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的是,郑贵妃绝对是美人,否则她也不会独受万历的宠信。
这一点,魏良臣也从来不否认,只是他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即便他对环境有着特别强的适应力,但在这翊坤宫的西配殿,他的心中除了正事,还是正事。
所以,他目不转睛,视线只停留在娘娘翘起部位。
这是本能,而非心有龌龊。
也可以说,这是他最真实的写照。
贵妃娘娘发现了小王八蛋眼睛落在的方向,她很享受这个目光,但同样的本能让她微微侧了侧,然后故作漫不经心的提了提裙摆遮挡了下。
说,到底什么事?贵妃淡淡道。
魏良臣鼻子抽了抽,一脸正色道:娘娘,我这次来确是有事与你说的。
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贵妃娘娘不是太能接受小王八蛋一脸正经的样子,她还是喜欢对方不正经的样子。所以就在对方开口要说时,她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将两腿劈了开来。
瞬间,魏良臣打了个喷嚏,好在嘴里没有米粒,要不然准能射中几个。
上头,真上头了
娘娘,不要这样。
魏良臣强忍着欲望,强迫自己将头扭到一边,脸上满是羞红之意。娘娘的动作幅度太大,尺度也太大,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不要什么?哼,装模作样。
贵妃娘娘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合拢了双腿,脸也微红了下,要知道她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因为天气闷热。
看到贵妃重新变得端庄,魏良臣松了口气,这种明目张胆的调戏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娘娘,应该有娘娘的样子,岂能跟个潘寡妇似的逢人就张腿呢。
当然,内心还是有些愉悦和感动的。
娘娘能这么对他,说明没把他当外人。
本宫还要睡呢,有什么事快说。贵妃打了个哈欠,一脸懒散的样子。
魏良臣咽了咽喉咙,轻咳一声道:娘娘,是这样的当下将自己欲引进内廷二十四衙门共建大明皇军的方案说了出来。
不等他说完,郑贵妃的脸就黑了下来,一下坐起,冷冷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魏良臣一脸茫然。
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呢?郑贵妃缓缓起身,目光如箭般凝视着魏良臣。
娘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魏良臣摇了摇头,一脸诚恳道,我知娘娘一定会误会我,但事实却真非娘娘以为的那般。
那为的是哪般?郑贵妃冷笑一声,我是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待我?
我
魏良臣刚要开口解释,郑贵妃却突然无力的坐了下去,一脸哀怨的盯着他,你说宁负天下人,也不负我这就是你说的不负我?
魏良臣头大,赶紧解释:淑儿,我真不是负你,实是此事
你不要说,我知你是怎么想!你无非是想引那些人进来牵制架空国泰而矣!哼,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防着我郑家而矣!贵妃根本不听魏良臣的解释,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愤怒之下,贵妃将躺椅上的落枕砸向了魏良臣。这落枕可是用竹子做的,颇有份量,不偏不椅的砸在了魏良臣右肩之上,疼的他当时就龇牙了。
可魏良臣哪敢叫,只能生生硬忍了。
心里也是委屈,他知道郑贵妃知道这事后肯定会乱想,会冲他发火,会误会他是在防郑家,可只要自己解释清楚,他相信对方能够理解他的苦心,万没想贵妃却连话都不让他说。
负心人,都是负心人骗子,大骗子,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把我当傻子贵妃扑在床上,头埋在丝被上低声哽咽抽泣。
魏良臣慌的赶紧朝外面看了下,确认没有人后,一咬牙走上前,身子猛的压在贵妃身上,双手前抄将她抱住,然后怒道:够了,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我是真心为郑家好,为你好!
贵妃猛的扭过头,恨恨的看着他:这样也算是我好?
当然是为你好!魏良臣一咬牙,你想一想,如果这宫中都是我们的人,将来谁还敢害得了你,谁还能害得了你!
闻言,贵妃一滞,呆呆的看着魏良臣。
我说过,我宁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淑儿。
魏良臣轻轻的将贵妃扶起,贴在她耳畔低声说道,你好好想想,我这么做对你是有好处还是没好处?
有那么十数个呼吸的停滞后,贵妃示意魏良臣松开她,然后盘腿正视着对方,微一点头:好,我相信你。
那这事?
只要你不骗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贵妃肯定的做出了答复,魏良臣一喜,正要下床时目光却一下再也挪不开了。
贵妃被他的样子看的也愣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无意间是盘腿的,而裙摆被压在了一边。
再次抬起头时,不禁被吓住了。
我要。
魏良臣的目光无比渴望。
贵妃慌了:不行,不能在这里。
我受不了了。魏良臣不由分说就要按倒贵妃。
你疯了,真不能在这里!贵妃吓的花容失色。
我不管!
魏良臣一下吻了上去,贵妃唔唔着惊恐的朝外面看去,使劲想推这小子,可这小子却越亲越来劲,而她也有些意乱。
紧张刺激之下,贵妃示意对方让自己转过身趴在那,这样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
魏良臣喘着粗气一把掀起贵妃的裙子,根本无须任何动作,一切便水乳交融。
两人都看着外面,贵妃的眼睛瞪的大大,魏良臣的嘴也张的大大。
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谁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没过多久,魏良臣的面目变得狰狞,呼吸也变得急促。
贵妃感受到了,突然想起什么,拼命要把他从身上甩下来。可魏良臣哪肯下,死死贴着贵妃,死死抓着她。贵妃惊恐欲绝,可却不敢挣扎,唯恐床上动静太大,只得任他作为。
终于,魏良臣长出了口气,趴在一边在那喘着粗气,心不断跳动着。
贵妃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又气又急,可这会也顾不上骂对方,光着脚夹着腿就奔到内厢坐在了一只痰盂之上。好半天,方站了起来整理了下后放下裙摆,恨恨的走了回来。
怎么了?魏良臣莫名其妙。
贵妃薄唇微动,却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恨声说了句:你快去做你的事,没有要紧事不要来了本宫险些被你吓死了。
魏良臣讪笑一声,知道刚才真是太危险,现在想来都后怕着,还好没人发现。当下又和贵妃说了几句情话,便去办他的正事。
等他走后,贵妃则是身子一软瘫坐在床上,许久,方才强撑着站起,合什默念一声佛祖保佑,千万不要出乱子。
上回,紫丫头给她买的药在西山被她服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