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刚才说了,今天晚上,要和我们烛光摇曳,酒肉飘香的做。”
“不是酒肉飘香,是红袖添香,轻歌曼舞,你们会吗?”林啸说。
“轻歌曼舞我们不会,但是会高歌猛进。”柯秋莎说。
“高歌猛进,你们舒服,我以一敌四,会受得了,还是温柔一点,轻歌曼舞徐徐而来,反正一晚上的时间哩。”
“也行,只是我们姐妹都是豹女,不会温柔,要不把锅儿国台的女儿提出来为你歌舞,昨天我在她房间里见有古筝、马头琴。”
“甚好!把她给我提出来。为我们喝酒助兴。”
不一会儿,那拉萨被提出来,后面有人扛着古筝过来。
“那拉萨,今天晚上给本公子好好的演奏,本公子高兴了有赏。”
那拉萨落落大方,没有昨天晚上的恐惧和敌意,“请问公子喜欢什么样的曲子?”那拉萨问道。
“你最熟悉的是什么曲子?”
“敖包相会。”
“那就来一曲敖包相会。”
那拉萨坐下。手指轻触古筝,“嘣”的一声音响,林啸觉得心房都在颤抖。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
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只要哥哥耐心地等待哟
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
······
琴声深沉,歌声悠扬。这是原装正宗的草原民歌,前世在卡拉ok厅里也没有这种味道。
“公子,喝酒了。”见林啸呆呆的望着那拉萨,柯秋莎说道。
“哦,喝酒,喝酒。”
“怪不得公子喝酒还要管乐,原来如此美妙,公子多喝几杯。”立美达也劝酒。
几杯酒下肚,牛头肉吃了。林啸晕乎乎,看那拉萨宛如仙子。动起来,像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涧,溅出美丽而坦率的小花,不知疲倦地一路歌着。纯净时,会使你怀疑它是否果真经凡人之手,筝声紧,则若急雨敲阶,筝声缓则如细雨抚桐;张扬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飘逸时,会使你仿佛看见霓裳仙子翩然起舞,舞着飞旋的衣袂与玄妙的身姿。
几曲终了,那拉萨说道:“公子懂诗词,懂音律,草原上这样的男人不多,公子能不能给一个机会,小女给公子敬一杯。”
那拉萨媚眼飞来,林啸七魂丢了三魄、仿佛朗月下,清风微拂,一古装女子,袅袅婷婷,踏月而来,裙裾飘飘,香风阵阵,在筝前,轻捋罗袖露出十指纤纤,颤、按、滑、揉,顿时曲韵悠扬妙曼,云里雾里,飘飘如仙。
“好,自然好,你也过来坐,咱们共饮一杯。”
那拉萨款款的过来,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一举手一投足充满了万种风情百般娇媚,而且不失文雅大方矜持。
“我敬公子是文明之师,虽然拿下城池,没有为难城内百姓,没有劫掠财物,也没有难为我们家人,小女不胜感激。这杯酒代表全家,您一定喝下。”那拉萨倒了满满一杯。
林啸毫不犹豫的喝下。
“公子,我是锅儿国台的女儿,这个没有办法选择,父王是一个鲁莽之人,在草原上得罪不少人,也伤害过牧民大鄢的百姓,这一杯我替父王敬酒,请原谅一个草原莽夫的鲁莽之举。”
林啸的脸色立即阴沉。“我和锅儿国台是男人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原谅他,大鄢百姓也不会原谅他。草原上受欺压的牧民也不会原谅他。”
那拉萨立即垂下眼帘,揉揉眼睛:“对不起,公子,我说错了,罚酒一杯。唉,我本草原一粒子,奈何生在帝王家?”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面腮立即绯红。
“你老爹为非作歹。欺压良善,聚敛起巨额财富,你在城堡里逍遥自在吟诗作画、美酒歌舞的时候,怎么不怨恨你生在帝王家?不要装萌卖可怜,不会放过你的。”柯秋莎不客气的吼道。
“几位姐姐,我只是一个弱女子,真的不晓得父亲在外面都干了什么。我敬几位姐姐每人一杯。若果我能为父王恕罪,请把那拉萨的脑袋拿去。
那拉萨一口气喝了四杯,柯秋莎几个杯子一动不动。
“公子,想必是我破坏了几位姐姐的心情,我给哥哥姐姐们跳一曲舞,愿哥哥姐姐们尽兴。”
那拉萨独自一人跳起来蛊碗舞。
柯秋莎几人这这才端起酒碗。
一场酒一直喝到三更,柯秋莎几人已经醉了。拉着林啸要上床。
那拉萨喝了酒的缘故,也顾不得矜持,频频给林啸敬酒。身子晃悠,一下子倒在林啸的怀里。柯秋莎一把抓住那拉萨的头发“啪”的就是一巴掌。
“离我们的主人远一点,再这样,立马砍了你的脑袋。”
不能再闹了,林啸命人把那拉萨送回去。
“公子,小女一十八年没有亲近过男人,死到临头,能否陪公子一晚,不枉我作为一个女人在世上走一遭。”那拉萨叫到。
“会满足你的,外面士兵数万,让他们满足你好了。公子是我们的,你休想。”看林达瓦道。
侍卫把那拉萨带出去了。
林啸几乎是被几个豹女抬着进了卧房。
还没有宽衣,刚才出去的侍卫急匆匆的跑来,结结巴巴的说:“公子,不,不好了。人被杀了,人,跑了。”
林啸“呼”的坐直身子:“你说什么?清楚点。”
“公子快去看看!”侍卫惊悚道。
林啸掂起床头的大砍刀,冲出屋子。
“在哪里?”
“这里!”
隔壁就是关押锅儿国台女眷的地方,打开院门,一股血腥气扑来。
用火把照照,见地面上躺着七八具尸体,一摸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摸摸脉搏,手臂已经冰凉。这是看守锅儿国台女眷的士兵,死去至少一股时辰了。
“公子,你再来看。”侍卫说道。
打着火把来到房间,见屋门开着,本来关押的女眷一个都没有了。只有那拉萨站在那里,眼睛鄙昵的望着林啸。
“怎么回事?”林啸一把揪住侍卫的衣领。
“公,公子,我们提那拉萨的时候还好好的,执勤的士兵都在,关押的女眷也都在。把那拉萨提出来,我们就在您门外候着,随时听候您的召唤,谁知道回来就、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