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主公,一般不会做谋略的,都是月英姐姐制定后,你来拍板决定或者改进吧?”
“你是说本王没脑子?”刘璋捏着折兰英粉嫩的脸蛋道:“当初我征战荆州,进攻西羌的时候,可没有折兰在身边,都是你夫君一刀一枪打出来的,竟然敢瞧不起你夫君的谋略,岂有此理。”
“哎,冻着的皮肤捏着疼啊。”折兰英生气地打开刘璋的手,“折兰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主公是主公,谋臣是谋臣嘛,夫君虽然很有智谋,恩,比姜尚孙武都厉害。
可是也不会那么快就想到了那么大一个策略,而且在众将都同意了月英姐姐后才提出来,明显月英姐姐都不知道,夫君不觉得太奇怪了嘛。
我知道夫君不会放过异族,可是夫君敢说没为折兰考虑?”
刘璋汗颜,其实从曹操被挟持起,刘璋就没怎么考虑其他人,包括张辽夏侯渊这些将领,考虑最多的是折兰英。
原本就是因为折兰英,所以刘璋想到办法容下曹操。
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折兰英又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多,不但两次卖了曹军,最后还劝曹操投降。
如果自己直接进攻河北,世族鱼死网破,曹操死了,那折兰英得多伤心,肯定会怨恨她当初出卖曹操,还会把曹操的死归结于她自己。
这是刘璋最担心的,可是刘璋也不能因为折兰英就感情用事,所以一直在想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想这么一个不错的办法,没想到被折兰英一下就看出来了,刘璋真是郁闷,只是他不太清楚折兰英的心,自从确认关系后,这么久没见。
这次刘璋到达上谷,还是第一次见面,折兰英肯定把刘璋一举一动都仔细观察了,都会在脑海里回放百遍,哪有想不明白的道理。
“知道夫君不会因为折兰就随意改变策略,但是至少考虑到折兰了,只要这样,折兰就挺开心的。”
折兰英环住刘璋脖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这么久一个人在外面打仗,折兰英心里整天想的都是刘璋,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在一起。
要不是看在马上就要统一了,折兰英才不想当什么主帅,就这样在刘璋身边多好。所以白天看到战况稳定,才会短暂失神。
“你还真容易满足啊。”刘璋只笑了一下,旋即叹口气,将折兰英抱紧了些,在折兰英耳边道:“折兰,这些年谢谢你。”
折兰英伏在刘璋怀里沉默着,可是内心真的无限的安心和甜蜜。
“不过话说回来。”刘璋又道:“这么久不见,你比以前胖了不少,这么重。”
“你……这是盔甲。”折兰英没好气地打了刘璋一下,可是却再次被刘璋抱紧:“那我们把盔甲脱了。”
“啊?”折兰英一下子红了脸,当初在长安成婚,因为时间仓促,折兰英都没有和刘璋同过夜,这时还是个黄花闺女呢,一听到刘璋说脱衣服,心砰砰跳起来,心里紧张无比,可是折兰英突然发现心里竟然更多的是期待。
折兰英红着脸看了一眼帐门:“夫君,今晚不会有人来这里吗?”
“本王的大帐谁敢闯进来。”
“哎呀。”折兰英狠狠在刘璋腰上捏了一下:“我,我是说女人。”
“哦。”刘璋倒有些尴尬了,在折兰英耳边道:“折兰在这了,她们就不会来了。”
折兰英的脸颊更红,常年领军的折兰英脸上带着一种明媚的英气,再加上现在的娇羞样子,诱惑无比,刘璋看着呼吸略有些粗重的折兰英,忍不住对着微开的小嘴吻了下去。
折兰英小嘴被堵上,脸蛋更红,这时感觉到刘璋解开了盔甲从里面隔着内衣摸上了胸前的高耸,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好不容易才从夫君的深吻之中解脱出来,折兰英仰着雾蒙蒙的眼睛,喘着气对刘璋道:“夫君,先帮折兰脱了盔甲。”
刘璋轻轻吻上折兰英白皙的脖颈,手上拿捏着力道,在折兰英耳边道:“别急,慢慢来,总会脱掉的。”
“你……哎……”折兰英想抗议,可是感觉到除了前面一只手使坏,后面的手从脊背滑下重重捏上了后面的挺翘,抗议的话一下子消失无踪,只能双手挂在刘璋身上,任刘璋为所欲为。
不知何时双宿红榻,折兰英一夜娇羞,终于尝到了在长安错过的快乐。
……
“什么,袁家兄弟跑了?川军占领长城了?”
鲜卑军营,步度根大声咆哮,泄归泥,素利两人坐在原位一语不发,脸上表情明显也是把袁氏兄弟恨碎了牙。
轲比能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非常可笑,本来自己这些人是游牧民族,向来长城是自己们的最大障碍。
从来都是鲜卑人翻越长城,没想到现在竟然用长城来防御,而长城破了,竟然直接威胁到了军队。
草原异族人,竟然害怕别人翻越长城,真是个笑话,轲比能只觉得丢进了草原人的脸。
“如果让我逮到袁熙袁尚两个家伙,一定用弯刀削下他们的脑袋。”步度根大声道。
“还用你,那俩小身板,我一脚就能踹死。”素利狠狠地加了一句。
“好了,别吵了。”轲比能冷着脸站起来:“现在不是你们耍威风的时候,袁氏兄弟跑了,你们也追不上,川军已经翻越长城了,你们就说怎么办吧?”
“我们能怎么办?”老首领泄归泥道:“袁氏兄弟带着人走了,我们就八万人,加上乌桓军也不过十四万人的样子,川军四十几万人,还都是强兵悍将,我们怎么打?”
“就是啊,这没得打啊。”素利道。
“没得打也要打。”轲比能冷声道:“现在川军就在我们眼前,我们也走不掉,难道我们能投降吗?”
泄归泥,素利,步度根三人沉默,突然素利幽幽道:“我倒是觉得投降是个很好的主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轲比能冷着脸看着素利。
四人都是鲜卑首领,互不统属,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才结盟,素利本来不想说啥了,看着轲比能威胁自己,顿时恼火,大声道:
“说了又怎么样?我们除了投降又能怎么样?难道给河北汉人看家护院吗?刘璋是什么人?川军是什么军队,四十几万川军,我们是他们对手吗?你轲比能有本……”
“啪。”
素利还没说完,轲比能突然冲到面前,啪地就是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素利一下子就被打懵了,震惊地盯着轲比能。
“你,你敢打我?”素利怒不可遏,自己已经四十几岁了,轲比能才二十几岁,论资历论辈分哪里能轮到轲比能打自己,轲比能一个耳光打过来,素利只觉得全身青筋暴起。
“我打你又怎么样?投降?亏你说得出来,你是我大鲜卑后裔吗?你对得起祖先吗?对得起檀石槐大王吗?你配做一个鲜卑人吗?”
“我素利要怎样,轮得到你轲比能管。”素利再也忍不住,向轲比能扑上去,可是论起武勇,素利白瞎了自己年龄,在轲比能面前完全不够看。
素利刚冲到轲比能面前,被轲比能一脚揣在小腹上,爬都爬不起来,两名护卫急忙扶上去,并且大喊一声,外面素利的卫兵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轲比能的部将也冲了进来,两方剑拔弩张,素利捂着肚子,顶着五个手指印,嘶喊道:“给我宰了轲比能。”
“好了,好了,大敌当前,我们内乱做什么?”泄归泥和步度根立刻上前劝架,一个拦素利,一个拦轲比能。
“娘的,我素利归附川军就是给檀石槐大王丢脸,现在我们在这里给河北汉人看家护院就不是丢脸了吗?你轲比能年轻气盛,别拖死整个鲜卑部族。”素利愤声道。
“哼,归降川军?”轲比能不屑地看着素利:“你知道川军之主刘璋什么人吗?你看到西羌,南蛮,西域什么下场了吗?
现在这些地方的异族首领,谁还有真正权利?全部变成了刘璋的狗,还是随时必须听调,否则就没有骨头吃的够,他们现在敢反抗吗?有能力反抗吗?
你素利是想我们鲜卑也变成刘璋的一只狗吗?你别忘了折兰英攻下我们的大本营做了什么,你素利几个老婆,说不定现在正睡在川军一个低级士兵的床上呢?
你这都能投降川军,你还不是给檀石槐大王丢脸吗?”
轲比能踏前一步,步度根急忙拉住,轲比能看着素利道:“我告诉你,我们现在不是在给河北看家护院,而是在保存我们大鲜卑最后崛起的实力。
不是河北汉人在利用我们,是我们现在利用河北生存,等待复仇的那一天,我大鲜卑人没有投降的懦夫,你素利要投降川军,现在就滚,但是请你以后别说你是鲜卑种,是檀石槐大王的子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