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封锁现场。
杨宁得到报告,匆匆的赶来。
着人清理现场,死亡的士兵都是割喉,一刀毙命。看来凶手是职业的杀人者,心狠手辣,刀法娴熟。
再看门上的锁,是硬生生被撬开的,凶手力大无穷。这么多人毙命,而且无声无息,凶手不是一个,至少是一伙。
清理了死者,进到房间,关押锅儿国台女眷的地方是城堡里家奴住的地方,虽然简陋,但是墙壁门窗结实。
除了关押的地方有士兵值守外,门外,大街上,城墙上都有重兵值守,一伙儿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数十名女眷,几乎是不可能的。
全城戒严,搜索凶犯。
天亮时分,搜索的小分队传回来消息,没有见到锅儿国台女眷的任何线索,倒是抓获了好几个锅儿国台留守的几个军官,这些军官化妆成牧民,潜伏在百姓家中,搜索的官军一看他们的手掌都看出他们不是一般的牧民,经常拉弓射箭习练刀枪的人,手上固定位置会有茧子。
对几个军官进行审讯,毫无所获。
“城内有内奸。”杨宁说。
“锅儿国台在达瓦城经营多年,一定有一批铁杆,今天劫走了锅儿国台的家眷,接下来一定会配合锅儿国台的大军来攻城,一定不可麻痹大意。”
“城内就这么大地方,他近百人的家眷会不翼而飞?还是要一一过滤,严加审讯。公子,你心太善良,拿下城池以后,应该杀一批,锅儿国台的士兵表面是投降了,其实他们在等待机会。还有他的家眷,应该统统处死。免除后患。”
林啸真的下不去这个手。屠城,在过去学的历史中,以为是当朝抹黑前朝的,想不到历史真相果然如此,历史很残酷,古人活着就是全部的生活。
来到锅儿国台的住室,这里装饰豪华,大鄢的瓷器金器漆器、斯波的地摊挂毯,毛熊国的皮草,应有尽有,凡是银国皇宫里有的这里都有,进城的时候,林啸专门下令,不得抢劫城堡里的一分一毫,所以这里的一切保存完好。
仔细搜索房间,发现墙上的挂毯哪里不对头,这是一副百骏图,是斯波国专门给锅儿国台供奉的。
轻轻揭开挂毯,里面是石墙,用锤子敲了几下,里面又发出空洞的声音。
墙壁是空的,唤来士兵,指着墙壁说道:“这里,给我砸!”
士兵抡起大锤,狠命的砸击。
“轰隆”一声,石壁倒塌,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荡起一阵烟尘。
忽然“嗖嗖嗖------”一排冷箭射出。
“趴下!”
已经晚了,几个士兵中箭。
杨宁从外面跑来,边跑边叫:“公子,公子······”
进到房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怎么回事?”
“这里一个暗道,我们强行打开,里面有机关,这几个人中箭了,赶紧拉出去医治。”
士兵手忙脚乱的把受伤的士兵抬出去。
“公子,刚才得到消息,锅儿国台的士兵撤退了。”
“往哪里撤退了?”
“正北,一直正北去了,要不要追赶?”
林啸迟疑一下,说道:“不要追赶,他们是带着锅儿国台的女眷走了。现在他们还有两万多兵马,在草原上作战,我们不是强项,再说了,他们带着锅儿国台的女眷,会拼死抵抗,我估计锅儿国台后续还会有援军,若是遭遇他们的援军,我们会被包了饺子。坚守城池,等待大鄢的大军。还有这这个洞口,派人进去慢慢的探查,他们走后,一定重启了洞里的机关,一定要小心。”
“好的,公子。”
······
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那拉萨被几个士兵看守着。
这个女子知不知道她的家人已经被劫走?昨天晚上她是否知道叛军的营救行动?接下来锅儿国台会不会还派人来营救他这个宝贝郡主,那拉萨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啊!
围着那拉萨转了几圈。
那拉萨一笑:“公子,我们继续昨天晚上的游戏吗?”
林啸气的挥起巴掌,真想一下结果了这个女子。
“公子也是一个气度狭窄之人,何必动手打女人,你给我一刀最利落。”
“看好她。”
林啸气呼呼的出来,来到城墙。果然不见了叛军的营帐。
出城侦查叛军动向的士兵返回来,气喘吁吁的说:“将军,公子,锅儿国台的士兵在哈哈尔河上架起来浮桥,一部分士兵正北去了,一部分士兵在哈哈尔河南岸驻守。。”
“公子,果然不出你预料,他们组织一部分士兵护送锅儿国台的女眷,一部分在哈哈尔河南岸驻扎,他们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守住哈哈尔河,等待援军。”
“大鄢的军队有消息吗?”
“估计快到了。”
“再派人催促,他们退兵,这是绝佳的行军时机。如果这时候能够到来,我们可以一举消灭驻守哈哈尔河南的叛军。”
······
回到城里,见萨克太找来工匠做的床驽零部件已经做好。林啸命萨克太把这些零部件送到城堡。自己组装起来。
一天的时间,装好了好几台。
试着发射以后,又改进了一番。效果不错。
“公子,你这是什么玩意?是行军的时候睡床吗?”柯秋莎在一旁道。
“是,草原上打仗的时候,你们几个人用马匹拉着我。”
“床上这么多机关干什么?”
“玩啊,打仗的时候不耽误和你们做游戏。”
“公子真是人才,要不我们先试一试?”
“等叛军来了再说。现在上去会把你们屁股打烂。”
柯秋崛起嘴巴。搬了一下床驽上的机关,一动不动。那机关没有三五个大力士是拉不开的。
有了床驽,还有用足够长度,足够坚韧的箭,在锅儿国台兵器库里找来一番,发现一种长枪稍微改造一下就可,这种长枪长约五尺,枪头镔铁铸造,锋利无比。卡在床驽上发射正好。
忽然得到消息,从北边来了更多的叛军士兵,黑压压的在渡河。估计是锅儿国台的主力来了。
来,老子等这一天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