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是文秀,她一进门就感觉有一个女人声在家里,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家门。
上得楼来,和川正在给小曼脱衣服。
两人都在集中精力:和川怕小曼痛,再加上人家是一个小姑娘,自己是一个男士,毕竟是有一点难为情;而小曼也作为一个还没有被异性看见过的身体的小姑娘,一方面也怕疼,见到周和川越来越笨拙的手法;另一方面也有点不好意思。
文秀悄悄地上来一看,一个姑娘正躺在沙发上,丈夫正在小心翼翼地给人家脱衣服!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让她拿上门背后栽花是小铁铲一下给和川砍下去了!
但是,就这一眼,就已经让她脑袋和眼睛充血了!
她本想再忍住一会儿,再看看他们俩究竟要干些啥?但是,一想到把衣服脱掉后,两人在沙发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那姑娘痛爽的呻吟声,周和川的欢愉的叫声!
她还脑补了很多两人亲昵的肢体你动作!
这使得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突然厉声地喝道:“周和川,你好呀,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这突然的一声猛喝,吓得周和川把手边的药箱都绊倒在地下了。
“你这么大声吼啥?!害得药箱都掉到地下了!”周和川刚刚把小曼的衣服脱掉。
正准备给她上药。
小曼也是吓得浑身一抖。
小曼抬起头来,看到邓文秀,忙说:“文秀姐,抱歉,我家里没人,没有拿钥匙,开不了门,就只好到你的家来了!周哥哥只是准备给我上药。我刚才在外面受了一点伤??????”
“哼!真巧呀,咋你在外面受的伤咋又是周和川看见了!他咋就没有看见我受人欺负呢!”
“文秀姐,刚才,外面,我被几个流氓欺负,周哥哥走那里经过,碰巧看见的??????”小曼竭力想解释。
“是呀,我承认周和川是‘碰巧’看见的!那前几天,你们在我家门前的花台走廊里,你亲我的男人,那也是碰巧亲上的?不过,那天也被我碰巧地看到了!”文秀不无讽刺地说道。
周和川则不管这么多,只管认认真真地、快速地给小曼作包扎!
小曼则老实承认:“我是喜欢周哥哥,不过,今天,真的是碰巧!”
“是呀,你们之间‘碰巧’的事情真是太多了!”说完,邓文秀转身下楼去了。
周和川给小曼包扎好以后,小曼就下楼走了。
走之前,和川给她说,隔一天到医院去换,并告诉他到指定的二医院去,去那里看病的员工全部报销。
周和川下楼来,看见文秀在小屋子休息厅哭,想劝,又不知道从何劝道。
便只是笨拙地说道:“文秀,我和她真的是没有什么,真的是碰巧,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个亏!你们‘碰巧’的时候多!每次都让你‘碰巧’上了!骗谁呢?
“周和川,你也太欺负人了!都欺负到家里来了!你要和我离婚,或见不惯我,你就明说!何必这样欺负人的!”
文秀一边说一边哭,而且,越哭越伤心!
和川心里道:“你这样哭闹下去看起来又是要等到你妈来给你‘帮骂’的节奏啊!”
于是,没好气地道:“我都给你说清楚了!你这是干嘛?老是这样哭闹,是不是又好叫你的妈帮着给你出气哟!”
“是又怎样?我一个人,你看着好欺负!我当然要叫我的妈帮忙!你做得,我就说不得?我妈就骂不得?!要你就不要做这种事!”
“我做了哪种事?!我都说了,是碰巧,是碰巧,求求你了,不要闹了好不好?”
“当然啰,你的确是‘碰巧’!都‘碰巧’到家里来了!我看,你就是对那个小妖精杨什么曼的有意思??????”
文秀正在大声地説着,杨大萍回家来了!
周和川知道,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
“啥?周和川?你居然把人带到家里来了!你究竟是啥人啊?一个老婆还不够你睡?你究竟要睡几个?
“可是,国家的法律不容许你!你都是当过兵的人,懂得国家的法律法令撒!
“你这样子对待我的文秀,叫人吗?你究竟要怎样?
“你一个上门的窝囊废女婿怕搞搞怪了!真的怕是‘邪鬼充正神’了!
“文秀,我觉得,你现在和他分房睡还不行!还必须和他离婚!离婚!!离婚!!!听见没有,和他离——婚——!”
杨大萍越骂越激动,越骂声音越大,越骂越绝情!
全然不顾去年周和川不顾一切地抢救她的情形!
“什么离婚?!特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谁要离婚?谁再说离婚?!谁再说离婚,老子宰了他!”邓世豪突然回来了!
他进门正好听见老婆高声武气地喊女儿离婚,便气不打一处来!
听见父亲发怒,文秀也不再哭泣。
杨大萍马上就没有了气势,赶忙住嘴了!
但是,她实在是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这么护着这个窝囊废!
对这个问题,她始终是搞不懂,弄不明白,也很不满意,她一直想弄明白这个问题,可丈夫总是不说!
今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小声地嘟哝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护着那个窝囊废?!他有什么好的?!”
可丈夫已经听清她的嘟哝,便厉声地说道:“和川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我现在要说的是,他一心一意地为了这个家而打拼!我们家到现在为止的几次危机,没有他,我们早就在大街上要饭去了!”
这下,杨大萍终于不开腔了!
的确,家里的几次危机,她也隐隐约约地感到是周和川的功劳!
对这个问题,文秀比母亲要有更深切的体会!
爸爸说的话她也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难道,是自己和和川的分房睡造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
她正想到这里,爸爸突然又问话了:“文秀,你说,你是不是又和和川分房睡了?”
文秀点点头。
“是谁叫你这样做的?都是夫妻这么久了,分什么房?你是怕他不粘别的女人吗?你这个傻东西!赶紧给老子把另一张铺拆掉了!跟老子老老实实地睡到一张床上去!”
父亲强硬地下着“行政命令”!
虽然,父亲下了行政命令,但文秀仍然是我行我素,概不执行“命令”!
和川仍是一个人睡在另一间屋子!
而且,睡之前,文秀心狠地扔下一句话:
“你今年就一个人在隔壁睡吧!没有我的容许,不准搬过来和我一起!”
那语气之阴冷,绝情,令和川感到心寒!
第二天,和川下班回家,刚下车,杨小曼就截住了她。
“周哥哥,我可等你很久了!终于等到你了!”小曼高兴地说。
“小丫头,你等我干什么?手松点没有?”周和川望着她的手杆问道。
“肯定松多了!走,我们出去吃饭,我又没有带钥匙,进不了家。”
见和川犹豫,就说:“放心吧,不要你开钱,今天,我办招待!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感谢啥?你不是也救了我吗?不是我,你的手咋会受伤?”和川笑笑说。
“周哥哥,你咋那样说呢?你要不救我,我恐怕都只有死了!走吧,我们去找一间饭店吃饭!你那个家好像已经不把你当人了!至少,已经已经没把你当家里人了!”小曼带着一种同情的语气说。
“你怎知道?你都听见了什么?!”和川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