一个交警不管这么多,直接把验酒仪器一下放在他的嘴巴上:“吹气!”
这下,他只有吹气了!
这一吹,不打紧,达到了80以上,这下,他傻眼了!
“走吧,给我们去交警队吧!”那位负责的交警说。
到了交警队,执法人员根据他违规的情况,判他:罚扣12分;
吊销驾驶证;罚款1200元;6个月不准驾驶车辆!
当然,这个婚姻也就完了!
徐开华心里很窝火,“看起来,坏事不可做啊!一旦做了,报复起来真是快啊!”
??????
和川为二孃杨大容解决了徐开华的事情以后,下午赶紧赶回家。
就要到小区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个姑娘的呼救声和与人厮打的声音。
他禁不住调头朝发出声音的那个地方望了一眼——
这一看竟然让他血脉喷张:在一个人烟较少的小巷子里,三个流氓正在调戏杨小曼!
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竟敢调戏我的员工!
他来不及多想,停下车就冲了出去!
一个流氓正在抱着杨小曼猛亲;另一个正在把手从后面往胸前伸!还有一个在往下脱杨小曼的裤子!
周和川跑步上前,一拳把亲嘴的那个流氓打倒在地!
迅即,一脚往脱杨小曼裤子的流氓的头部踢去,大概是踢着那流氓的鼻梁和眼睛!
只见那小流氓倒在地上用捂着眼睛狂嚎起来!
另一个用手往前摸的流氓,眼看见两个兄弟伙都被打倒了,迅即摸出了匕首,一刀便朝周和川的心窝处刺来!
“小心,周哥哥!”杨小曼一见,惊得用手去挡!
这一档,“兹”地一声,匕首刺进了小曼的手臂里!
流氓一惊,一愣神,和川伸手捏住了流氓的手,一用力,拿过匕首,朝着流氓的肚子就是一刺!
那流氓登时就倒了下去!
和川赶紧把小曼扶进了小车。
然后,开车迅速地驶进了小区!
到了小曼的家,却大门紧锁!
“小曼,快把钥匙拿出来!”和川着急地说道。
“糟糕!我今天早晨走的时候忘了带钥匙,爸爸、妈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杨小曼也着急地说。
带小曼去医院?太远,流血过多恐怕不行!
在小曼的家里包扎?进不去!
看起来,只有到自己的家去了!
和川急中生智,到就近的小卖部买了两个塑料口袋,使劲地把伤口上不缠紧,先止住了血!
然后,把小曼扶上车,迅速地往自己的别墅开去!
到了别墅门前,门也是紧锁着的!
不过,和川有钥匙,他拿出钥匙,迅速地把门打开,把小曼扶到自己的卧室!
让她躺在沙发上,便赶紧去拿药箱!
拿上纱布和剪刀。和川叫小曼把衣服脱开!
和川叫他自己脱。她说手杆痛得动都动不了,没法脱!
没法,只有和川帮她脱了!
这时,楼底下有人悄悄地进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