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给他打一个电话。我想给他说一下租学校的事。”常青说。今天已经给袁顺打了几次电话,袁顺要么不接,要么说正忙,回来以后再说。这时候看未来的丈母娘给他电话咋说。
袁依萍的妈拿起放在门后的电话,敲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了。“你咋还不回来?”
“现在有事。”
“啥时候了,你的事还没有办完,是不是喝酒去了?”袁依萍的妈大声说道。
“有啥事你说,有屁就放。我正忙哩。”
“常青来了,你咋给他说哩?常青把机器都拉回来了,现在堆在学校门口,他租学校的事你赶快说好,不要叫孩子来回跑了。”
“这孩子,办事没有个谱,我叫他等一等,不要急,等我回去给村委会上商量一下再说。”袁顺说道。
“你啥时候回来啊?”
“今天是不回去了,叫他等几天。”
“鳖孙,喝死,你就不用回来了。”袁依萍的妈骂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你都听见了,你叔今天晚上回不来。等他回来了,我说说他,让他赶快把学校租给你。学校都空一年了,院子里长了一人高的草,你租了多好,能看住房子,那些教室长期没有人住,过不了两年说不定就塌了。村子里还有收入,不知道你叔咋想哩,办事磨磨蹭蹭的。你放心,青,你婶子支持你。”袁依萍的妈说。
“谢谢你,婶子。”
“依萍你俩在开城是不是经常见面?”
“也不经常,我的事情杂,不一定跑哪去了,依萍要按时上班,她们公司管的严,不允许随便外出。”常青说。
“你要多照顾一下依萍,她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照顾自己,从小在家随便惯了,不知道在公司里咋样?”
“我看在公司可以的,在她们老总的办公室里工作,活不忙,就是照顾一下老总的起居生活,很轻松,老板对她不错。”
“那就好,多亏你了,你要是不给她找一个工作,她现在还在家总气我。常青,你和依萍都老大不小了,你家的房子确实该整修了,窑厂里有砖有瓦,给你爹说一下,需要多少就拉多少,把你家的放整好,今年就把你俩的婚事办了吧?”依萍的妈说。
“我回去给我爹说一下。”常青黯然的说,估计回去就是给老爹说,他也不会要袁顺的一砖一瓦。
“你爹倔了一辈子,图啥哩?以后都是亲戚了,不能让你爹老倔了,时间长了,村里人会笑话的。”
“那是,婶,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我回去了。”常青说。
“中。你回去吧,路上慢一点。”
袁依萍的妈一直把常青送到大门外。常青走了好远,见袁依萍家门口的灯依然亮着。
见一时不能把租厂房的事情谈下来,在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常青就来到开城。看看快到下班时分,常青就给袁依萍打电话,既然做不通袁顺的工作,就迂回给袁依萍说一下,让她给袁顺说说,看她爹到底是啥意思?是怕常青做生意赔了不愿意让常青干,还是有其他想法,或者是有什么难处,再者常青确实想袁依萍了,想袁依萍床上风骚的样子了。
袁依萍接了电话,说:“今晚不行,今晚公司里安排的有事情。明天吧。”说完就挂了电话。常青很是落寞,下班了,公司会有啥事?就是有事,他常青可以等,公司的事,最多到十点就结束了,她袁依萍有不是领导,又不是骨干,会通宵工作,不过袁依萍没有等常青说话,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在胖老三商场老老实实的上了一天班,临近下班。常青又给袁依萍打电话,说请她吃饭,袁依萍答应了,听声音很勉强。
打车到了黑玫公司门口,常青不想进去,就在门口等,到天已经黑了,才看见袁依萍出来,上了车,常青问道:“你想吃啥?”
“随便。”
“往哪里吃随便?”常青笑着说。
“我最近减肥,不想吃。”
“减啥肥?你是少一分则瘦,都一份则肥,不要减,让我看看你那里肥了?”说着,常青就往袁依萍的身上摸,被袁依萍躲了,常青落了一个没趣。
在开城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家有名的饭店,常青就领着袁依萍进去了。点了几个菜,常青问袁依萍喝酒不喝,袁依萍摇摇头。几个菜上来,袁依萍真的很少夹菜。
“依萍,前天晚上我去你家了,你妈让我赶快整理房子,今年准备结婚。”常青说道。
“就你家的破房子,怎么整就像猪窝,那么矮,那么窄。”
“等挣钱了,回家盖一所大房子。”
“只怕等我老了,你也不一定会盖好。”袁依萍说道。
“很快的,用不了两年就能让你住上大房子。去年我就挣了几万,今年要是像去年一样,明年就可以盖新房。不过,我想先把厂子建起来,前天已经把机器拉回去了,就是没有拉到学校,在学校的外边放。”
“你咋不直接拉到学校?”
“你爸一直说没有和村委会的几个人说好,你给你爸打个电话,催催他,快一点,樱桃马上就要开花了,过不了几个月樱桃就熟了,的得抓紧时间,要不就耽误一年。”常青说。这是他今天找袁依萍的一个目的。
“我给他打一个电话可以,不过俺爸办事向来很少听别人的意见,我说了估计不一定行。”袁依萍说。
“可能是你爸怕我赔钱吧,不想让我干,你给他好好说一说,我已经掌握了饮料生产的技术,不会赔的,你看黄娟的生意做得多好,以后生活好了,对饮品的数量质量都会大幅提高,市场前景广阔,销量一定会好,何况我们村里那么多樱桃红。再说,你爹提出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投资老板已经答应了。”常青游说道。
“谁是投资老板?”袁依萍不相信的问道。
“谁是投资老板你就不用问了,一定会把厂子建好的。”
“是梅雪吗?”